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設局挖牆腳

傍晚,“人間緣音樂酒吧”,霓虹燈隨着音樂節奏呈現出五顏六色,帥哥靚妹在進進出出,禮儀小姐以尊重的禮儀迎來送往客人,白鬚心猿意馬的走了進來。禮儀小姐笑眯眯的鞠躬之同時,用標準的普通話:“歡迎光臨。”

他也不理會直奔“如醉如癡”包間門邊敲擊了幾聲,在霓虹燈的閃爍下,裝扮得嬌豔照人的小紅開門見到白鬚,滿腹牢騷:“你又是那根筋短了路,想起我了。”

白鬚迅速進門後,輕輕掩上門,低三下四的懇求小紅:“我的姑奶奶,哥兒只要有空就來看你,如果成天守到你,不在社會上賺錢,大家喝西北風啊!這回遇到點麻煩事,我又不好直截了當給姜哥說,憋起來麻煩你。”

小紅極不耐煩,稍微瞥視了一下,勃然大怒:“我就知道,你一帆風順時,就把我拋入九霄雲外,你遇到坡坡坎坎就來找我了。我簡直成了你的夜壺,尿脹了就向寶貝似的捧到手裡,撒完尿就像廢品一般摔到旮旯角角。我也是人,不是牛馬畜生。”

白鬚好端端的,卻硬是要把一張清秀的臉,折得如此猙獰,下賤,仍是厚着臉皮苦苦哀求:“我的姑奶奶耶,你這次幫了我,只要我過了這個坎,我絕對巴心巴肝的對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小紅見他要發誓,她本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心裡藏不住話,怎麼想就怎麼說,一旦把該發的牢騷發完,也就雨過天晴了,雖然她是個紅塵女子,她老公是個瘸子,父母及小紅夫妻也下了崗,家裡需錢開支,她做生意無頭錢,打工無文化,無技術,只能到餐館去當服務員,每月只有幾百元的收入,這點錢解決一家人的開支簡直是杯水車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結識了一位同事,在她的啓發下,走上了這條紅塵之路。當上了“三陪女”,她見白鬚要發誓,便用手捂住她的嘴,左眼一眨,飛了個狡黠的媚眼:“別發毒誓,我相信你的話,再幫一回就是了。”

白鬚拿出三百元交給她,嘴裡還說些謙虛,恭維的話:“委屈你了,我這次攬白陽鎮的生豬收購大權投入的錢多,忙忙碌碌的搶生意,還沒撈回成本,等我賺了錢再給你多貼補點。今晚的臺費我去結了,你陪姜哥時,給他說,是你的親戚外出打工搭便車,我讓他發了一次錢,被人冤枉他摻了假錢發給賣豬的人,唉,生意場就是這樣,我承攬收豬總代理權,肯定是那些沒承攬到的人搞的名堂,他們想借這件事整垮我。派出所的嚴所長揪住不放,你讓姜哥幫忙把這件事擺平。”

小紅聽說是這回事,有些擔驚受怕,遲疑不決的反問:“公安查辦假錢的事可是大事,他一個小鎮長有沒有這個能力擺平?”

白鬚給她壯膽:“你放心吧,他關係廣、板眼多、手腕高明。不是我在你面前吹牛,在我們縣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顯得有些無可奈何樣子的小紅:“好吧,我就唯心的幫你這個狠心忙吧。你如果翻臉虛情假誼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鬚揮手:“我去結臺費,你今晚陪姜哥,改天我來陪你。我走了。”

小紅把錢放進隨身攜帶的小袋子裡,嬌柔的喊了聲:“白哥,親親我再走嘛。”

白鬚慷慨同意,緊緊的擁抱着她,一邊親熱一邊低聲喊到:“寶貝,謝謝你了。”

小紅嬌媚的斥責:“沒出席的東西,靠出賣女人的腿子肉發財。”

白鬚仍是一付無奈的神態:“這也是迫於無奈,如果不是萬般無奈,誰願意這麼做呢。不多說了,你快聯繫姜哥吧,我走了。”

小紅心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這些逢場作戲的事,只好如此了,人家出了三百元,讓他抱一下,親一下。當她當了一段時間的三陪小姐又產生了一種新的念頭,多玩一個男人,就相當多活一輩子人。由於有了這種想法,顯然,對逢場作戲時,心態也隨之同步。她撥了一陣電話:“喂,姜哥哎,你啥時候到喲?”

