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過來……”白靜安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一羣老男人,她嚇得失聲尖叫。
“顧教授,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白靜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招惹了這一位,她只知道這會兒,如果不求着他,她會被眼前的這一羣朝着她走過來的老男人給輪了,她不想。
雖然她已經不是處,雖然她和很多的男人睡過,可不能是老男人!不能是老男人!因一年之前,高三畢業前,她就是被一個老男人給撕裂了純潔的,她恨他們!
白靜安趴在地上,拼命的朝着顧疏白爬過去,想要爬到他的腳下,哀求他,求他放過自己。
“白靜安,竟然有膽量做一些骯髒的事,那麼今日的結果,你就要好好的受着。”顧疏白垂眸看着朝着自己爬過來的女人,眼裡滲出陰冷,那陰冷,比方纔在校長辦公室時,更重。
“不要。不要。”
“過來吧,小妞,讓我們好好的愛你……”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腿剛剛已經是被顧疏白帶來的人給打斷了,她跑不掉,只能爬着,而爬哪裡能夠比得過這些男人,沒有多久,她就被他們按住,他們幾個男人直接的撲上來。
……
顧疏白找過來送給白靜安的這幾個老男人,都還不是什麼乾淨文明的,都是街上的流浪漢。
說這是一個講究平等的世界,其實也不過是表面,流浪醉漢在這世界上依舊是受着歧視的存在,更因爲這一點,他們的性格是有些扭曲的,也常年,甚至從來沒有見過女人,這一回有白靜安白白的身子,他們身上的流氓性,更或者說是男人本性,一瞬間全部爆發出來。
將白靜安狠狠的按在地上,幾個人就輪流過來。
“啊!”白靜安沒料想到會受到這麼殘忍的對待,不受控制的痛叫出聲。
而這僅僅不過是一個開始。
當前方出現一個穿着深灰色襯衣的男人,並且眼神朝着這邊掃過來。
她才知道,這個顧疏白,這個,初見她覺得溫潤的男人,原來是最狠絕的。
“放開我,放開我……”
她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在那男人視線掃過來之前爬離這些老男人的身下……
然而幾個男人的力量又豈是她一個女人能抵擋的,換來的,是更殘暴的對待……
沒法躲了,那人視線直直的射了過來,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不着寸縷的身上。
比死亡更痛的是什麼?
莫過於被自己最愛的人看到自己毫無尊嚴的被人強去,莫過於真的成了他口中的賤女人。
白靜安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這一切,白靜安後來知道了,都是,都是季子默那個女人給她的。
……
這一邊,白靜安被折磨着,另外一邊,樑浩也是被晏溢整治的生不如死的。
……
“怎麼還不回來,去哪了?”
都過去兩個多小時了,這人怎麼還不回來?
季子默將車窗給降下,第十次的往外面望。
“在看什麼?”
左右瞧瞧沒有人,她正失落的要收回眼神,忽而一道聲音撞入她的耳膜,她下意識的擡眼,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你回來啦。”她幾乎是立刻的就激動了,驚喜的光在眼中流淌,怎麼藏也沒法藏住。
“恩。”
小孩坐在車子裡面,車窗降下來,露出她的整張小臉,而她現在正仰着這一張小臉望着他,那一雙水漉漉的大眼裡有炫彩的光,是剛剛她看到他那一瞬間,迸發出來的,顧疏白的心在聽見她的那一聲“你回來啦”、瞧見她這張笑臉及目光對上她的眼的時候,徹底的柔軟下來。
他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親吻她,連開車門的那一分一秒鐘都不願意等。
“唔。”臉忽然的被人往前扣住,嘴巴也被人咬住,季子默受了驚嚇,她眨了眨眼睛,緩過神,才發現自己半個腦袋在車窗外面。
“危……危險。”他的吻很激烈,火熱的舌掃過她口腔裡的每一寸,她想說話,可說出來的話是含糊不清的,其他也沒辦法,車窗就這麼一點大,她的頭出去了半截,手伸不出去,打不到他,也不敢去打他,推他,畢竟是大街上,萬一來一輛車,他有個什麼好歹的,怎麼辦?
不過,這人也太,太大膽太不要臉了吧!這大街上的就這麼的親親親!
該死,她也跟着丟臉!
季子默亂七八糟的想着,想着想着,臉就紅了。
……
覺得顧疏白大膽,不要臉,流氓的,不光光的只是季子默一個人,其餘也有的。
比如說解決了樑浩,跟着過來要充當司機卻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晏溢也是有這種感覺的。
不過他心裡還有點兒另外的,比如覺得這位少爺不像是他家少爺了。
因往前在他心中的這位少爺,性子是清疏冷漠的,看起來是神聖高冷不容許侵犯的,現下,瞧着,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個凡夫俗子。
……
這張小嘴兒至於顧疏白來說,是怎麼吻也吻不夠的,不過想着小孩一直這麼伸着頭不舒服,他親了十幾分鍾,鬆開了她。
當然了,這裡的鬆開不是就這麼算了,不再繼續親的意思,是暫時得到了一點滿足,可以撐過他打開車門的那個時間。
他鬆開她的同時,伸手開了車門。
“呼呼呼……唔。”纔剛剛得到自由,能好好的喘兩口氣,一個黑影又壓過來,她的嘴巴再次的被人給堵住。
她坐在車子裡,他站在車外低垂下頭隔着車門來和她接吻,那滋味和刺激感,不可否認是不錯的,但最有感覺最刺激的還是這麼沒有什麼隔閡的抱着她親,脣能夠得到滿足,身體其他的部位也是能夠得到滿足。
“好,好了。”
他的脣漸漸的從她的嘴巴移到她的脖子,手原本隔着衣物遊離在她的背部,然而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是伸進了她的衣服下襬,貼着她的肌膚了,季子默趁着還有最後一點理智,趕緊的擡手阻止他,否則的話,又要來一次車上的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