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他邪肆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凌薇拉入了懷中:“寶貝,我想了想還是這樣給你取暖效果更好。”
是……是呢,人貼人的效果就是好,可……夜月他就不顧及、顧及另一邊的雪鷺麼?
這天氣,本身就冷得要死,不過,估計雪鷺的心此刻比天氣還要冷個好幾百度吧?
沿途,她一直保持着沉默,淡紫色的眸子暗淡無光。
與一般那些不識趣女人不同的是,好強的雪鷺不會主動在這個時候爭風吃醋,因爲她知道,就算爭了也爭不來,到最後只會落得丟臉的下場。
“夜月!”雪鷺突然停住了腳步,淡紫色的瞳孔逐漸擴張……
‘轟隆隆、轟隆隆。’
巨大的衝擊聲愈發接近,夜月與凌薇也注意到了這點。
“應該是……雪崩!”隨着夜月的這句話落下。只見,他們的頭頂上,厚實的白雪向着他們飛速襲來。
已經來不及躲閃了,雪速太快、覆蓋面積又大,正常人是無法躲避開的。
“凌薇……”
這是被白雪所覆蓋的世界。世界中端,一個巨大山洞內,篝火纏綿,暖光四溢。
‘滴答、滴答’清脆的冰水沿着山洞頂端籬落,聽起來別樣嘹亮。
火堆旁,一席軟草,凌薇昏睡在上,**的身上蓋着幾件衣服,她的身旁還坐着滿身冰氣半裸的夜月。
剛剛那場雪崩,他們一行三人全部被覆蓋在了積雪之下。幸好夜月擁有火的元素一點點融雪找到了暈迷的凌薇,併發掘了這個山洞。至於雪鷺,夜月並沒有發現她的蹤影……
“火?”緩緩地,凌薇從昏厥中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不遠處的篝火,在看看周圍及眼前的夜月:“我們離開雪域了麼?”
“沒有。這裡仍然是在雪域的範圍內。”
哦……
就說應該不會那麼簡單離開雪域的,否則元老院的懲罰也太簡單了不是麼?
灰暗的眸子慢慢有了光澤,她再度望了望熊熊篝火:“你升的火麼?”
“嗯?寶貝,不然你以爲我是鑽木取火的麼?”說着,夜月單手支撐着身體側躺在了凌薇身旁。
她這才發現,此刻夜月的臉色有多麼蒼白。
在這種昏暗的山洞內都能看出他的臉色不好,要是在陽光下怕是一定更加觸目驚心吧?“你現在要是不能使用能力,就不要在使用了。”她的聲音很微弱。
畢竟凌薇是個普通人,經過森林、海域、沙漠、雪域、寒冰的考驗肯定會被折騰的散了架。
“寶貝,你這是在關心我麼?不過你放心,我的能力是無窮無盡的呢。”夜月曖昧的笑了笑,一隻大手輕輕掠過她的小臉。
呵,凌薇知道他這是在逞強,要真是無窮無盡,他也不可能會幾次三番的負傷不好了。
起手,抽出覆蓋在衣服內的胳膊,她輕輕摸了下夜月結實的胸肌……好冰!
一定是因爲剛剛雪崩,他又把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身體纔會這麼冷的。
“寶貝,你?這是在勾引我麼?”忽地,夜月抓住了她遊移在自己胸前的小手,醉人的眼神在這火光的照耀下別樣迷人。
“你別鬧了。”溫柔的一笑,凌薇隨手拿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呃……”這時,才發現,她的身體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白嫩的小臉‘咻’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她趕忙又將衣服蓋回了自己身上。
“呵呵呵,寶貝,你真要把衣服給我麼?”
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嘖,其實你給我衣服也行。”夜月放下支撐着身體的手,一臉認真的望着身旁早已羞紅臉的凌薇:“你可以坐在我懷裡,我相信,這樣我們倆都會暖起來的。”
這個該死的男人,這個時候還不忘調戲人?他平時就是這麼挑逗、撩撥其他女人的麼?想想就有氣,側過頭,她嫵媚的笑道:“如果你能做到坐懷不亂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試試!”
“嗯?”深邃的眸子一轉,夜月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要是我懷裡坐的是其他女人,連亂都到不了,我就要把她們踹開了,可是要是寶貝你……”頓了頓,他向凌薇的方向挪動了下身體,俯在她耳旁輕聲道:“只是這樣……我就已經亂了!”
溫熱的呼吸、挑逗的話語,她剛恢復的小臉再度紅了起來。
‘撲通、撲通’心臟跳個不停,明知道這個該死的男人天生就是個**高手,可她該死的就偏偏吃這一套!
不行!不行!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夜月不亂,她都要亂了。
凌薇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此刻的呼吸都有些不均勻了,加上夜月誘人的身體又離她如此的進……
唉,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其實夜月又何嘗不是一個禍水呢?
“雪鷺呢?”對!轉移話題!轉移話題:“雪鷺去哪了?”
雙眸一閃,夜月並沒有急於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一把將凌薇拉入了自己懷中,大手圈住了她半個身體:“我怎麼知道。”
好結實的胸膛,可是好冰……
如果不是在這種環境下,相信他的身體應該會很暖和吧?
‘撲通……撲通……’
是夜月的心跳聲麼?
呵……看來他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竟然心跳得這麼快?
眼睛一轉,凌薇不止沒有推開抱住自己的夜月,反而壞心的想去看看他的心跳是否能更加快?
小手主動摟住了他的腰,宛若一隻小貓似的,將頭越發扎入他的懷中:“怎麼說,雪鷺也是來救你的吧?你不管她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明明摟在他腰上的小手不安分的動着,嘴巴里卻能說出這麼平靜的話,真是該死!
逐漸的,夜月的呼吸聲愈發加劇,就連摟在她肩的手也加了幾分力氣。可是他可不想在這個壞心女人面前表現出狼狽的一面,便也故作平靜的回答道:“放心,這點我知道。以雪鷺的能力不會有事的。”
既然他都不介意,那她還擔心什麼呢?“哦。”
漸漸地、山洞內的氣氛因這對緊緊摟在一起的男女逐漸升高,曖昧的味道愈發濃烈。
可他們誰也沒有逾越雷池一步,只是那樣赤身**的摟在一起躺着,傾聽着彼此加劇的心跳聲。或許,這樣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不!更確切的說,這對夜月纔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凌薇。”夜月是極少會正常叫她名字的。
但她知道,一旦他正常呼喚着自己的名字,就代表這個男人一定有認真的事情要和自己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