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五”
就在季子默、喜兒以及深深三人窩在沙發上聊她們與老公,不對,該說她們與各自的老公的日常且聊得正嗨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非常用力的打外面推開,門板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這聲響嚇得季子默,喜兒以及深深三人身子俱是一顫。
等花了那麼一兩秒鐘的時間鎮定下來,她們扭頭朝着門口看過去,看看是那個殺千刀的把她們的門這麼撞,撞門就算了,重要的是,她們被嚇到了。
扭過頭去,就發現,那把門開的砰砰砰響的男人是夜司彥。
“你回來了,你四哥呢?”
於是,誰也就不計較了,心思全部的都到顧疏白的身上去了,沒看到夜司彥的身後有顧疏白,季子默自然是第一個開口的,畢竟顧疏白是她的老公啊,她最是擔心的。
“不知道。”夜司彥回。
“你這是怎麼了?”
夜司彥這一聲出來,三個女人覺得有那麼一點兒的不對勁了,感覺他的聲音非常的冷淡,還隱約的好似是有點兒的不滿,而那不滿是對誰?……好像是對他四哥啊。
這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他們兄弟幾人對顧疏白都是非常尊敬的,不過一會兒功夫,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女人相對視一眼後,喜兒開口,話是這麼說的,這畢竟是她的男人,這樣的話由她來問是要好一些。
“沒事。”夜司彥依舊是非常冷淡的回。
“夜司彥,你到底是怎麼了,吃炸藥了不成。”
聽到夜司彥這回話,喜兒就惱了,能不惱,他這個冷淡的樣子,這樣說話,是會讓四嫂感覺非常尷尬的,都是成年人了,還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了,是怎麼能這麼幼稚的說話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怕是不愉快的,就不能夠直接的說嘛,非這麼陰陽怪氣的。
“四哥在後面。”
夜司彥接收到喜兒朝着他投射過來的凌厲的不滿的眼神,知曉自己方纔的語氣是有點兒衝,太過於不好,會讓季子默尷尬,他深呼吸,後沉沉的回,語氣雖然還是有些的僵硬,但到底不是方纔的那一種,十分的冷淡又十分衝的。
“恩。”
喜兒聽到夜司彥這回答,倒是滿意了一些,臉上的臉色變好。
至於季子默,卻是忍不住的往下再試探着的問:“老五,你和你四哥是發生什麼矛盾了嗎?”她向來比較的敏感,以及方纔夜司彥實在是太過於不對勁了,那不對勁勾的她的敏感快要爆棚,所以她才繼續的有這麼一問,並沒有因爲夜司彥方纔那個回答而太穩下來。
“沒有。”夜司彥聽到季子默這話,沉默了一下,隨即笑着回答:“四嫂你想的什麼呢。我和四哥怎麼會有什麼矛盾。”
“那你剛剛”
“遇到了一點兒事情,情緒有些的受到影響。”
“對不起啊,四嫂讓你多想了。”
“沒什麼”季子默搖搖頭:“我就是擔心你是和你四哥鬧矛盾了,你四哥那個性子,你們都是瞭解的,表面上清心寡慾,實際霸道非常,然後特別多的毛病,他要是有什麼過分,不對的地方,老五你可別和他太過於計較,我在這裡和你賠不是。”
“四嫂你可別再說下去了,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以及讓我無地自容了,真,我和四哥沒有什麼矛盾,只是方纔遇上了點兒事情,有點兒煩心,以至於方纔的語氣不大好,說到道歉,這歉也該是我給你道。”
瞭解夜司彥一些的,比如說喜兒,這裡對夜司彥能說了解的,也只有喜兒,畢竟他們是夫妻,還是恩愛夫妻,心有靈犀這一點兒不是開玩笑,然後要說的是,瞭解夜司彥一下的,比如說喜兒,這會兒知道他是在撒謊。
情緒外泄、不能自控。
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
也當然,不是絕對,喜兒有自信,她是會讓這個男人情緒不能自控的,但除卻她之外,很少有人、有事能讓他把控不了情緒,他決然是那種能非常好的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別說他現在三十歲,這技能在他二十幾歲,十幾歲,乃至更小的時候估計他已經是爐火純青,所以,剛剛他在撒謊。
他決然是和四哥發生了什麼矛盾,但是是什麼矛盾,喜兒這時候自然是猜測不出來的,也決然是不會提的,怕惹了季子默的擔心。
“默默,四哥,四哥回來了”
屋子裡面的氣氛微微的沉下去,因方纔的事情以及大家這會兒都各懷着心思。
不過,只沉了沒一下,很快的響起聲,是傅思深。
此刻,夜司彥背對着門口,季子默與喜兒雙雙低垂着頭想事情,只有深深一個人的目光是落在門口,於是第一個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顧疏白,看到,愣了一秒,緊接着擡手輕拍向季子默的肩膀,並喊到,非常激動的喊,好似是看到了自己的男人一般。
當傅思深的聲音落入季子默的耳中,她迅速的擡起頭,朝着門口望過去。
是顧疏白回來了,沒錯,是她的他回來了。
他站在門口,長身玉立,俊美非凡。
“顧教授”
看到他,季子默的臉上立刻就有了笑容,仿若是一下的,所有的煩心的事情全部都離她遠去,他就像是陽光,一出現,一掃她心頭的全部的陰霾。
季子默大聲的喊顧疏白的名字,並朝着他走過去。
“慢一點。”
季子默是用跑的,因爲太過於激動了,她小跑着朝顧疏白過去。
那樣子看得顧疏白眉頭直皺,沉聲的喊她,並邁開步子,大步的迎着季子默過去。
“哦。”
季子默聽到顧疏白這話,想起自己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小傢伙,不能夠跑,她放慢了腳步,只是這客廳算不得特別的大,這總共的也是沒有幾步路,兩個人都是在朝着對方走,很快的就到一塊兒,顧疏白長手一伸,就將季子默給擁入了懷中。
“怎麼老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抱住她,卻也是不忘厲聲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