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上交換戒指是重要的一環,不可或缺。
韋燁一一給她們帶上戒指後,四位妻子當然也要給他帶上戒指,當然,不可能每個人給韋燁帶上一枚,原因就是他左手的無名指無論死活都帶不下四枚戒指。
人的手指被賦予了特殊的含義,從大拇指起所代表的意義分別是,喪.求.定.結.離。所以結婚戒指只能帶在無名指上,同時還講究男左女右的說法,如果帶在反手上,那麼代表的意義就可能相左了。
(鬼才知道是什麼意思?除了帶着的本人,也許連他(她)也不知其然)
正因爲如此,韋燁的左手無名指戴不上四枚戒指,他那岳父靈機一動,給他打造了一枚比其餘四枚大上一號的戒指。
四位妻子明顯早早就商量過了,由海媚爾取出那枚戒指給韋燁帶上。
看着容貌身材穿着甚至連表情神情都跟現實世界妻子婚禮當天一般無二的海媚爾,紅着臉給自己帶上戒指,韋燁悲從心生,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當然,這在所有人看來,韋燁是在喜極而泣,流出的是幸福的眼淚。
(不被人理解呀,嗚嗚~~~)
撫摸着無名指上的婚戒,感受到岳父用心良苦的同時,也感嘆製造戒指的那位工匠手藝超羣,最起碼他的眼神該得有多好才行呀。
韋燁實在想不出以暗黑世界的工藝水平,是如何在這枚小小的戒指上鐫刻下,如此衆多的文字的。
霍華德.雷思婷。泰隆.海媚爾。泰隆.海愛莎。雷曼斯.蒂斐等四人與韋燁結婚銘記,我心期望之戒。
這枚戒指被賦予的意義,就是期望我能像妻子們無條件的愛着我一樣愛着她們。
接過侍女遞過來的一杯酒,韋燁提議與妻子們一塊喝。
五隻手臂交叉,倒不像是在喝交杯酒,反倒有些像是在角力,使人忍禁不禁,他們相視一笑,在衆人的起鬨聲中喝下交杯酒。
婚禮本應該就此結束了,可是卡夏竟然又嚷嚷到。“下面進行婚禮最後一項,新郎吻新娘。開始吧。臭小子。”
衆人譁然。
韋燁疑惑。“酒鬼,我記得沒有這麼一項吧?”
韋燁的疑惑是有道理的。
暗黑極其保守,像平時蒂斐穿着那麼清涼已是有些驚世駭俗了,更別說現在要當衆打Kiss了,即使是婚禮上也不行,反正他沒見過更沒聽說過,有誰這麼幹。
豈料卡夏賤笑到:“新加的,你小子還滿意吧?”她露出一副你不早就想那樣了嗎的神情。
韋燁……
見他半天沒有動作,衆人起鬨大盛。
有人不耐煩了。
“臭小子,你快點好不好?天都快黑了!哼~~磨磨蹭蹭的,如果換了我……”法西斯憤然。
有打擊宿敵的機會卡夏豈會放過,嬉笑到:“法西斯長老,換了你又如何?”
法西斯貌似氣急,猛灌下一杯酒。“換了我早幹了!免得耽擱大家時間!”
卡夏流汗中……
韋燁暗驚,這位真是長老?而不是老(流)氓?
衆人更是起鬨聲鼎沸,大叫着讓韋燁快點。
甚至有人高呼,如果再不快點,他們願意代勞。
這些混蛋呀。
韋燁看着那四位不妻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會真做吧?”蒂斐流汗問到。
韋燁哭笑不得。“你說呢?”
“還是不要了吧。”她跟其餘三位退縮。
可惜衆人盛情着實難卻,個個露出,韋燁不吻新娘就不予他干休的摸樣。
韋燁只好爲之。
但先(吻)誰呢?不由泛起嘀咕。
女人有時很小心眼,極其容易吃醋,特別是在男女感情問題上愛較真。
這也是爲什麼剛纔和交杯酒的時候是一塊喝了,而不是依次喝下。
因爲韋燁有四位妻子,而她們只有他這麼一個老公,誰都不希望現在還是將來,自己被愛得少一些。
正所謂不患寡只患不均。
所以韋燁(吻)新娘到底先從哪一位開始可大有講究,得好好掂量一番才行。
比如最漂亮的雷思婷,韋燁絕不能先(吻)她,原因還不是她最漂亮,先吻她,其餘三位怎麼想?
