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你就是當朝公主了,既然是公主爲何弄到如此田地。冰@火!..究竟出了什麼事?”李弗清一再逼問。
蘭爾蝶只好將自己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李弗清與她保持着主僕間的關係,不冷不淡卻更加的尷尬。
所以程囂墨和年曉魚纔看見兩人冷淡見面的場景。
蘭爾蝶將所有的回憶都告訴太后,太后終於明白過來也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李弗清之所以這麼及時的趕到並且救了他們是因爲早就知道了此事所以一直暗中保護着吧。看來這個李弗清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也好,你有這麼好的人保護着,哀家也放心了。”太后撫摸着女兒的髮絲心疼看着。
這一夜除了之前有些小事情之外,之後就平靜了。太后也只在程家住了一晚上,之後便有一位自稱她家下人的男子過來接送。然後局回了皇宮。
程家人終於鬆了口氣,神經也舒暢了不少。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程家人放鬆神經之時一道聖旨從天而降,聖旨上說程囂墨聰明機智極具破案頭腦,要求上任爲泉州縣令。
這個消息來得極快,程家人頓然訝異不已,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程老爺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你何時有的破案本事,爲何從不曾聽說過?”
“許是聖旨頒錯了吧。”程囂墨回的輕描淡寫。
年曉魚忍不住狠敲他的腦袋臭罵“該死的,聖旨還有頒錯的嗎?既然上頭有這個意思你就接旨吧,畢竟抗旨是要殺頭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面對無緣無故而來的聖旨換誰都會疑惑一下的,揣測一下。想來程家也沒做過什麼大貢獻不至於這麼破格提拔吧,難道是程顧也在京城出事了?還是又是個陰謀,他們一直在打程家那筆不義之財的主意。
程老爺越想越害怕,整個人都不好了。幸好程姨娘和程夫人左右攙扶着勉強站起身子。
但無論如何聖旨是真的下了,即便是不願意也不得不從了。聖旨發出後第二天,原縣令就準備東西告老回鄉。正好年曉魚與程姨娘上街買菜看的清楚,縣令大人哭喪着臉收拾行李準備回鄉,胡師爺也早早備好了行李,與縣令大人道別準備別處謀職。
程姨娘也不知作何打算,居然上前攔住了胡師爺,欲讓其做程囂墨的師爺“胡師爺,你是個有才華有謀略的人。此次墨兒做縣令,你可否留在他身邊繼續做師爺。一來可是爲民請命二來也可是大展才華。”
胡師爺俯視了一眼程姨娘,嘴角上翹白了一眼沒再多言。
程姨娘被這不尊重的表情弄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往前繼續勸說。年曉魚實在看不下去,再次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教訓道“你這師爺好不禮貌,她可是新縣令的母親麻煩你尊重一點。即便不是官宦之家的就是普通大街上的老婦人也該尊重一下。她這麼誠懇的求你留下來輔佐新縣令,你肯或者不肯倒是回句話,何必這般傲慢無禮!”
“哼!”胡師爺悶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繼續走。年曉魚看的火冒三丈,還想上去理論一番被程姨娘攔住了。
“算了,許是文人都有這樣的態度吧。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明日就是墨兒上任的日子了得買些東西慶祝一下。”
程姨娘匆匆拉着年曉魚回去,年曉魚也不再多言,跟着婆婆回家。聽說程囂墨當了縣令,楊家父母也來祝賀,所以程家今日格外的熱鬧。
親朋好友間各種寒暄以及祝賀,都濃濃的充斥着這個大宅。楊家父母見女婿越看越喜歡,簡直就像撿到寶貝一樣。沒想到程囂墨會這般有出息,街坊鄰里間也對這對小夫妻充滿了羨慕之意。男的當官不說還一心一意的愛着年曉魚沒有任何的三妻四妾。女的治商有道不說還總是將父母掛在嘴邊,絲毫沒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感覺。
所以楊家父母的晚年生活可是受到不少街坊的羨慕,他們現在只要高高興興等着天上掉錢就好。至於楊家的餛飩店之類的都是年曉魚一手打理着,婆家講道理孃家又好,她一手掌管婆家孃家的生意卻不受到任何的閒言碎語簡直享盡人間福,誰不羨慕。
