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會成爲你永遠也無法完成的夢想,嘿嘿,阿冰兒你現在如同廢人一個,還是乖乖的投降吧,我只想用你來跟冥神談筆生意,識相的話……”我冷笑着向阿冰兒靠近過去。
“閉嘴,晨風,你太卑鄙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喝你的血,只要你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你就只會給她帶來災難和殺戮,哼,想讓我投降,除非我死了。”阿冰兒態度依然強硬,不肯服輸。
“卑鄙?哼,說的好,可是不卑鄙,我能活到現在嗎?阿冰兒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何曾給過我生存的空間?龍界容不下我,也就罷了,可爲什麼世界這麼大,卻也要排斥我?就因爲我是雙系魔龍嗎?讓那個不知所云的傳說見鬼去吧,我纔不在乎它,我只想讓我的阿夢能活過來。”我痛苦極了,爲自己多年來的坎坷處境鳴不平。
阿冰兒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的反應會如此強烈,愣了一下才緩緩說道“是,這個世界是不公平,可這又怪得了誰,當年雙系魔龍‘霸王’無視維持世界存在的秩序,妄想統治整個世界,還要將神界毀去,哼,他那是自取其辱,最後還不是慘死當場?”
阿冰兒的話是如此的刺耳,讓我難以承受,搖了下頭,冷冷的說“你不是我,而我也不是‘霸王’,你永遠也不會體味到我內心的孤獨,無助,痛苦,天使,哼,高高在上,你又何曾有過疾苦?算了,跟你說這樣也沒用,阿冰兒,你是選擇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動手?”
“晨風,你太小瞧神族天使了,動手吧,我會讓你後悔的。”阿冰兒踏前一步,神情堅定的說。
“好,自從幹掉了西摩和雲石後,我還從未與六翼大天使對敵過,哼,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吧。”眼見阿冰兒死不肯擔投降,我只好從言語上打擊她的信心。
阿冰兒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伸左手從背上摘下一枚冰羽,化做一把長劍執在手中,這才冷漠的對我說“廢話少說,用卑鄙手段贏得勝利,算什麼英雄?進招吧。”
阿冰兒軟硬不吃,讓我甚是頭痛,現在有些後悔以她做突破口了,心裡暗罵着,小心的向她靠過去。
重傷的阿冰兒依然神勇,動作迅捷,力量充盈,手中的冰劍更是對我造成不小的威脅,在她犀利的進攻下,我身上又平添了幾道傷痕,氣得我哇哇亂叫。
“見鬼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少時間,明伽和冥神就能找到這裡了,媽的,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拼了。”胡思亂想了一通後,我決定拼着受傷也要將阿冰兒擒下。
在躲過阿冰兒的劍勢後,我不退反進,侵到阿冰兒身前,阿冰兒未加考慮的左手一轉,回劍向我劈了過來。
“來的好……”我怒吼了一聲,擡手擋向阿冰兒劍,而另一隻手卻向的右肩擊去。
“啊……”
彼此都慘哼了一聲後,阿冰兒被我的重拳擊了出去,然後我強忍着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向摔倒地上的阿冰兒撲了過去,一隻手首先將她執着劍的手腕死死的抓住,餘下的那隻手則不斷的落在她受傷的右肩上……
“啊……”
此刻阿冰兒再也不能保持前番的冷靜和堅強,痛苦的呻吟起來,身體也在劇烈的顫抖着,冰劍再也握不住了,‘鐺’的一聲掉在地上。
被我壓在身下的阿冰兒並未放棄抵抗,相反的她掙動的越加激烈的,身後的冰翼也在不斷的撲打着我的背部,不得已下,我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的掐着,片刻之後,阿冰兒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最後完全停止了掙扎。