“別急,最多還有五分鐘。”

“快點嘍,要是五分鐘不到今晚……。”

“你放心吧,我天下人都敢得罪也不敢得罪你耶。”

白鬚來到“人間緣音樂酒吧”巴臺前,掏出一張百元卷:“我把‘如醉如癡’的臺費結了。”

巴臺小姐收錢後:“好的。”

她撥電話後,小紅從包間走到巴臺來,巴臺小姐指着白鬚的背影:“他把‘如醉如癡’的臺費結了。”

小紅點點頭:“哦,曉得了。”她氣呼呼的掏出手機,撥弄着電話,一陣“粉紅的回憶”的音樂從門邊響起,她回頭一看,姜成品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雪白的襯衣打着整齊的領帶,到了眼前:“小東西,別催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小紅轉憂爲喜,牽着姜成品的手走入“如醉如癡”包間。包間裡霓虹燈的燈光暗淡,從音箱傳出悠揚、甜滋滋的音樂,沙發上茶、酒已一一備齊。小紅順手把包間的門反鎖了,她象孩子似的,一下就跳到姜成品身上,緊緊的抱住他,小嘴在他臉上亂咬,手兒伸到他褲子拉絲處,嬌柔淫威地問他:“姜哥,今晚你能來幾盤?”

姜成品見小紅今天,化了淡妝,眼睛施了紫色的眼影,睫毛刷了睫毛膏。更顯得豔麗動人,她這些舉動逗得老薑心猿意馬的:“我們還是先幹事,後唱歌跳舞行不行。”

小紅見把姜成品淫穢的念頭吸引出來了,認爲出題目的時機已經成熟,她邊脫衣服邊,邊眨眼像他使媚態:“姜哥,先耍出味,才幹事舒坦些。”

姜成品也不客氣,一隻手緊緊擁抱她,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狂吻狂愛。同時發出**的親暱聲:“寶貝,想死我了。”

小紅也展示淫威,一邊輕盈的哼,一邊給他出難題:“姜哥,你放心,今晚上我要把你陪巴適。我想求你件事。”

姜成品知道,要討好她纔能有今夜的歡快:“什麼事?快說。只要哥哥能辦到的事,無二話,辦了就是。”

小紅就嬌氣地闡明原由:“我有個表哥,外出打工,沒趕上車,搭白鬚他們運豬的便車,白鬚讓他幫忙發錢。聽說有人冤枉他散發假鈔,派出所嚴所長揪住不放,弄得我好爲難嘍。”

姜成品臉色變得陰沉:“出了這檔子事,派出所怎麼沒向我彙報呢?!這幫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他吩咐小紅:“把音樂關掉。”

他右手拿出手機撥通達了對方的號碼,便把手機放在耳邊,傳出對方的問話:“姜鎮長,你好。有什麼指示?”

姜成品威嚴的口腔:“嚴所長,我想了解一件事。”

“什麼事?”

“聽說你們在查辦一件假鈔案?”

“是。”

“爲什麼我不知道?”

“因爲我們根本就沒查出有價值的線索來。所以,沒來彙報。”

“你們查這案子難道你們對我也要保密嗎?你們不能影響和干擾正當私營業主的經營,耽擱了他們的生意,他們撂挑子就會影響到農民的養殖積極性,也會影響力鎮上的財稅收入,最後會影響到全鎮的經濟秩序。這個厲害攸關的事你們不要忘了喲!”

“你放心吧,我們會把握好分寸的。”

小紅聽出姜成品與嚴所長的對話,便用激將法:“看樣子這個所長沒把你放在眼裡。”

姜成品從鼻孔縫裡擠出個:“哼,他想踢開我幹事,想和我鬥,還嫩了點。”

小紅的衣服脫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凝脂的玉體,渴求速增,她扭動着風騷的屁股去開音樂:“姜哥,先解性饞,再想辦法子去理麻他。”

姜成品輕揮手,制止她:“稍等,我再打個電話。”

他按了電話號碼,輕笑着與之通話:“少林老弟,你當局長後,也不讓老兄給你恭喜一盤。”

電話裡傳來笑呵呵的聲音:“姜哥,你也曉得,在我們公安系統有規定,不興那些。我這次只是個主持工作的副局長,只不過是多做點事的差事,不值得大動干戈。有什麼事嗎?”