說不定女人的通病一發——吃醋,埋怨他或者因此疏離雷思婷。
除了她之外也不能先(吻)的就是海媚爾了,所有人都認爲韋燁老早就對她心懷不軌,先(吻)她,其餘三位搞不好會想,他最在意的莫過海媚爾,自己以後的日子難過了,因此生出其它事端出來。
別要以爲韋燁小題大做更不要以爲杞人憂天,要知道女人有時很難理喻更難以理解,可不希望以後家裡的後院時不時起火。
(這就是老婆多了的壞處呀,每個人的感受都得照顧到,不能厚此薄彼,頭疼啊!真不明白那些nb豬腳們爲什麼那麼熱衷於發展壯大自己的後。宮?)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海愛莎和蒂斐中選其一了,鑑於蒂斐年紀稍長,就從最小的老婆海愛莎開始吧。
那位見韋燁盯着她,海愛莎不住的後退嘴裡還嘟嚷到。“爲什麼是我?換別人不行嗎?比如姐姐。”
這丫頭當場出賣她姐姐,把海媚爾推到前面來。
韋燁哭笑不得,海媚爾更是臉紅似滴血。“韋,不吻行不行呀?”
“那些鳥人會放過我們嗎?”韋燁望着那幫起鬨的人渣到。
果不其然,那幫人渣見我們推壤起鬨聲高漲,其中韋燁那個愣是叫他大哥的小弟撒克更是撕開嗓門吼吼。“大哥!能不能快點?我們還等着吃晚飯呢?你老,不會,是不知道怎麼辦吧?哈哈~~~要不要小弟教教你,我這方面的經驗還頗多!哇卡卡~~~~”
韋燁氣樂,對着四位妻子道:“民意不可違,看來我們得如願才行。”
“口是心非。”蒂斐嘟着嘴似笑非笑道:“臭韋燁,別拿別人說事,說不定是你自己想呢?”
看着她嘟着小嘴可愛的摸樣,韋燁惡作劇心理一上來,一個餓虎撲兔過去抱住她,強(吻)下去,然後將其餘三位同樣就地正法。
四位美少女排着隊似的讓自己狂(吻),這樣的待遇換着在現實世界萬萬不能辦到,非穿越才能如此滿足作爲男人的虛榮心與征服感,但韋燁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原因還不是我恨穿越。
八卦的人們得到了滿足,散去準備吃晚餐,而他們也在我那老丈人的引領下,到當初接待過我的那個奢華餐廳就餐。
席上賓主把酒言歡其樂融融,大碗酒大塊肉,該吃吃該喝喝,倒沒任何世俗的繁文縟節,氣氛輕鬆得很。
這不,更是有人不知死活竟然跟酒鬼一代卡夏拼酒,結果可想而知,能喝過酒精考驗卡夏的人還沒出生呢?挑戰者早早躺下。
韋燁在其餘三位的幫襯下揹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蒂斐,往雷思婷的閨房而去。那裡也是他們四個的洞房。
衝提燈爲我們照亮兩位侍女道謝並給她們倆一些金幣。
她們祝韋燁洞房花燭夜愉快,然後千恩萬謝作別。
“都是她們應該做的,韋你根本不用給她們錢。”雷思婷像大都數女人責怪老公胡亂花錢似的推開房門道。
“今天可是我們新婚呀,讓她們也高興高興。”韋燁揹着蒂斐而入笑道。
“韋,那你今天高興嗎?”一旁扶着他們的海媚爾問到。
“爲什麼會這麼問?”
“今天我們就沒見到你怎麼笑過,所以姐姐纔有此一問。”海愛莎。
“也許是我不善表達吧。”韋燁打起馬虎眼到。
“纔不是呢?至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們說是不是?”雷思婷在發動羣衆。
姊妹倆點頭稱是,海媚爾道:“別說你了思婷,我認識韋這麼久,他都是這樣,好像從沒有開心的笑過,可能是在想念家人吧?”
“是,我是在想我的家人。”
“不是我們的原因嗎?”她問。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海媚爾。雖然你們姊妹倆和蒂斐跟我結婚,看似阿卡拉等幾位逼迫我,纔跟你們結婚的,其實不然,我韋燁能娶你們四個爲妻子,是我的榮幸,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韋燁道:“我說三位能不能幫我把臥室的門推開,我已經背身上這位很久了,她好重哦。”
“我…我纔不重呢?才…不到一百斤。”背在背上的蒂斐夢囈般表示抗議。
跟醉酒之人說話不能抗着,得順着。不然她會跟你沒完。
“好,你不重,輕飄飄的。”韋燁說:“思婷,開門。”
“小心碰頭。”雷思婷推開房門,入眼一看,臉不由抽抽。
雷思婷的閨房,現在也是他們的洞房,早已不是我十餘天前見到的摸樣,完全裝飾一新,其中最讓人有哪方面聯想的就是一鋪(牀)。
它實在大得誇張,竟然佔據了房間面積的二分之一強。
這麼大的(牀),別說睡覺了,就是給五個人玩追逐遊戲都綽綽有餘。
出主意把大(牀)放在這裡的那個人,絕對是一個居心不良的傢伙,良心大大的壞了。
想讓他們幾個玩彪悍的5p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