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燮揚起淒厲痛苦的叫聲。
安然在他躬身那刻滾到了他觸不到的地方,飛快起身。
左燮不顧背上的疼痛,追她出門。
安然拿出百米衝刺的勁頭下樓梯。
“安然你給我站住!”左燮與她只有一米之遙。
馬上一樓了——
安然心慌雙腿一抖,整個人摔了下去。
她雙眼一閉,以爲迎接自己的是冰冷的地板,誰知,竟是一個溫暖厚實的胸膛,一股清潤的氣息瞬間把她包圍。
“安安,沒事吧?”他慵懶寵溺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不睜眼,也知道是誰來了。
她緊緊摟着他的腰,驚慌地望着樓梯口正伸手欲拉她的左燮。
兩個男人對望,目光在空氣中交火。
“延之。”
“左燮。”
安然一驚,左燮能知道南宮晚的小名,看來倆人是老相識了。
“左燮,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安然。”南宮晚打破沉寂,一手緊摟安然。
“哈哈哈,我正要跟你介紹,安然也是我女朋友。”左燮邪邪一笑,恨意十足盯着他倆。
“左兄風流倜儻,千萬不要把一廂情願當做花好月圓。”
“我跟安然認識了半年,你才幾天?”
“算上今天也就三天,但是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是吧,寶貝兒?”南宮晚故意親了安然一口。
左燮僵住,半信半疑。
“左燮,他纔是我男朋友,你徹底死心吧。”她牽起南宮晚就走。
“站住。”左燮大步下樓,伸手就拉安然,“小然,你不會隨便與男人上牀的,他說的我不信!”
“放開。”南宮晚低吼,華眸一緊。
“她應該是我女人——”左燮用力一扯安然的手,安然痛苦低吟一聲。
“砰!”南宮晚一拳打在左燮臉上。
左燮的鼻子鮮血直流,但他並未還手。
“記住,安然是我南宮晚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在T市,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把他連根拔起。”
“走吧。”安然拽着南宮晚離開。
左燮擦了下鼻血,雙眸閃着嗜血的光芒。
南宮晚陪着安然買了個新手機,開車送她回宿舍。
“你怎麼知道我在聖地亞?”安然好奇地問。
“秘密,不說。”他繃着張臉。
“跟蹤我?”
“猜對了一半。”他深情凝視着身旁的女人,“安安,左燮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那宿舍不安全,我在電視臺附近有套房子,你搬過來吧。”
“不行,剛確認關係就住你的房子,我有種賣身的感覺。”
“你在提醒我要了你的身子該付錢了。”
“胡扯。我們現在只是戀愛關係,以後的事很難說。”
“你又想不認賬?”
“坊間傳聞左燮行事狠辣,你打他,他怎麼不還手?”
“真想知道就親一下,我就一五一十告訴你。”他指指自己臉頰。
安然的脣含笑在他臉上拂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他欣慰笑道,“左燮是我曾經大姐夫的親弟,他比我大七歲,自幼我就愛跟他玩,那時候左家也就是一普通商人家庭,我大姐跟他哥還沒離婚,他整天泡在我家,老爺子看他懂事也挺喜歡,就出資供他出國讀了幾年書,他一回國就進了南宮集團,兩年後離職,進入金融風投行業,第一桶金還是老爺子助他賺的呢!”
“難怪他讓你三分。”
“讓我?他眼睛可敞亮着呢,他個跆拳道綠帶能跟我黑帶一段比嗎,真要打,純粹找死。”
“你練過跆拳道?”她真不相信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會有這等本事。
“何止練過,當年還差點把自己給練廢了!老爺子對我寄予厚望,從小就找專人教我拳腳功夫防身。這些年我專心家族企業,不然早就三段了。其實左燮根基很好,但自從有了幾個臭錢開始熱心女人,只達到六級綠帶的水平。”
“抽時間教教我好不好,我好備不時之需。”
“好。現在就教。但你那宿舍太小,乾脆搬我那兒得了。”
“過段時間再說搬家的事兒。”她可不想跳進他的虎狼窩。
“在T市,也只有我能絕了左燮對你的非分之想。”
“我上次的防狼噴霧就是給了他。”
“有男人對你虎視眈眈,我寢食難安。小安安,別考驗我的耐心,搬來一起住,我保證遵守你的約法三章。”
“反對。”
“反對無效。”
到了宿舍,安然堵在門口不讓他進。
他抱起她一腳帶上門。
“又耍流氓,放開我!”她在他懷中掙扎,倆人一起砸在牀上。
“約法三章——”她喊起來。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吻住她的臉頰,“現在無效。”
“無賴!放手!”
他只以自己更熱情的動作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一個掙扎躲避,一個來勢洶洶。
她漸漸停止防抗,沉浸在他清潤的氣息中。
他放慢動作帶着她重新步入新奇的征程。
她的腦海一片混沌,盛逸的臉,左燮的臉交錯涌現,刺激得她忽然想放縱自己的身體。
就當做報復盛逸和左燮算了,她自我安慰。
南宮晚見她臉頰緋紅,身子柔軟異常,更加溫柔待她。
一場酣暢淋漓下來,他戲謔道,“你的身體比嘴巴可誠實多了。”
“各取所需而已。”她扯過一件衣服,他一把扔掉。
“還嘴硬?小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