“你如果有空,我想請你喝夜啤酒。”

“酒就免了,有事講嘛。”

“我想跟你商量派出所改造的事,不知道你有沒有性趣參加。”

“好啊,你落實好地點給我通電話。”

姜成品眼中釋放出自信狡詐的目光:“姓嚴的,你看不起我老薑,有好果子吃。”轉身對小紅,淫笑道:“寶貝,現在我們痛快的玩,等會兒我就約人收拾姓嚴的。”

小紅見讒言功能湊效,甜蜜蜜的哄着姜成品開心:“姜哥,能得到你的愛,我這一輩子太幸運了。”

在悠然自得的音樂聲中,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白鬚出門後,躲藏在“人間緣音樂酒吧”酒吧對面,窺視姜成品進去後,他掏出手機撥電話後:“甜妹妹,我們在老地方見。”

“白哥,我這個時候在小廣場超市,買點吃的、用的,你來接我嘛。”

“要得,我馬上就趕車來。今晚上你有沒有其它的事了?”

“把你陪開心,就是天大的事。”

“好,我五分鐘後就到。”

深夜,姜成品和小紅在一輛的士車,來到“鄭記兔頭”酒家下車後,姜成品拿起電話:“少林老弟,我們在‘鄭記兔頭’等你。”

“好的。”

姜成品和小紅下車後,來到“鄭記兔頭”酒家,雖是夜深人靜,酒家幾張桌子邊,有三三兩兩的人圍座,邊吃涼菜邊喝啤酒。酒家右側,一個玻璃廚櫃,擺設着滷熟了的豬頭肉、豬耳朵、雞翅膀、雞腿子肉、雞腳、鴨翅膀、鴨腳兔頭肉,豆腐皮、豆腐乾、花生、黃豆、螃蟹、海蝦、海帶絲、粉絲之類的熟食品,貨架上有啤酒、白酒,各種吃食芳香補鼻。

衣着服務員服裝的女士主動前來問:“請問,你們座大堂還是雅座?”

姜成品顯露出高貴富有的申士風度:“我們要雅座。”

服務員彬彬有禮的答覆:“好的,請隨我來。”

領着他倆來到一個包間,又微笑着誠懇的問詢:“請坐,你們有幾位?請點菜、酒。”遞上菜譜和確定菜、酒要寫的紙、筆。

“給我們上三套餐具。”姜成品吩咐。

服務員出門後輕輕的帶上門,一會兒,她用托盤端進三套餐具、三個茶杯,先給兩位倒上茶水,耐心的給他倆推薦食品:“我們這裡的大炸蝦、麻辣螃蟹、兔頭、滷製品都是我們白陽小有名氣的吃食。”

姜成品把確定菜名的菜單遞給她:“我們是你們這裡的常客,按單子上菜和酒就是了。”

服務員欣然點頭:“好的。”

一位身穿卡克服飾,風度非凡的男士來到酒家,服務員熱心的接待:“請問先生,座大堂還是雅座?”

那位男士客氣的打聽:“是否有兩位客人在雅座等朋友?”

姜成品聽到聲音,淡笑着從雅間直奔男士而來:“少林,快進來。”上來拖着這位客人就走。

“哎呀,姜鎮長,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汪局長,今晚能和兄弟聚一聚,就是愚兄之萬幸嘍。這位是……。”“不用介紹,我知道,她叫小紅,是你表妹。”

“這才向我的老戰友嘛。我只跟你說了一回,就記得那麼清楚。”

汪少林按姜成品指定的位置坐定:“先說好,今晚上我埋單。”

姜成品收斂笑顏:“我點菜,我埋單。你爲我們派出所改造做了那麼多工作,我要代表全鎮人民感謝你。再說你這次脫穎而出,當上了公公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長,也該是我恭喜你,怎麼能讓你破費呢。”

汪少林有些盛情難卻的感覺,又笑哈哈的面對戰友和一位基層的“土皇帝”,大大咧咧豪爽健談:“這次十多位中層幹部競爭,我險勝當了個副局長,主持工作只是暫時的,局長到位後,還不知道給我分配什麼工作,不管怎樣,爲派出所的辦公條件改造,你們既然要出力又要出錢,真是操心了,我代表全局感謝你。”

小紅瞧見二人如此親密無間,把三個酒杯裡斟滿啤酒,落落大方的舉起酒杯:“汪局長、姜鎮長,曾蒙厚愛,藉此機會,我借花獻佛,敬二位領導一杯啤酒。”

