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京城的夜生活纔剛剛甦醒而已,安琪打車來到零點酒吧,這時的酒吧纔剛剛開始營業,到處都空蕩蕩的,安琪進去直奔吧檯道“你好,你知道祁言風在哪嗎”
吧檯的調酒師本以爲來人又是一個爲愛癡狂的花癡妹妹,一擡頭魂差點都嚇飛了,眼睛瞪的如銅鈴般大,磕巴道“啊啊啊安安微....”
安琪本不想驚嚇對方,盡力用舒緩的語氣道“祁言風在哪”
那調酒師呆呆的,向後退出數部,接着炮語連珠磕都不打快速道“在二樓貴賓室315的休息室”
安琪如風一般的少女竄上了二樓,調酒師看着遠去的背影,猛地嚥了下口水,忙拿起手機撥了起來,悽慘的喊着“我剛剛見鬼啦!!!!”
推開貴賓室315的房門,裡面漆黑一片,安琪拿出手機開啓電筒模式,在房間裡上下照了一圈,還在懷疑那調酒師是不是騙她時,終於在沙發的一角看到一蜷縮的身影。
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只見沙發上窩着一個如嬰孩般的男人,黑色的碎髮濃密而鬆軟,絕美的面容,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棱角分明的臉頰上是白皙乾淨的肌膚,有些偏薄的嘴脣微微張着,不似常人般的乾燥起皮,反而水潤的讓人禁不住瞎想,看他穿的一身名牌,手錶都是勞力士的,安琪心道年紀輕輕不會是吃軟飯的吧,看着他放在沙發外援的右手,她輕拿出包裡的加長版手銬,輕拷在他的手腕上,另一邊又給自己拷上,這樣他就跑不了了。
祁言風睡的朦朧,感覺手腕上有異樣,用手去抓卻碰到冰涼的觸感,還有稀稀拉拉金屬碰撞的聲音,睡眼朦朧中半掙着眼就看到有個人影蹲在身前,他半臥起身剛想問是誰,就看到燈光下慘白的安微的臉,嚇得他瞬間睡意全無,猛的起身。
安琪正在擺弄手銬,手機放在地上光亮正好可以照在手銬上,聽見聲響一擡頭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睛,不待細想就被祁言風的動作拉扯起來跌落在他身上。
祁言風能感覺到壓在身上的人柔軟的觸感和溫度,瞬間冷靜道“你是安微的那個孿生妹妹?”
安琪的下巴磕在了他衣服的鈕釦上,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有些嘶嘶的痛,聽到祁言風的聲音立馬從他身上下來,撿起手機道“對,我想要請你幫我辦點事”
看着同安微相似的面容,卻能感覺出分明是兩個不同的人,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好夢被人打斷煩躁道“你這是請我幫忙?”
“我怕你不同意,就準備了兩手準備”安琪討好的笑着
“你意思語言不通,就要動用武力了被”他剛剛被嚇得起牀氣都沒了,斜眼看着安琪,內心腹誹,姐倆都神經病。
安琪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就是請你幫點小忙,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就七天而已”
祁言風壞壞的笑着譏諷道“七天,古語有云七日還魂,難不成你是想做什麼讓安微還魂不成?”
安琪收斂小心翼翼討好之意,看着滿臉壞笑的祁言風,他的眼睛像深邃的大海,冰冷多變,想到爲了這麼個人渣而喪命的安微,她是又氣又心疼,眼淚不自覺的翻涌而出,祁言風微楞,不耐煩道“至於嘛”
看着眼前說起安微各種不耐的人,安琪內心憤怒都要爆表了,果然越是美麗的外表越是爲了掩蓋內裡的惡毒,安微才25歲還這麼年輕,花一般的年紀早早的就沒了,還是爲了救他,他居然還這麼若無其事這麼滿臉的不耐煩,安琪算看出來了,這人渣不光十惡不赦,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極品,想到兜裡的列表,她強忍怒意,藉着祁言風的袖子猛擦了把眼淚,也不管對方嫌棄的眼神,揪着他的衣領瘋狂道“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要你做六件事,你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祁言風並沒有被嚇到,語氣不善的甩了甩手銬“我告訴你瘋婆子快給我打開,否則你信不信我...”還沒說完就聽到走廊外面一陣凌亂吵雜的腳步聲向這裡過來,隱約還能聽到調酒師激動顫抖的聲音,安琪大腦快速運作,想要這個變態乖乖就範是不能了,只能劍走偏鋒了。
她迅速揉亂自己的頭髮,拉扯衣服漏出肩膀,掏出口紅往嘴巴上一抹,抱着呆愣的祁言風就啃了下去毫無章法的亂親,祁言風氣的狠命的往下扯,安琪就死命的抱着他啃,三啃兩啃剛睡醒的祁言風來了感覺摟着安琪就親上了,這下換成安琪狠命的推而祁言風狠命的摟了。
外面三五成羣的人,推開房門打開燈就看到角落裡燈光下兩人狠命的摟在一起親吻,衆人都傻了眼,有那暗戀祁言風的女人憤恨的跺着腳,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在這安靜的時刻分外響亮,安琪終於推開祁言風,回身看向這些人證,花花綠綠好多大白腿,只聽一聲女高音大喊“鬼吃人啦!啊啊啊啊”
衆人看着安微滿嘴通紅,祁言風也是嘴糊了一片,頓時嚇得鳥獸散般沒了蹤影,安琪忙伸手欲攔道“你們回來,我是人,不是鬼”
祁言風看着瘋婆子般的安琪,嘴巴上的口紅像小孩吃西紅柿似得糊了一臉,不禁哈哈大笑,邊笑邊腹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下的去嘴,祁言風笑起來不同於方纔給人的陰冷之感,現在的感覺很像安微,溫暖而陽光,安琪忍不住伸手輕扯對方的衣袖“抱歉,我需要你幫我,哪怕是不擇手段”
祁言風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不擇手段,呵呵呵呵,你以爲親個嘴我就對你唯命是從啦”
安琪拿出手機迅速給自己和祁言風拍了張照片並迅速發了出去,祁言風看着安琪一些列動作止了笑道“怎麼?準備威脅我”
安琪搖頭強裝鎮定道“威脅你沒用,我把照片發給了我做記者的朋友,你有一分鐘時間考慮幫不幫我”
祁言風冷幽幽道“你不打聽打聽,我風少的花邊新聞差不差你這一樁,倒是你,打扮打扮或許還能賣個好價錢”說着陰冷的看着安琪,那冷讓安琪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惹到他後果一定會很慘,但她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
她舉着手機,強迫自己冷靜道“你還有40秒,爲了滿足**強姦拷鎖少女,這新聞一定能讓你身敗名裂,到時不管是你的事業還是生活都會天翻地覆,”內心腹誹,斷你財路,等你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到時候看你還怎麼騙女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