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騎士肯特和雷斯在酒館隨意吃了點東西,然後趕向了閃金鎮臨時搭建的教堂。
事先已經得知消息的聖女茜莉婭對於兩個龍騎士的到來並不驚奇,她唯一感到奇怪的是,教皇霓下爲什麼會派肯特前來!?對於肯特與蘭列的恩怨,霓下應該十分清楚纔是,現在既然要向蘭列示好,那斷沒有把肯特派來的道理。尤其,羅加尼的公主雅菲爾也在這裡,誰知道年輕氣盛,不甘心失敗的肯特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我帶來教皇霓下的指示!”雷斯將教皇的秘信遞給聖女,眼睛不安份地在對方聖潔的容顏上轉了轉。
茜莉婭接過信,匆匆看了一遍,臉上不禁露出震驚的神色,半晌,玉手輕拍,紙張化作數點晶瑩飄散。
“霓下有什麼新指示嗎!?”看到聖女這個神情,女聖武士蘇菲婭輕聲問了句。
“除了把蘭列請回海爾山外,霓下還要求我們完成另一項任務!”聖女美目轉向龍騎士肯特與雷斯,“來之前,霓下對你們說過了嗎!?”
“霓下只讓吩咐我們聽從您的命令!”當着女聖武士與年輕大主教的面,雷斯用上了‘您’這個尊稱,在私下裡,他與肯特等人交談提到茜莉婭都是直呼其名的。
這封密信雷斯與肯特都沒膽偷看,所以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內容,但從茜莉婭的神情來看,應該是一件不太好解決的任務。不然,教皇也不會派他們前來,必竟由聖女,女聖武士以及大主教三人在內的組合實力就已經非常驚人了。
***蘭列扶着安德麗娜公主出了酒館,向深水旅店走去。一路上的行人並不少,包括閃金鎮的子民,以及還沒離去的傭兵。他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侯爵大人扶着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走進旅店。
蘭列的臉皮不薄,但也覺得有些不自在,直到走進旅店,將安德麗公主送回她的房間,這才鬆了一口氣。
“公主殿下喝多了!”看兩個大鬍子侍從一臉懷疑的神情,蘭列不禁解釋了一句。
達布斯尼與肖布斯尼正想說話,卻發現倒在蘭列懷裡的女主子忽然睜開眼眨了幾眨然後看向門外。
兩個大鬍子侍從立刻明白了女主人的意思,兩人互視了一眼,然後肖布斯尼咳了一聲說道:“麻煩侯爵大人照顧一下殿下,我和達布斯尼先下去了!”
“這個,我也要走了!”蘭列愣了一下說道,正想把安德麗娜放在牀上,卻發現衣服被對方攥的死死的。
而兩個大鬍子侍從也不給蘭列推辭的機會,不但一起離開,更是將房門緊緊關上了。
“安德麗娜,你想做什麼!?”蘭列低頭看着對方那張比玫瑰還鮮豔明麗的臉龐,嘆了口氣問道。
睜開水汪汪的美目,安德麗娜公主似是十分嬌羞地說道:“我不想做什麼,但是你要做什麼,我不反對!”
“做什麼都可以!?”蘭列先是驚訝,隨後驚訝變成了某種不懷好意的笑,他忽然想起在圓桌大廳與對方談判的一幕。
“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安德麗娜公主的面容那叫一個柔情似水。
妻子!?他現在的妻子可是雅菲爾,羅加尼的公主,而眼前這個美豔的女人卻是莫爾森的公主,如果他真經不起引誘要了她,那所產生的連環後果絕對是可怕的。呃,讓他想想,他會不會被羅加尼方面掛上一個叛國通敵的罪名!?話再說回來,他還真不信安德麗娜會任他爲所欲爲!