姜成品端起酒杯,勸汪少林:“兄弟,今晚你可要償臉喝幾杯啤酒喲。”

汪少林誠摯道明:“雖然明天我休假,由於我們這項工作的特殊性,我畢竟還是主持工作的副局長嘛,總不能爲喝酒這麼一件小事受人以柄哇,總量控制,今晚只喝兩杯啤酒。”

姜成品顯得很大肚:“我理解,喝酒的事我尊重兄弟的意見,絕不能因酒而耽誤公事。來,先喝一口。”三人碰杯後各自喝了一口。

姜成品借酒點題:“汪老弟,你們這次中層幹部調整,能不能考慮把嚴所長調到城裡來?”

汪少林聽出弦外之音,姜成品的語氣,不是向局裡推薦嚴所長,而是不歡迎他在白陽鎮工作,他們是多年的戰友,知道他的脾氣,要想幹的事非常固執己見,自己就來個霧裡看花,探聽虛實:“老兄,你是在推薦人才嗎?還是在攆我的兵嘍。我的感覺有點朦朧。”

姜成品陰陽怪氣的:“汪老弟的兵,個個精明強幹,嚴所長又是你的得意門生,更是驕陽似火。既然你高升了,爲何不把他帶到身邊好好栽培栽培。”

汪少林看出姜成品是一心要驅趕嚴所長,估計有什麼案子觸及到姜成品的利益,他也旁敲側擊,探聽虛實:“姜哥,小嚴是不是對你的指示貫徹不得力,懂不起立正稍息喲。”

姜成品避而不談:“兄弟,喝酒。”

小紅添油加醋:“汪局長、姜鎮長,我敬你們第二杯,祝你們升官發財。”

汪少林知道他們是搭子,彷彿悟出其中的弦機:“小紅,我酒力不濟,你先敬我姜哥,再和我喝。”

小紅在紅塵混了一段時間,哄人開心的功夫還是夠味的:“恭敬不如從命,要得。姜哥,我敬你,把我的心情、心意、心思、心懷、心潮、心語、心動、心願,一併送給你,祝你永遠開心、爽心、定心、安心、遂心、舒心、稱心、歡心、一切順心。”

姜成品舉杯與其碰杯:“謝謝你,我也祝你白天好事相陪,夜晚好夢相隨。鮮花,無論是雅緻或豔麗,栽植在盆裡或地裡,總會凋謝;月亮,無論是圓或缺,高掛在天穹,總會落幕;朋友,無論或遠或近,雖握在手裡,總會淡漠;只有戰友、紅粉知己,無論見與不見,說與不說,永存心田。”兩人眉來眼去的,舉杯而飲。

小紅斟上杯中酒。汪少林又出點子:“你們口若懸河,心照不宣,心領神會,心有靈犀,好事成雙,兩杯。”

小紅和姜成品酒量都不錯,無所謂。姜成品爲促成把嚴所長調走,只好委曲求全。二人又舉杯同飲。

姜成品把杯中酒斟滿。小紅甜笑着問:“汪局長,現在我敬你的酒你不會推辭吧。”

汪少林揪住小紅的辮子:“你喊我姜哥喊哥,到了我這裡稱職務,不公平。我提議,從現在開始,誰要是稱呼職務就罰誰的酒。不然,這酒我喝不下去了。”

小紅順勢而行:“從現在起,我就高攀一回。我敬汪哥兩杯酒。”

汪少林又提條件:“你喝兩杯,我喝半杯,反正我總量兩杯。

小紅剛纔喝了幾杯酒後,臉上泛起紅暉,半推半就的答應:“平常我不喝酒,今天就破例喝幾杯,來汪哥,乾杯。”並與之碰杯後,一飲而盡。他們各自連續喝完約定應喝的酒。姜成品斟滿空杯的酒。

汪少林舉杯:“小紅妹妹,你敬了我的酒,我回敬兩杯。”

姜成品出面制止:“莫慌,小紅連續喝了幾杯了,讓他歇息一會兒,現在我和少林兄弟喝兩杯。標準和剛纔你和小紅喝酒的標準不變。”

汪少林看出姜老兄是有意幫小紅解圍,他確恭謙勸酒:“好吧,我先敬姜哥,再敬小紅妹妹,如果她願意,買個碼也行。”

姜成品用舉杯手輕聲的敲擊了幾聲桌子,提示道:“兄弟,我不輕易求人,一旦開口求人後,便希望有結果,現在是你主持工作,正是好機會,你把我說的事辦好了,派出所改造的手繼和我們的配套資金都會讓你滿意。”

汪少林毫不猶豫的表示,也藉此機會討價還價:“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麼肯定,能不能再增加五萬的配套資金?總該給我臉上貼點金嘛。”

姜成品思緒片刻後反問:“你什麼時候能落實?”