看了一眼身下昏迷過去的阿冰兒,我這才長吁了一口氣,疲憊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了,就這樣伏在了她的身上。
過了良久,身下的阿冰兒突然動了下,讓我重新警覺了起來,這才發現我竟然一直趴在她身上,不由一陣苦笑,剛想從她身上起來,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從我心裡升起“嘿嘿,阿冰兒下手也忒毒了,要不是我拼了命衝上來,估計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雙系魔龍了,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報復一下她,那我就太對不起她留在我身上的傷痕了。”
想罷,我又伏了下去,湊到阿冰兒的臉前,仔細的觀察起她來,雖然洞穴裡光線很暗,但我還是隱約的把阿冰兒打量清楚了,做爲天使的阿冰兒比我的阿夢還要勝上一籌,害得我一時控制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身上亂摸起來。
“啊……”
昏迷中的阿冰兒在我的觸碰下,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她的聲音越發讓我慾火上升,獰笑着扯開她白色的胸甲和衣物,露出了她豐滿的乳房。
看着阿冰兒雪白驕人的胸部,我乾嚥了口唾沫,伸手就抓住一隻奶子,用力的揉捏起來……
“啊……”
也許是我太用力的緣故,阿冰兒痛得皺起了眉頭,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我無視阿冰兒的甦醒,繼續着我的惡行,阿冰兒在迷糊了片刻後,這才清醒過來,驚恐的尖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嘿嘿,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我冷笑着打斷了她的話,繼續撫摸着她的胸部。
“住手,別這樣,求你了……”此時的阿冰兒再也沒有了堅強的外表,痛哭的哀求起來。
“住手,哼,你來是想要我命的,我叫你住手時,你做了什麼?高高在上的天使什麼時候可憐過別的種族?嘿嘿,我今天非要看看沒有了神聖這件外衣的阿冰兒是什麼樣的,非要聽一下你痛哭喊叫聲不可……”我獰笑着絲毫不理會阿冰兒哀求,還變本加厲的折磨着她。
在阿冰兒痛哭聲中我將她身上的衣物統統扯了下來,她拼命的掙扎也沒能改變被強暴的命運,我一隻手死死的壓制住她的左手,用另一隻手在赤裸的身上到處亂摸着,揉捏着,用身體擠壓着她,磨擦着她,還強行吻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部……
最後,瘋狂戰勝了理智,在阿冰兒一聲淒厲的叫聲中,我強行進入了她的體內,瘋狂的挺動起來……
我將失去阿夢的孤獨,無助,痛苦……一股腦的發泄在了阿冰兒的身上,在持續的瘋狂中,我漸漸迷失了自己,將身下的阿冰兒當成了我的阿夢,輕輕的呼喚着她的名字,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身體,親吻着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話說着我對她的思念……
事後,我從發狂中漸漸醒了過來,看着身下已經放棄了掙扎,哭的沒聲的阿冰兒,心裡竟然後悔了起來,對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感到無比的羞恥,暗想“晨風啊晨風,如果你因爲生存,而用卑鄙的手段殺了阿冰兒,那還有情可諒,可是就這樣強姦了她,你怎麼對得起阿夢?唉,我怎麼會因爲憤怒而做下如此猥瑣的事?”
