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席慕深身上的寒氣嚇到,手指泛白的抓住席慕深身上的西裝,呆呆的看着剛纔那個出聲的高大男人,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把拎起地上嚇得渾身顫抖的刀疤男,不顧刀疤男的哀嚎,便頭也不回往門口走去。
“啊……”正當女人看着石楠的背影發呆的時候,身子突然騰空,女人嚇了一跳,小臉一陣發白,雙手反射性的抱住席慕深的脖子,耳邊是男人冰冷而透着詭譎的聲音。
“能夠和我席慕深對視的女人,你算是第一個,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席慕深修長的手指掐住女人尖細的下巴,聲音狂肆霸道道。
“席少,可是要立馬準備房間。”身後的一個保鏢,聽到席慕深這個樣子說,立馬上前,諂媚的問道。
“不必,回本家。”席慕深幽深的看了女人茫然的樣子一眼,眼底閃着一絲冷光,抱起懷裡的小女人,便消失在昏暗鬼魅的黑市裡。
“家主,歡迎回來。”
黑色的加長型限量版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一棟異常奢華精緻的別墅裡,這個別墅,與其說像是別墅,不如說像是一座城堡,極盡奢華和精緻,兩排的女傭,恭敬而敬畏的朝着車子低聲道。
“怎麼了?”女人目光驚恐的看着站在門口兩排的女傭,有些害怕的瑟縮着脖子,似乎害怕看到其他人的樣子,她像是幼貓一般的反應,引起了男人的興趣,席慕深微微的挑眉,聲音低沉而慵懶的詢問道。
突然被席慕深詢問道,女人重重的咬住脣瓣,有些害怕的看了男人一眼,便不敢在做多餘的動作,消瘦的雙肩,異常可憐兮兮的顫抖了一下。
“卡連,將她帶下去,好好的洗一下,送到我的臥室。”席慕深對於女人沉默寡言的樣子,似乎非常的有趣,他嘴角微微勾起,抱起懷裡只穿着一件單薄吊帶裙的女人,跨出車子之後,便朝着站在兩排女傭面前的那個女傭,淡淡的說道。
“是的,家主。”卡連低低的應了一聲,漂亮的臉上帶着一絲不甘心道。
“你們兩個,將這個女人帶到浴室去。”目送着席慕深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後,卡連目光微沉,原本低垂着的腦袋,倏然的揚起,冷冽的黑眸似乎有些輕蔑的掃了女人一眼,便指揮着身後兩個長相刻薄的女人將她帶到浴室。
“噗通。”
女人一臉懵懂的被兩個女傭扯着手臂,來到了一間極盡奢華的浴室裡,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被推進浴室,一下子,女人渾身都溼透了,一身單薄的連衣裙,更是緊密的貼在了女人的肌膚上。
看着女人烏黑明亮的眼珠子,帶着一絲薄霧的委屈,個子比較高的女傭有些嘲弄道:“擺出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別以爲爬上了家主的牀就可以有恃無恐,等家主膩掉你之後,有你哭的時候。”
女人有些無助的看着眼前凶神惡煞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拼命的搖頭,看到那個女人伸出手,就要扯掉她身上的連衣裙的時候,她雙手抱住胸口,滿臉驚悚的連連後退。
“跑什麼?沒有聽到家主的命令?給我過來。”看着一點都不配合的女人,高個子的女傭怒了,她伸出手,神情盡是不耐煩的重重的扯着女人的胳膊,力度很大,女人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已經被擰的有些發青。
“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不乖乖的,看我怎麼收拾你。”高個子的女傭拿着一塊毛巾,朝着女人冷哼一聲,將女人甩手,便再度的推進浴缸裡。
“按住她。”她有些得意的看着在浴缸裡被嗆得眼淚鼻涕都出來的女人,眼底閃着一絲惡毒,朝着身後另一個女傭說道
那個女傭有些懦弱的看了她一眼,上前,就要按住女人的雙臂的時候,女人像是發瘋了一般,張嘴,就忘那個女傭的手上咬過去,看着女人發狂的動作,女用不敢上前,只是有些怯懦的看着高個子的女傭。
“媽的,你這個賤人,老孃好好給你洗澡,你竟然這麼不識擡舉,那麼別怪我心狠手辣。”高個子女傭見女人一點不妥協的樣子,擼起衣袖,拿起一邊像是刷子一般的東西,就要往女人身上招呼。
女人惶恐的一把推開了高個子女傭,衣衫不整的便衝出來浴室。
“站住,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推我……”
“怎麼回事?”女人惶恐不安的跑出了浴室的時候,便撞上了門口的席慕深,她的眼底閃着一絲亮光,衝進男人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的抓住男人的衣襟。
“家……家主……我正要給她洗澡,可是她不配合。”從浴室追出來的高個子女傭在看到席慕深出現之後,嚇得臉色慘白,臉上再也沒有剛纔那一絲的囂張氣焰。
“是嗎?”男人俊美邪佞的臉上透着一股的寒冰,渾身散發着一股邪佞而嗜血的氣息,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在整間浴室流轉,嚇得兩個女傭瑟瑟發抖,連帶着抱住席慕深的女人,也一陣顫抖不止、
“石楠,將這兩個人,喂狗。”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男人冷殘的勾起脣瓣,抱起渾身冰冷和僵硬的女人,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浴室,身後噗通一聲,原來是那兩個女傭嚇昏過去的聲音。
好可怕……這個男人好可怕……
女人揪住席慕深胸口衣襟的手指悄然的一陣的泛白,驚恐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男人冷硬而透着一股凌冽氣息的下巴,席慕深的輪廓冷硬而深刻,俊美的就像是藝術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一般,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帝王般邪佞威嚴的氣勢。
“卡連,幫她洗澡。”女人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一間什麼房間,只知道,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男人揚手,便將她推給了剛纔站在兩排女傭前面的那個年紀比較大一點的那個女傭的身上。
卡連帶着淺灰色的眸子冷冷的看了有些驚恐卻如同膽怯的老鼠一般的女人,瞳孔閃過一絲的厭惡,卻沒有在男人的面前表現出來,只是恭敬的垂着腦袋。
“是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