“你吃準了我不敢動你是不是!?”蘭列將安德麗娜緩緩推倒在牀上,自己坐在牀邊,用一隻手輕撫着對方棕紅色的長髮。
身軀微微一震,安德麗娜公主神情有一瞬間的沉迷,對方這輕輕一撫竟然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悸動。
“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的膽子太小了!”清醒過來的安德麗娜握住對方的大手,誘人的紅脣挑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別激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受不了激!”蘭列俯下頭,緩緩向那張明麗的臉龐湊去。
想起在圓桌大廳被欺負的情景,安德麗娜臉色更紅,貝齒輕咬紅脣,美眸閃過一抹春情,兩手忽然緊摟住對方脖頸,勇敢地將紅脣迎了上去。
唔!本想嚇唬對方的蘭列被兩片香甜柔軟的脣堵住了口,一條滑溜溜的香舌隨即探進了他的嘴裡。在大腦空白了整整五六秒後,蘭列終於反應過來,身軀猛地壓了上去,由被動化爲主動,與安德麗娜熱吻在一處。
察覺到對方的大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裙,安德麗娜公主終於從熱吻的激情中清醒過來,身軀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她承認自己對蘭列有着十分的好感,她也承認她蓄意的引誘有着某種目的,但蘭列的這種行爲明顯已經超出了她允許的底限,她根本還沒準備好完全接受這個男人。
蘭列把對方的反抗當作是某種有情趣的引誘,因此不但沒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侵略對方的身體。
紅脣被堵的死死的,所能發出的只能是令男人更加血脈賁張的咿唔聲。
嘶!正大肆侵略的侯爵大人忽然痛呼一聲,猛地從牀上彈起。
迎上蘭列驚訝的目光,安德麗娜公主雙手捂住雪白的酥胸,嬌喘微微,臉上神色複雜無比。
“對不起!”留意到蘭列嘴上的血漬,安德麗娜低聲說了句,她剛纔情急之中咬了對方的嘴脣一口,這才讓被衝昏頭腦的蘭列回覆理智,從而結束了這場帶有玩火性質激情戲。
蘭列抹了抹嘴角的血漬,他早就應該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不能相信,剛纔還深情款款地說任他爲所欲爲,到關鍵時刻卻給了他這麼一下!當然,他也不是很惱火,畢竟剛纔他佔了大便宜。回想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激情似火的場面!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一腔被對方一咬而消散,蘭列覺得處理眼前局面最好的方法就是走人。
安德麗娜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着蘭列走出房門,隨後又將房門掩上。伸出玉手輕輕掩住紅脣,那抹粘稠的**是她咬破對方嘴脣後留下的東西。也許是酒的原因,也許是對蘭列有好感的原因,她想在這個男人懷裡稍稍的放縱一下,而事實證明,她是在玩火,被衝昏頭腦的就像一頭飢餓的獵豹,隨時都有可能把她吃的點滴不剩。
***回到領主府,蘭列一頭就扎進了自己的房間。在剛進門的時候他沒忘記問了老管家一聲,在得知侏儒與地精都被送回來之後,他才放了心。
晚餐的時候,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發現了蘭列的異樣。
“你的嘴怎麼了?蘭列!”發現了蘭列嘴脣上的傷口,雅菲爾公主不禁停下手中的刀叉訝然問道。
“唔,中午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嘴!”蘭列盡力顯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同時將一塊烤糕放進嘴裡。真該死,那個女人還真狠,他現在只要稍稍張開嘴,就覺得嘴脣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只知道吃飯不小心能咬到舌頭,咬到嘴脣外邊我還第一次聽說!”伊莉莎瞄了故作鎮靜的侯爵大人一眼,姿態優雅的品着葡萄酒。
“一切皆有可能!”蘭列支吾了一聲,不顧傷口的疼痛猛吃。
“聽湯米說,安德麗娜公主喝醉了?”雅菲爾公主似是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蘭列的心頓時一抽。
“湯米還說,是你親自送安德麗娜公主回去的!”伊莉莎也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多嘴的半身人!蘭列暗罵了一句,其實他對於自己的心虛感到很奇怪。至於嗎!就算是被這兩個女人知道真相又怎麼樣!仔細想想,似乎從連續兩天夜裡的偷香行爲開始,他對這兩個女人的心態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在他心裡,已經把雅菲爾與伊莉莎示爲最親密的人那一行列,所以他纔會着緊她們的態度!
“我在酒館看到了肯特!”蘭列似乎更隨意的說了一句。
當!雅菲爾公主的手一顫,打翻了桌子上的酒杯。而伊莉莎也訝然的張大了小嘴!
蘭列擡起頭,用平靜的目光凝視着有些失態的雅菲爾公主,淡淡說道:“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說着,放下刀叉,連嘴都沒擦,起身走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