還在微微抽泣的阿冰兒,眼角流下了眼淚,那樣子只能用淒冷和可憐來形容。
懊悔中,我輕輕撫去了阿冰兒臉上的淚痕,無奈的嘆了口氣,對她說“對不起,我失去了控制,其實我只是想點得便宜的。”
“嗚……嗚……”阿冰兒漸漸恢復了過來,抽泣對我說“你邪惡的行徑已經玷污天使的神聖,這是神也無法饒恕的罪行,你動手吧,死亡對我來說只是一種解脫。”
“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向敵人道歉?這並不是我的作風,現在阿冰兒只是我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我沒必要爲我的行爲感到不好意思。”片刻的失神過後,我又恢復了往昔的冷酷,又開始爲自己剛纔的仁慈而感到難爲情,冷冷的對阿冰兒說“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動手的,只是我想用你來與冥神交換阿夢的靈魂,所以,你現在還不會死。”
阿冰兒在聽到我的話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理會我了。
當我拖着阿冰兒從崖壁上其中的一個洞穴中走出時,明伽和冥神一下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們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下受傷且衣衫不整的阿冰兒,然後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晨風,你算什麼英雄好漢,先是偷襲,後是用卑鄙的手段擄掠阿冰兒,這是龍的行爲嗎?快把阿冰兒放了。”明伽一開口就對我大加指責。
“明伽,你是精靈,當然不會明白我爲什麼要這樣做,冥神你呢?”我掃視了一眼明伽不屑的迴應他。
“晨風,我很好奇你沒有殺了阿冰兒,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做?”其奸似鬼的冥神好像察覺到我的意圖,出聲詢問。
“嘿嘿,冥神,給你打個商量,用阿夢的靈魂來交換阿冰兒,如何?”我看也未看阿冰兒,直截了當的對冥神說。
“交換?嘿嘿,晨風你這招可真夠毒辣的,我如果拒絕的話,你可以當場要了阿冰兒的命,然後把見死不救的大帽子扣在我頭上,讓神界找我的麻煩,嘖嘖……”冥神聞音知意,立即明白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不錯,你很聰明,不愧是統治一方的霸主,竟然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那麼你是接受還是拒絕?”我眯着眼盯着冥神,等他的回答。
“哈哈,用一個靈魂換一個大天使,這種便宜都不佔,我是不是太笨了點?好,我答應你了,但你要等上幾天才行,因爲找到那個女人的靈魂是要花費時間的。”冥神冷笑着接受了我的請求。
“好,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找到阿夢的靈魂,你將面對的不僅是我的追殺,還有整個天使一族的追殺,嘿嘿,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哈哈……”我看了一眼無奈的冥神,又看了一眼神情呆滯的阿冰兒大笑起來。
“卑鄙,你太卑鄙了。”明伽再也忍不住了,高聲怒罵。
“算了,明伽,其實這個交易我們已經佔了便宜……”冥神嘆了口氣,率先離開了。
“那個女人對你真得這麼重要嗎?”阿冰兒在冥神和明伽離開後,突然出聲問道。
我好奇的看了眼阿冰兒,不知她爲何想知道這個問題。
“只是好奇而已,一條讓世界感到恐懼的魔龍,竟然愛上了被他視爲卑微生物的人類女子,這太不可思議了。”阿冰兒無視我眼中的憤怒,繼續侃侃而談。
“阿冰兒,我警告你,你的命在我的手中,不要太過分。”我怒視着阿冰兒,惡狠狠的對她說。
“好哇,來呀,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願受你擺佈。”阿冰兒憎惡的看了我一眼,生氣的說。
“嘿嘿,我忘了你雖然是天使,但你仍然是一個女人。”看到阿冰兒的執着,我突然有一種明悟。
“你什麼意思?”阿冰兒眼中閃過疑惑的目光,問道。
“女人總是很執着的,你也不例外,阿夢也是這樣的,唉,可惜,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在說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阿冰兒在聽完我的話後,陷入了沉默中,不再用言語剌激我。
就這樣,我,阿冰兒都閉上了嘴,誰也不理誰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對我來說卻是異常的漫長難熬,不僅是焦急的等待,更是因爲手裡抓着一個讓我看上兩眼都會心跳加速的美女天使,往日根本不需要控制的情慾在這個時候卻成了我最頭痛的問題,上次在阿冰兒手上吃了大虧,因爲憤怒,一氣之下強姦了她,可現在是清醒時候,而且又可能隨時會面對阿夢的靈魂,在此情況下我又怎麼能分心呢?何況阿冰兒並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右臂傷重不能動彈,但她的左手卻依然致命,每一次的掙動,都要花費我很大的精力壓制她。
第一天,在沉悶的較量中渡過了。
