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好。”她含含糊糊的應。
“送你。”他作勢就要解下手上的那一塊表。
“不,不用了,顧教授。”季子默手忙腳亂的放下筷子去阻止他的動作。
“恩?”他似乎有點不高興,眉心間有了一點褶皺,張嘴要說話。
季子默搶在他前面:“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季子默雖然不認識這款表是個什麼牌子,或者是什麼手工製作之類,但看起來就是很貴的樣子,她可要不起這東西。
“我的就是你的。”
“那個,可是你這個是男人戴的手錶,又不是女生戴的。”
季子默私以爲男人的配飾裡除卻領帶,袖口之外,最好莫過於要有一塊表,不知道爲什麼,一個戴着手錶的男人和一個沒有戴着手錶的男人,季子默就覺得那戴着手錶的男人更有男性魅力,當然這也要有點顏值,氣質爲基礎的。
若是一個很沒有氣質,顏值的男人戴了一塊價格高昂的表和一個沒有戴錶但是很有氣質,很有顏值的男人相比較,必然是後者勝。
而無疑,顧疏白是屬於那種有顏又有氣質的,戴着表只會爲他的男性魅力加分。
扯遠了,現在說的是表的問題,怎麼着啊,又到了人的身上去了?
季子默收回跑遠的思緒,再對顧疏白說:“好了,顧教授,我們繼續吃飯吧。”
“恩。”顧疏白並沒有拒絕,端起碗重新開始用餐。
季子默也就以爲這麼個小插曲就過去了,沒有想到過了沒多久,一天早上,她醒過來,手腕上就多了點兒東西,是一塊很漂亮精緻的手錶,再仔細看,是很漂亮精緻的和他手上戴着的那一塊一樣的女性戴的手錶。
當時,季子默看着那表,只上網去百度了其牌子和價格,看到價值100多萬英鎊,她差點嚇尿,而其深裡的東西,她沒有去想,恩,是,沒有想,那天早上的餐桌上,她不過是隨口一提,有人卻是將其記在了心裡。
……
“換衣服。”季子默飛快的吃完飯之後就上樓了,坐在沙發裡面看電視,正是看到精彩的地方,脖子上環來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還有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也跟着從耳邊吹拂進來。
“換衣服做什麼?”她不自在的動動身子,發現,壓根沒能躲開那一雙手,也就放棄了。
“出去走走。”
“那個顧教授,要不然你就自己出去走走吧,我在這兒休息休息,我有點兒累了。”也不是真的累,主要不大想老是跟他待在一塊,雖然,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她也是儘量能避就避。
“累了?”那一雙環在她脖子上的手,收回去一些,落在她的肩膀上,接着她就感受到一陣的酥麻,是他在給自己按摩。
“恩。”很舒服,可更是不自在了,季子默僵着身體。
“那我們去泡溫泉,這裡的湯山溫泉很是不錯。”
“恩……”溫泉,這個對季子默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畢竟身體疲憊的時候泡個溫泉很是舒服,可是想想還是覺得不怎麼的可行。
“答應了。那去換衣服,或者你想要我幫你換?”
她那個“恩……”明明是帶着一連串的省略號的恩,怎麼到他哪裡就變成了確定的“恩”!而且什麼叫換衣服,或者想要我幫你換?
這種特正經的耍流氓,確定是他這麼一個知識分子,大學教授該的嗎?
季子默在心裡暗暗咬牙,身子卻不得不順從的站起來,按着他的話去換衣服,她沒有把握他那句“你想我幫你換”是開玩笑的。
他們在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出發,坐的不再是的士,是他自己開車,因到了這邊的別墅,別墅裡面有他那個什麼老六的很多輛車子。
過去的距離倒也算不上是很遠,反正幾十分鐘就到了。
到了那邊,季子默想起一點事情“那個顧教授,我好像沒有帶泳衣。”也不是現在想起來的,早先她就想起來的,只不過是憋到現在才說,因爲她不想要和他一起泡溫泉,她沒有帶泳衣,就可以不用了,真是機智如她。
可沒有想到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人智商好幾百的天才完全碾壓她這種沒上百,恩,估計是沒上百的人的智商。
“拿着。”他將車子停穩,解開安全帶,長手往後座一伸,拿出來一個袋子就遞了過來。
季子默接過來一看,裡面赫然躺着的是兩塊大浴巾,毛巾,洗浴用品,以及兩件泳衣,不對是一件泳衣,然後一條泳褲。
這人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她怎麼一點信都沒有打聽到?
這樣,季子默只能恨恨的跟着他一道走。
湯山鎮,有大大小小的溫泉好多處,而顧疏白帶着她去的自然是比較高檔的,或者是私密,乾淨的,去的是溫泉路八號度假村那兒。
不過中途他們換了換,是因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路人說了句:“溫泉路3號,那蔣某某湯山溫泉別墅裡有個什麼鴛鴦浴。”
這人聽着那話,就起了興致帶着她過去了。
她季子默現在在他手中就是塊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切切剁剁的,他說去哪裡,她只能是跟着。
好在,在那邊,他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
恩,注意,是沒有什麼太過分的,這意思是一般般過分的舉動還是有的。
對,有。
他們過去,他直接讓人清了場,這個溫泉池就他們兩人。
幾乎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熱氣繚繞的溫泉池,把她的臉頰薰紅,把他的雙眼薰紅,別說是一對夫妻,男的對着女的有強烈的谷欠望的,就是一對陌生的男女,在這樣的環境下都是可能發生什麼的,這樣他們能不發生?
季子默的身子在外面的身子幾乎是要被他給欺負個精光,沒露出來的,恩,他也是沒怎麼放過的。
若不是,若不是她嚴厲制止,若不是,他們已經泡溫泉泡的太久,若不是這裡是溫泉池,季子默估摸着自己就要被他給拆入肚腹了。
出去之後,季子默有些餘怕,怎麼樣也不肯坐到前面的座位,坐在後座,防備着顧疏白。
顧疏白得了一點兒甜頭,這時候倒也不敢逼着季子默太緊,就讓她坐在了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