汪少林心裡有數,最近局裡正在研究中層幹部的調整,稍做手腳這件事就能辦了,能爲基層派出所多爭取到五萬元的配套資金,同時送了一個人情,一舉兩全得的事,何樂而不爲呢:“好吧,我們雙方約定的事,都在一週內兌現,你敢不敢拍膛子表態?”

姜成品果斷承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汪少林慎重提示:“另外有件事,本不該在這種場合說,既然說到派出所的班子,我只好一併透露點信息,雲霄要提爲副指導員了。今天的事,只有我們在場三人知道,千萬不能到處彰顯,防止受人以柄。把正當的工作調動說成走後門。”

這時的小紅,揣着明白裝糊塗:“你們談的事與我們平民老百姓無關,凡人沒有必要擔心神仙的事。”

姜成品也爲其開脫:“她不是個亂嚼舌根的人,這事與她毫無關聯。爲啥要提雲霄呢?”

汪少林提議:“既然如此,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市、縣局考調他都是名列前茅,再不提了在本地使用,市上就要強行的把他調走嘍!我們加快喝酒速度,大家都早點休息。來,乾杯。”

姜成品極不願意提拔雲霄,但又不便再一次提出調他走,否則,汪少林會認爲自己小肚雞腸,說不準嚴文政都調不走,他心馳神往的搖晃着腦袋瓜子:“哦!”

他們三個人東一杯,西一杯,在歡聲笑語中痛快的喝啤酒,心中各自揣着不可告知的秘密,小紅酒量有限,酒精的作用把她交瘁的心力涌送到嘴邊,脆弱的心細口中叨嘮:“哎,兩位大哥,你們說,一個人,爲什麼有七情六慾?爲什麼要吃喝拉灑?爲什要養兒育女?爲什麼有家庭的牽掛?我心裡亂如麻,好煩嘍。”

汪少林看她所提出的一系列問題,是她一天閒散無聊,在借酒消愁,是她人生征途無所事事、心智空蕩蕩的表露,也是各種壓抑感的傾泄,這樣的問題,對於一個公安戰線的人員,嚴控酒量隨時保持清醒頭腦的他,解答喝酒之後提出的這類問題簡直就是小兒科,他巧妙的運用複雜問題簡單化的方式去解勸:“小紅,你爲啥要站到風口浪尖去思考問題,把一些非常簡單的事看得如此繁雜!退一步海闊天空,心靜、人寧、自然就會感到輕鬆愉快,天大的難題也就不是問題嘍。”

姜成品頗有酒量,當場的啤酒尚未迷亂他的心智,他種了家花采野花,還要玩弄權術,既要標榜正人君子的形象,又要撈取應撈取的錢財,深有感觸,現在小紅一心掛多頭那種繁雜的思緒,擔心她酒後吐真言,吐露兩人有一腿的小秘密,連忙勸慰她:“你想那些無邊無際的事幹啥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路必開。牛奶會有的,麪包也會有的。”

汪少林明知他們之間那點小玩藝兒,他必須要避開這些話題,否則,將會限於尷尬窘迫之中,他看了看時間:“哎呀,快到臨晨三點了,我們各自杯中酒,喝完就結束,行不行?”

姜成品也巴不得早點結束:“好吧,杯中酒幹完。”

小紅已經喝成酒精迷惑心神的狀態,真想在這裡場合混到天亮,麻醉自己,卻又提不出反對的理由,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哭了起來。眼下又是與自己有一腿的人酒後失態,無論如何也不能棄之不管,無奈之下,只好歉疚的善待少林:“兄弟,你先回去休息,我來收拾殘局。”

汪少林、姜成品都讓這小紅突如其來哭泣聲,弄得手忙腳亂,很尷尬窘迫。

汪少林也想脫離這尷尬窘迫的局面:“對不起老兄,你我約定的事,各自務必按時辦理勿誤,互不推諉。今晚我就不奉陪了,有事需要幫忙打電話。”兩人乾杯後,握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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