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一個男人的冷笑聲傳來的同時,那股讓韋燁不舒服的感覺也隨之消失,就好像剛剛發生過的一切,都不過是錯覺而已。
韋燁這才緩緩轉過身去,只見一個身着勁裝蒙面男子站在那裡,他身後的窗子仍舊虛掩,先前可是關得緊緊地。
“請問是你找我?”韋燁問的同時不忘戒備,誰知道對方何意。
他露出的雙眼一緊,像是在笑。“嗯,不錯,能感覺到我的出現。”
韋燁沒有言語,難不成還要說謝謝?
“呵呵~~”不知他爲何突然發笑,也許韋燁緊張的樣子。
他走到桌子邊,自顧自倒了杯茶,小抿一口,撇韋燁一眼。“你比以前長進不少,難怪是阿卡拉言明保護的對象。”
韋燁仍舊沒有說話,因爲還不知敵友。
“我們見過。”也許是韋燁絲毫不放鬆,他表明身份,“我是三號。”
“哦?是嘛。”
“很好。”他笑了。“你不輕易相信別人,應該能活得更久。”說着頓了頓。“埋骨之地,碎骨者還爆給你一件金色皮甲呢。”
韋燁這才放鬆下來,走過去坐下。“這麼說我們確實見過,謝謝你,救了我。”
當時在埋骨之地大陵墓裡只有五個人,一個死人,兩個昏厥過去的女人,剩下就是韋燁和那個神秘的第三者了。
能知道那裡面發生了什麼事的人,除了韋燁就是他,因爲韋燁連阿卡拉等人都沒告訴過,他們應該早知道了,而死去的亡靈法師是不可能說話的,至於人事不知的兩個女人連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說出去當然無從談起。
所以眼前這位正是當時的神秘者,也是韋燁的救命恩人——三號號。
“清理,本來就是我分內之事。”三號毫不以爲功。
“怎麼說,你也救過我,沒你,我早死了。”我感激道:“今天叫我來此,不知何事?”
三號沒有回答,反而緊緊盯着我許久,使韋燁有些毛骨悚然,暗道他不會是同性戀吧?
良久三號才說:“阿卡拉長老一直說你潛力無限,要我們不遺餘力的保護你,我有些不信,所以來看看。”
“哦?那,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哼哼~~”三號道:“阿卡拉長老所言非虛。”
韋燁來了興趣。“要是所言不實呢?”
三號也不客氣。“就讓你自生自滅。”
韋燁並沒有吃驚,問到:“我能問一下,這只是你一個人的想法嗎?”
“不,是我們的想法,受他們委託,同時也是我的意願,來看看你,近距離感受你的實力與潛力如何,是不是值得我們保護。”說着三號站了起來。“你好像一點也不見意我們勢利嗎?”
“不,換了我也會如此。”
將心比心,如果換了要韋燁自己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某人,也得先掂量掂量那人是不是爛泥扶不上牆的阿斗?
如果是!鬼才理他!憑什麼要我不記生死保護那樣一無是處的傢伙?
憑什麼???大家都只有一條命,憑什麼我自己的命就比別人賤???
三號笑了,是真正開心的笑,韋燁能感受到。“心性也很坦然,我有些喜歡你了。”
韋燁同樣笑了。“你今天來,不會只是看看我是否值得保護吧?”
三號背過手去,背對着韋燁。“當然,我來是想告訴你,有一個很強悍的人要來找你麻煩,一個極其強悍的轉職者,墮落者的頭頭。雖然我們一直對他進行嚴密監視,使他不敢妄動,但恐百密一疏。如果那樣,你遭遇到他,我給你的建議就是——跑!有多遠跑多遠,千萬不要試圖跟他對抗。”
“我知道。”我說:“他是一個實力很強大的刺客。”
豈料,三號冷哼道:“不是他,他還不算強,不然我們也不會讓他三番數次來找你了。”
韋燁驚了。“那個刺客還不強?”
“他的影分身確實讓人防不勝防,但也僅限於此罷了。”三號撇了撇韋燁,道:“你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他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強大,遭遇到他,不敢說你能將其擊殺,但最起碼你跑得了。”
“哦?”
韋燁同樣站了起來,想了想才道:“我也能稱你爲三號嗎?”
“三號號本來就是我的名字。”
韋燁又想了想才說:“三號號,我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韋燁背對着韋燁,又蒙着面紗,看不見表情,但韋燁感覺他笑了。“既然問了,就說吧。”
他這樣韋燁反倒不好意思,小心翼翼道:“三號號,既然你們可以監視那些實力強悍之人,那,爲什麼不連同那些實力稍弱,來找我麻煩之人一塊監視起來?你也知道,前幾個來找我的人,雖然使我有驚無險,但長此以往,萬一我折在某人手裡,這……”
韋燁故意只言一半,頓了頓繼續道:“我知道這樣問很是唐突,不合情理,很是那個……”
這無疑是在質疑三號號他們保衛不力。
他沉默了一會,才轉過身來,犀利的眼神掃過,韋燁再次心生寒意,以爲他見意剛纔的無禮,豈料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三號呵呵一笑:“果心性坦然,不怕得罪人,跟我以前很像,呵呵~~”
說着還一掌拍在韋燁肩頭,這是男人認可對方特有的肢體動作,韋燁倍感親切。
三號重新轉過身去。“我們人數本來就少,監視那些實力強悍者以力有不逮,至於那些小蝦小米,一來我們實在鞭長莫及,二來嘛,你不覺得有他們的存在,對於你實力的提升很有好處嗎?”