第二天,阿冰兒雖然安分了點,可是我知道她是在集聚能量,好加快傷勢的復原,她背後的冰翼重新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她纔會如此安靜,她安靜下來了,可我卻緊張了起來,無時不刻的警惕着她,害怕她突然掙脫我的控制,那我最後的努力將付之東流,緊繃的神經讓我疲憊不堪。
第三天,我開始侷促不安的在洞裡來回的走動,阿冰兒一聲不吭的任由我拖着她跟在我身後,只是她的表情相當的古怪,不再像頭兩天那樣冷漠,相反會時不時臉紅一下。
我無法知道阿冰兒此時的心情,也不想知道,甚至連看她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三天裡,雖然我與阿冰兒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她的手無時不刻在我的掌握中,用力的攥着,如果不是她腕上的淤血讓這場看似遊戲的場景顯得詭異萬分,讓人看到的話肯定會認爲我們是一對情侶,這個念頭也曾時不時的在我的頭腦裡冒上來,卻又被阿夢的影子擊碎了,除了阿夢,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就更別說隨時會刀戈相見的阿冰兒了。
只是阿冰兒冷豔表情,柔軟的身體,清新的體香,時而發出輕吟聲,還有偶爾的身體碰撞,對我來說卻是一場最深重的惡夢,無時不刻的摧殘着我的心靈,挑戰着我忍耐的底線。
“你會下手嗎?”突然阿冰兒拽住了我,問道。
“什麼?”我納悶的反問。
“我是說你會在交換的時候下手殺了我嗎?”阿冰兒再次解釋。
“這個……”我沉吟了下來,盯着阿冰兒清秀的臉,我猶豫了。
“你會嗎?”阿冰兒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我有些氣憤了,冷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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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冰兒聽完後,沉思起來,好久才又問道“如果冥神沒有找到阿夢的靈魂,你會殺我嗎?”
“阿冰兒,你煩不煩,如果你活得不耐煩了,我現在就可以結束你的生命,你給我乖乖的閉嘴。”我生氣了,衝她咆哮起來,我的心被阿冰兒的問題攪得一團糟。
我瘋狂的舉動沒有引起阿冰兒太多的驚訝,也許她早就知道我會這樣了,可是她還沒有完,停了片刻後又開始問問題了。
“說說那個阿夢吧,唉,你兇什麼,竟然你已經決定了無論交易與否都會殺了我,你又何必這麼吝嗇。”阿冰兒看也未看我憤怒的表情,對我說。
“你……你……哼,我說過了女人總是很執着的,那怕是丟性命的事,她們也絕不會反悔,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保證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第三個人,就算是死後也不必須保守這個秘密,可以嗎?”我被阿冰兒的執着搞敗了,只好答應。
“你說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阿冰兒點了下頭表態。
“以神的名義起誓。”我不放心的追加上一句。
阿冰兒聞言苦笑了下,低聲嘟嚷“神?我已經被神拋棄了……”
我一下子無語了,很明顯阿冰兒想起了被我強暴的事,訕訕的乾笑了下,我只好把怎樣認識阿夢的,如何恐嚇那個笨蛋王子,如何面對村民冷言冷語的,如何打動了阿夢的心,最終得到了她,並在以後王子瘋狂的復仇中,我又是如何做的,在不知不覺中,我還把接下來的幾年平靜而又和諧的生活,以及突如其來的鉅變,與龍神相會的情景和阿夢被蛇咬傷的事,統統都講了出來。
我的話語單調,乏味,甚至枯燥,事情也被我講的顛三倒四的,沒有一點頭緒可言,可是阿冰兒卻聽得異常認真,雖然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話,都是我一個人在講,可是她臉上的表情竟然隨着故事的發展不斷的變化着,嘴裡還不時的感嘆着。
講述那段經歷讓我又想起了阿夢,這個時候,我才清楚的認識到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她的堅強,執着,勇敢,嫵媚,溫柔,激情,這些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連她的舉止,動作,神情,甚至說過的話,我竟然也記得清清楚楚,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記得如此清楚?那是因爲我深深的愛着她,唉。”我長嘆了一聲,結束了我的話。
說完,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從眼角流下。
良久,阿冰兒才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隨着我一起感嘆起來“人類是一個奇怪的種族,短暫的生命,卻可以孕育出如此豐富的情感,唉,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我睜開眼,看着她好奇的問。
“紅顏薄命。”阿冰兒白了我一眼,低聲說。
“紅顏薄命?嘿嘿,對,就是紅顏薄命。”我機械的重複着阿冰兒話。
就在那時我想起了命運悲慘的阿夢,眼睛卻看着阿冰兒身後的冰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