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這是故意的,他知道,現在整個集團只有你可以坐鎮,席氏集團也沒有別的孩子了,可是,他怎麼甘心?他一直都沒有將我們看成系家人,自然是想着法子折騰你,我就知道,我們母子在席家做牛做馬,卻什麼都得不到,我怎麼甘心。”
“媽,就算是他不甘心又如何?席慕深只是一個廢人,一個廢人,有什麼資格坐鎮整個席氏集團?”聽到關雪異常憤恨的聲音,席錦川的眉眼微微的上挑,他眯起眸子,看着關雪,風流俊美的臉上,閃爍着一絲的冰冷和陰鬱道。
“對,你說的對,他就算是在怎麼不甘心,整個席家還會落在我們的手中,他在怎麼疼愛席慕深又如何?席慕深現在只是一個廢人,就算是他有這個心不想要你接手,卻沒有這個能力阻止這個事情。|”聽到席錦川的話,關雪的眼底帶着一絲的毒辣,他雙拳緊握成拳,眼底帶着一絲陰辣和恨意道。
“已經兩個月過去了,席慕深的雙腿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請到世界上最頂級的醫生,席慕深的雙腿,還是沒有辦法恢復,哼,席家到時候,就要易主。”
席錦川修長的雙手,輕輕的叩擊着桌面,男人好看而邪肆的脣瓣,微微的掀起,透着一股冷傲和得意的姿態,聽到席錦川的話,關雪的眼底帶着一絲的貪婪道。
“只要席慕深的雙腿永遠好不了,那麼,他就沒有資格領導整個席氏集團,錦川,這些日子,你一定要將全公司的心都拉攏,知道了嗎?我可是聽說,現在那些股東,對於你的辦事能力,都很滿意,只等一個時機,到時候,你就是席氏集團的當家家主,我們要名正言順的進入席家的祠堂。”
、關雪的雙手異常扭曲的緊握成拳,聽到關雪的話,席錦川的脣瓣只是微微的勾起,男人那雙輕佻的丹鳳眼,依舊閃動着一絲的輕佻和漫不經心,可是,瞳孔裡,卻帶着巨大的野心。
他席錦川,會立在整個席氏集團的最高點,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看,最終,將席氏集團發展到最高峰的人,是他席錦川,而不是席慕深。
拾兒在利亞的別墅給席慕深燉雞湯的時候,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拾兒身邊的利亞,怎麼會看不出來,拾兒此刻滿懷心事的樣子,她輕輕的拍着拾兒的肩膀,拾兒有些茫然的看着利亞,最終,舔着脣瓣,看着火有些發呆。
“怎麼了?又和慕深吵架了?”利亞關心的看着拾兒,她將拾兒當成自己的妹妹,也希望拾兒能夠和席慕深很好的在一起,這些日子,席慕深和拾兒都很好,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拾兒從醫院回來之後,表情便有些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利亞,喬彎是誰?”
聽到拾兒的話之後,利亞的身體有些僵住了,可是很快,女人的表情便再度恢復,她打開蓋子,用勺子攪拌了一下,舔着脣瓣,看着拾兒詢問道。
“怎麼了?好端端的突然問起這個名字。”
“你認識是不是?”拾兒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利亞,利亞的表情和反應,都像是在告訴她,她知道喬彎和席慕深是什麼關係。
“其實,算是慕深的初戀吧,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嫁到菲律賓去了,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奇。”利亞有些輕描淡寫道,扭頭,看着拾兒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好奇罷了。”拾兒抿脣的搖頭,低垂着腦袋,沒有說話了。
“拾兒,你要相信慕深對你的感情,就算是喬彎回來了,我相信,慕深愛的是你。”
“是嗎?”
拾兒的手指異常僵硬的握住勺子,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今天在石楠說道喬彎回來之後,席慕深的身體,在那個時候,倏然緊繃的樣子,男人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冰冷和奇怪,拾兒幾乎可以肯定,席慕深的心底,肯定是對那個叫做喬彎的女人,有着非常深沉的感情。
利亞看着拾兒一臉冷淡的樣子,心底頓時一陣咯噔,可是,對於喬彎的存在,利亞也沒有辦法抹煞,畢竟,喬彎對席慕深的影響真的很大。
晚上,窗外一片的黑沉沉,拾兒循例的將煲好的湯盅帶到醫院,卻少了笑臉,多了一絲的冷淡,席慕深如何會察覺不出小女人情緒的波動和變化,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住勺子,目光略微有些深沉的盯着女人瓷白嬌俏迷人的臉。
“怎麼?不開心?”
“沒有。”
聽到席慕深低沉好聽的聲音,拾兒的心底有些悶悶的,男人沒有解釋,也沒有告訴她關於喬彎的事情,這一點,讓拾兒很生氣,她捏住手指,背對着席慕深,俏臉一片沉凝,漆黑的眸子,帶着一絲深沉的盯着窗外。
“過來。”
身後傳來男人有些強硬和霸道,甚至是夾雜着一絲命令的語氣的話,拾兒的脊背一顫,她抿緊脣瓣,手指異常僵直的緊握,卻依舊背對着席慕深,像是沒有聽到男人話語裡凌冽的寒氣一般。
“碰。’
“我說過來,沒有聽到?”
男人見女人依舊固執的背對着自己,最終,男人臉上的柔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異常冰冷和冷桀的氣息,他甩手,將手中的勺子扔到地上,清脆的聲音,劃過拾兒的耳膜,令拾兒纖細的身體,莫名的微微的顫抖一下。
“咕嚕咕嚕。”最終,男人將輪椅推到拾兒的面前,伸出手,抓住拾兒的手腕,用力將拾兒摟在自己的懷裡,拾兒剛想要掙扎的時候,男人的雙手,便已經握住了女人尖削的下巴。
“爲什麼不開心?”
男人細長黝黑的丹鳳眼,涌動着一股凌冽的寒光的看着拾兒,俊美邪魅的五官,微泛暗沉道。
“沒有。”拾兒低斂眉頭,纖長的睫毛,在淺淡的燈光下,暈染出一抹好看的剪影,女人那張嬌俏動人的臉,印下男人的嚴重,越發的好看,席慕深的嘴角有些冷硬的緊抿,他冷笑一聲,手中不自覺的用力的掐住拾兒的下巴,被男人這個樣子掐着,拾兒的身體莫名的一顫。
“拾兒,你以爲,在我的面前,你可以欺騙我?”
“我沒有生日。”
拾兒淡淡的擡起頭,漆黑的眸子有些悲傷的看着席慕深,喃喃道。
“席慕深,我沒有生日。”
“就是因爲這個?”聽到拾兒脆弱的聲音,席慕深原本孤傲僵直的身體,也在這個時候,莫名的一陣僵直和抖動起來,他看着拾兒,低聲喟嘆一聲,伸出手,輕輕的摸着拾兒的頭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