韋燁的體溫降到臨界點,再降下去即使是轉職者也可能出人命,不過還好雷思婷的體溫在快速回復,然後醒了。
看見韋燁奄奄一息的摸樣緊貼上來,現在輪到雷思婷溫暖他了。
女性的脂肪含量比男性高,那意味着產熱也高,在雷思婷的溫暖下,韋燁很快被點燃,不過不是生命之火而是(欲)火。
那個本來感覺不到的地方,得到溫暖之後就此燦爛傲然挺立頂在它應該頂在的地方,這使得雷思婷面紅耳赤,韋燁尷尬不已。
“思婷,你嚇着我了。”
她微微一笑。
“看你這樣子,應該沒事了。”
她笑而不答。
“那,我出去看看。”
那個刺客的屍體還在外面呢?不能讓什麼東西給吃嘍,那是資敵行爲,當然這是原因之一,剩下的就是韋燁怕再這麼緊擁着要出事,那地方硬得生疼。
她眨巴眼睛詢問,韋燁說明一下,雷思婷才似乎不捨的放開他。
“思婷,你閉上眼睛一下好嗎?”
可雷思婷更是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交涉無效,韋燁也無奈,在她一覽無餘之下,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閃出帳篷就立馬抱着老二,往一旁放水,看看出來的是不是冰水, 剛纔可是從裡到外凍成冰坨。
開閘放水,那個舒服不禁吹起口哨,無意識地往左右一看,頓時嚇得冷汗嗖嗖,以至於差點尿淋溼了褲子而不自知。
韋燁收起人間兵器,四下裡張望並狠掐一下胳膊,疼得撕牙咧嘴,確認自己是不是做夢。
“不會吧?”
跑到那個刺客先前倒地的所在,疑惑的眨巴着眼睛,暗罵到,纔不到兩個小時功夫,就受到地獄力量侵蝕變成怪物詐屍了?
不然怎麼解釋不見了?
或者?
她並沒有死活了過來?
這,不大可能。
要是她醒了能不想着報仇?
畢竟自己和雷思婷一直毫無防備的躲在帳篷裡,她只要往裡面扔上一捆猛爆藥劑就能把我倆炸個非死即傷不可。
詐屍?不可能,時間太短地獄力量再厲害侵蝕也應該沒那麼快,醒來?
更不可能。
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怎麼解釋?
韋燁疑惑的掃視四周,最後定格在他倆的帳篷頂上,那上面掛着一封隨風飄揚的信。
韋燁大驚!
那封信絕不是女刺客留下的,有那功夫,還不如給自己一刀痛快。
不可能是她,那就是她之外的第三者,他(她)留下信並帶走那個刺客的。
想到這韋燁嚇着了,第三者到來絲毫不察覺,要是他(她)想幹掉自己,豈不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
韋燁拆開信封一看上面寫着:人我帶走了,她和你女人一樣都沒死,不過她不會再來找你,再來找你的人是我。我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長進些,我可不希望殺掉的是一個弱者,那個女孩意識都比你好。所以你快點強大起來,我沒那麼快找你的。你還有些時間。對了,你跟那個女孩說的情話挺有意思的。
韋燁手一握把信件揉成一團順手投入一旁的火堆裡,心裡即震驚又狂暈。
寫這封信的人無疑是那個在魯高因綁架了海媚爾姊妹倆的恐怖刺客。
從信裡的話語中很容易得出,他從女刺客開始跟韋燁兩人戰鬥,就在不遠的某處觀看了,然後趁着他倆進入帳篷,悄無聲息地過來帶走女刺客並偷聽了韋燁的胡言亂語,所以他才調侃。
好恐怖的傢伙啊,他最後那一句調侃,即是打趣韋燁也是警告,意思是說他想殺韋燁輕鬆得很,因爲韋燁的意識很糟糕,連他怎麼來怎麼帶走一個大活人都沒發覺。
被敵人小覷了,還真是無奈呀。
“韋,怎麼啦?”見韋燁出來許久不做聲,雷思婷問到。
“沒事,處理好了。你不要出來,外面冷,我做點肉粥給你暖暖身子好不好?”