吃過這頓飯,等到下一輪的照樣升起,新的人生便徹底開啓。程囂墨身爲縣令要住在縣衙,年曉魚也跟着去,好在縣衙就在泉州離程家近,也就沒人反對。程姨娘時不時的去衙門看望,看的一幫子捕快哭笑不得,背地裡嘲笑不已。
程囂墨倒也懶得理會,這種閒事都要管,那縣令大人豈不是忙死了。
不過泉州城好像聽太平的,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至少當縣令半個月了一件事還沒發生過,於是每天拿着國家錢不幹國家活,良心還是挺不安的。
反正程囂墨可呆不住整日在衙門的日子,倒不如到處出去走走看看年曉魚在五色齋打理的怎麼樣了。
“救命啊,救命啊,縣令大人出事了。”街上一婦人哭喊着跪在程囂墨面前要求做主。
“出什麼事了?”程囂墨納悶。
“快救救我女兒,她就快被人打死了。大人,求求你了,快救救她吧。”婦人言語很急切,一個勁的催促程囂墨快點趕過去。
程囂墨沒明白過來,但見其這般着急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二話不說推着輪椅過去了。
到了一戶不富足的人家,此時的家裡還在爭吵,即便是程囂墨來了他們也不停息,反而還大打出手,程囂墨看不下去想好言相勸讓他們住手偏偏沒人聽從。
無奈之下只好出手,動用了一點點武力阻止那些抄傢伙的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說個清楚!”這麼一吼再加上剛纔的武力制止,衆人這才停止,紛紛讓開一條道。
程囂墨這才從一條道中發現了裡頭的女子。是個衣着樸實的女人,還帶着哭腔,頭髮衣物因爲撕扯的關係弄的散亂“怎麼回事?”程囂墨推着輪椅到女人面前,遞了手絹過去。女子結果手絹擦了擦,擡頭又看了程囂墨一眼,很委屈彷彿有無限的委屈說不出來。
程囂墨有些疑惑,她既然不說就更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錶情又好像是有事情發生。
“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說明白。老婆婆你說。”程囂墨指了指方纔急忙來找自己的老婆子。
誰知道這個時候的老婆婆居然也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程囂墨有些看不下去“她不是你的女兒嗎,眼睜睜看着女兒受欺負也不肯說出原因嗎?這樣要本官如何幫你,我看既然你們自己都不想討回公道別人再努力也是幫不上忙的,你好自爲之吧。”
程囂墨推着輪椅準備離開,老婆婆終於忍不住攔住了程囂墨跪着哭訴道“我女兒嫁入他們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不說還伺候老老小小。到頭來居然被他們說女兒不忠誠,這實在是太氣人了。每每看着女兒哭着跑回孃家,我這一顆心都碎了。親家母,你也是當孃的人,爲什麼不能寬容一點呢。難道只因爲兒媳婦不是你親生的就可以人不當人的對待嗎?”老婆婆淚眼汪汪的對着親家母。
親家母不屑的瞪了一眼氣沖沖回到“若是安分的兒媳婦誰人不愛。可是你們的女兒究竟是什麼轉世,爲什麼生的兒子會比人家的大很多。你知道不知道爲此我們家沒少被鄰居閒言碎語,你們自己說說看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程囂墨聽明白了,不過是婆家懷疑孩子並非親生的。
老婆婆一聽人家這麼詆譭自己的女兒不樂意了“誰說的!大胖小子難道不好嗎,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女婿你自己說我女兒嫁到你們家可有一天享受過寧靜的日子?她到你家做牛做馬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還要被你們這麼嫌棄。好,這個大胖小子你們不要算了,我管!外婆管,女兒,走娘帶你回家,這樣的人家不呆也罷走吧。”
“你敢!”婆家的親戚不讓。
程囂墨聽得已經基本明白了,只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孩子讓他們覺得並非親生“等等,我想見見那個孩子。”程囂墨提議。
大家不敢反對,從屋裡抱出了孩子。孩子很漂亮可愛,而且抱着的時候還對着自己笑,讓程囂墨也忍不住對着孩子多看幾眼。確實與剛出生的嬰兒想比這個孩子確實大很多。不過誰說生下來的孩子一定要這麼點,也有特別大的沒什麼奇怪的。孩子胖嘟嘟的很可愛,這麼好孩子有什麼招惹他們了。
程囂墨眉頭緊蹙,隱隱間爲這個孩子鳴不平。
“孩子健康又乖巧,這麼好的孩子有什麼讓你們不滿意的!我看是你們太挑剔了,自古婆媳總是不合。許是婆媳之間有什麼隔閡所以怪罪到孩子身上。”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