有壓力纔會有動力,以前韋燁與卡夏有一個半年之約束縛,使他不得不拼命歷練,後來又有墮落者們的威脅,又使他不得不拼命領悟技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要感謝他們,沒有墮落者的威脅,韋燁絕無可能有今日之實力。
見他不語,三號又笑了。“好了,我呆得過久了,免得有心人起疑。”
說着往窗子所在而去,但又停下來,眼含笑意以打趣的口吻道:“對了,告訴你一下,六號,可是時常惦記着你呀。”
說着發出男人都懂的笑聲。
“哈哈~~是嘛,多謝提醒,再見了。”男人之間最大的話題無疑是女人,韋燁也笑了。
六號,那個喜歡捉弄韋燁,最後也被韋燁狠狠捉弄一把的女刺客,當時可是在她翹挺的小屁股上打上一記火彈與一記閃彈連珠,讓她享受冰火兩重天與什麼叫(高)潮的顫慄的同時還讓她在心上人五號面前出了大糗,她不惦記韋燁纔是咄咄怪事。
“儘快變得強大起來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當一輩子的保姆。”
話音未落,只覺得人影一閃,三號以不見,要不是窗子傳來輕微地咣噹回彈聲,韋燁還真以爲二號他有憑空消失的能力呢。
三號號已走,韋燁也不必久留,出了房間,忽然發現整個二樓靜極,簡直落針可聞,不由疑惑,順手推開一間房門。
先前韋燁和老闆上來之時,這間房裡可是熱鬧之極,肉搏與靡靡之聲可謂高亢起伏。
在房間中的大牀上,發現生死不明的三女一男,估疑一下,試探鼻息,發現只是昏過去而已。
抓起被子呼的蓋住四個一絲不掛的男女,感嘆着三號號神出鬼沒實力的同時也感受到自己與他的實力差距。
下了樓,發現老闆與小二們完全不知二樓發生何事,再次噓唏三號號的恐怖實力。
殺人不難,把人弄昏亦不難,而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曉的放倒數人才是難中之難。
韋燁要走,那老闆執意挽留,他哪肯。
見韋燁態度堅決,那老闆一臉賤笑招招手,一個美嬌娘端着酒杯過來還行單膝跪下禮欠酒。
她屬於那種男人一見大多會想入非非(風)騷入骨的角色,特別是她故意露出大半的驚濤駭浪和深谷狹溝,能埋葬大多數男人的雄心壯志,韋燁也不免沒出息的口乾舌燥.
幸好,韋燁還屬於那一小撮人,意志力還算不錯,沒有太大的反應。
老闆着實費了心思,也不好隨意拔人臉面,只好接過酒一飲而盡,就起步告辭。
那老闆豈會放過,連同那女子左右挾持極盡挽留,那女子更是把高聳入雲般的胸器往韋燁身上亂蹭,並不知羞臊爲何物般言明,要跟他到樓上好好敘敘,保證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家裡有四位冰清玉潔的(嬌)妻,韋燁尚還想着設法躲過她們的溫柔體貼呢?
對於這樣人盡可夫的(煙)花女子,委實沒有多少興趣。
跟老闆打哈哈一陣同時擺脫那女子的糾纏奪門而出。
韋燁業已走遠,老闆依舊遠望,店小二不解問爲何?
老闆露出一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得瑟摸樣,說此君不過僞君子咦,絕會歸來,哇卡卡~~~
韋燁行不過半里,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已,同時還視線飄忽,腦海中盡是妖嬈(魅)惑的身影,心裡暗道,吾不勝酒力至此?
非也!纔不過區區一小盞而已,怪哉?
又行不過半里,韋燁知道自己中毒了,還是那種非美女不可解除之毒,被稱爲江湖第一神藥。
中此神藥的症狀爲,體溫血壓升高呼吸急促心猿意馬想入(非)非腎上腺素暴漲,厲害到連母啃食獸都要撂翻的地步。
韋燁現在正是如此,一路行來,見着美貌女子數次差點蠢蠢欲動,要不是他意志力堅決,同時夠狠,咬了數次舌頭與狠掐了n次軟腰後才硬挺到現在。
可是隨着藥力越來越強勁,韋燁以到(欲)火(焚)身的邊緣,再過一會恐怕就失去理智了。
怎麼辦?
回家?
家中雖有(嬌)妻四人,可惜無一例外進入了每月的必休期。
去女人街?
長老(嫖)(妓)?
我不要臉別長老們還要呢?
回瑞祥?
當然可以,那老闆巴不得我去呢,可要是我真去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他不可。
竟然行此下作手段,對我使用江湖第一神藥!
左右爲難,留在大街上又恐失控,難不成跑到無人之處,自我解決?
韋燁欲哭無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