“好啊,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瞧好吧。”韋燁糟糕的廚藝,不弄出豬食就不錯了。
趁着煮粥的時間,圍繞帳篷拉上警戒線,因爲天快黑了。
端着熱氣騰騰精心做好的肉粥走進帳篷,雷思婷抱着被子坐起來,從一覽無遺沒有一絲束縛的香肩上,很容易猜出,她此刻還是真空。
韋燁出去這麼許久,她還沒有穿上衣服,可見是不想穿而不是不能穿。
韋燁暗道,這丫頭真是居心(不)良想(色)誘我呀,不知道哥們我意志力薄弱嗎?
“來,粥做好了,吃吧。”韋燁把碗遞過去。
雷思婷不回答,只是緊緊抱着的被子,衝着他笑,意思很清楚,你是不是想看着我邊吃東西邊半裸的樣子。
“那我餵你吧。”韋燁能準確理解她的肢體語言,她好像很高興,笑容如花地微張朱脣。
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餵給她。
雷思婷閉上美目一副津津有味貌似很享受的摸樣,不過她下意識微皺眉頭的動作還會落入韋燁眼裡。
“燙嗎?”
她依舊沒有說話,再次微張朱脣以示繼續。
韋燁這回吹了良久,才餵給她。
而她重複了先前的表情,只是沒有閉上眼睛,而是滿眼直冒星星的看着他,完全是一副幸福小(嬌)妻摸樣,這樣的神情韋燁曾經有幸在妻子那裡見過,心中不由一痛。
“味道還可以的話,就多吃點。”韋燁也不做它想,又一勺喂入,可是數輪後發現她的柳葉眉好像越皺越緊,心中不免估疑。
“不好吃嗎?”
雷思婷微笑着搖搖頭。
韋燁嚐了一口,只覺得又苦又澀哪裡有半分肉粥應有的味道,明顯是他鹽放多了。
“好鹹呀。”韋燁說:“這麼鹹,都能生醃一頭活豬。”
雷思婷撲哧一樂,然後故作生氣道:“我是豬嗎?”
韋燁也樂了。“如果你是豬,也是頭美麗的豬。”
“呸。”她笑着噴韋燁一口:“可那還是豬呀。”
“是豬,我也喜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韋燁說:“傻丫頭,你怎麼不說呢?這麼難吃。”
“我想,我是第一個有幸吃到我們韋大人親自下廚做出的東西吧。能獲此殊榮的我,只有享受啦,還能說什麼?”雷思婷無疑是聰明睿智的,她說的沒錯。
無論以前跟蒂斐還是海媚爾姊妹倆或是這兩天跟她一起歷練的時候,韋燁都是不做飯的,原因還不是太難吃,連他自己都受夠了自己糟糕的廚藝。
以前他一個人單獨歷練的時候,那是沒得法,只好每天硬着頭皮吃下自己弄出的豬食,用味同嚼蠟不足以形容食物的慘狀呀。
“可真是太難吃了,要不我去加點水吧,稀釋一下。”
雷思婷這回倒沒說什麼,因爲真是太難吃了。
韋燁到外面重新熱熱,加水,豈料手不會收,放多了,徹底變成米湯。可是雷思婷還是津津有味一點不剩的吃下。
吃完韋燁恬不知恥問她:“這回不鹹了吧?”
她笑着點點頭:“不過,我想我明天一整天都不用再喝水了。”
這,還真打擊人呀。
韋燁尷尬一笑,收拾碗筷並告訴她休息,去守夜。
豈料雷思婷一把抓住,一副就不讓他走的勁頭。
沒得法韋燁只好說,萬一怪物來了怎麼辦?
誰知雷思婷一笑說,你太高估第二世界怪物的智商了,其實它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聰明,單靠警戒線依舊能對付得了,只是要把警戒線弄密集和隱蔽一些就行。
雷思婷也是單獨歷練的,平時不可能還有人給她守夜站崗,所以她的話完全可信。
韋燁問,那爲什麼這兩天我們依舊守夜呢?
她笑了笑不做聲,韋燁頓時明白,他完全是在給自己面子纔不說的。
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反正跟她一塊睡,韋燁又不會吃虧。
再則下午韋燁施展技能過度,精神力消耗過大,至今頭還隱隱作痛,確實也需要休息。
到外面又牽上數條警戒線以防不測,而這時天已經麻麻黑了。
韋燁鑽進帳篷。
可接下來他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和低估雷思婷的魅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