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那副輕佻的樣子,拾兒俏麗的臉頰控制不住的羞紅了一片,她有些懊惱的看了席慕深一眼,紅着臉頰,粉着耳尖,張開嘴巴,將男人遞過去的湯汁盡數的喝掉了。
“這裡還有一點的碎屑。”
拾兒喝完了湯之後,正舔着嘴巴的時候,男人修長的手伸出手,曖昧的擦拭着拾兒的嘴角,將那些碎屑,放在自己的嘴巴里,看到男人的動作,拾兒的俏臉再度一紅。
“臉頰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男人挑眉,眼底帶着一絲邪魅的看着滿臉羞怯的拾兒,湊近拾兒的臉,一臉戲謔的看着拾兒詢問道。
“混,混蛋。”
拾兒嘟囔了一聲,隱忍着自己心底的悸動,低聲啐了一口。
“真是可愛的表情。”看着女人那種含羞帶怯的表情,男人的眼底一陣幽深暗沉起來,他撩起拾兒的下巴,薄脣已經密密實實的壓上了拾兒的脣瓣,細細的啃咬着女人嬌嫩餘地的脣瓣。
被男人這個動作弄得,拾兒渾身一顫,她有些無力的眨巴着眼睛,在男人放肆的時候,拾兒紅着臉,按住男人作怪的手。
“席慕深,你流氓。”
“流氓?”席慕深聽到拾兒的話之後,原本就陰沉而鬼魅的俊臉,驟然的一沉,他捏住拾兒的下巴,看着女人們眼底帶着的那絲懊惱和羞憤之後,涌動在胸口的那一絲的怒火蕩然無存。
“我還可以更流氓的。”
男人冷笑一聲,將拾兒壓在身下,拾兒慌忙的伸出手,就要推開席慕深,忘記了自己剛洗胃,渾身疼,她臉色一白,疼得冷汗直冒。,
“席慕深,我不舒服,你起來。”
“哪裡不舒服?”
男人的手指就要鑽進女人的衣服裡面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拾兒微弱而帶着一絲祈求的聲音,聽到拾兒的聲音之後,席慕深直起身子,卻在看到了拾兒那張滿是冷汗的臉之後,眼底帶着一絲慌亂,撈手將拾兒輕輕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胃部,有些不舒服。”
拾兒沒有發現男人眼底的慌亂,只是揉着自己翻騰的胃,靠在席慕深的身上,聞着男人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明明拾兒應該厭惡的,可是,不知道爲何,靠在男人身上的時候,拾兒卻覺得無比的安心起來。
“這樣呢。”
見拾兒捂住胃部,臉色難看,席慕深抿脣,將女人小心翼翼的呵護在懷裡,伸出手,輕輕的揉着拾兒的胃部,動作有些笨拙,可是卻讓拾兒原本疼痛的胃,更好受了一點。
“嗯,席慕深,我好睏,你不要吵我。”
拾兒微微的眯起眼睛,神情倦怠的喃喃自語的朝着席慕深說道。
聽到女人像是帶着一絲命令的話語,席慕深幽幽的挑眉,涼薄的脣瓣微微的勾起,男人那張邪佞俊美的臉,不由得帶着一絲好笑。
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敢這個樣子命令他席慕深,偏偏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不僅打過他巴掌,還命令鬼他。
男人原本可以發怒的,可是,在看到了女人泛白而虛弱的臉頰之後,眼底只剩下慢慢的一片的心疼。
想到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已經變成了這種優柔寡斷的樣子,男人的脣瓣微微揚起,俊美的五官透着一股異常寵溺的姿態。
一個星期之後,席家本家別墅。
自從上一次拾兒住院之後,整個別墅西湖都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氛,在拾兒和席慕深兩人之間流轉、
“姐姐,你怎麼了?爲什麼發呆。”
拾兒自從迷上了繪畫之後,便喜歡坐在畫板上畫畫或者設計,可是,自從那天從醫院回來之後,拾兒最多的時間,似乎就是坐在畫紙上發呆。
“啊,沒,沒事。”
聽到李悅的聲音,拾兒慌忙的將手中的畫紙蓋住,表情異常慌亂的看着端着一盤水果的朝着自己走進來的李悅。
“姐姐,你在畫畫?我看看,姐姐的畫功真是好。”李悅朝着拾兒甜甜的笑了笑,將水果放在拾兒一邊的桌上,拿起拾兒的畫板,拾兒就要搶過來的時候,也有些無能爲力。
“李悅,快點給我。”
拾兒有些懊惱的看着李悅手中的畫板,她剛纔只是無意識的,竟然畫出了……
想到自己畫在畫板上的男人,拾兒的表情滿是複雜。
“姐姐,你畫的男人,好像是。”李悅摸着下巴,眨巴着那雙眸子,一臉疑惑的看着拾兒,拾兒飛一般的將被李悅抱在懷裡的畫板拿過來,一臉心虛道。
“就是……照着畫冊上話的罷了。”
“可是,我怎麼感覺像是家主的樣子?”
李悅茫然的看着拾兒,聽到李悅的話,拾兒差點將手中的畫板扔出去。
“才,纔不是他。”
拾兒乾巴巴的看着李悅,她怎麼可能會將席慕深那個惡魔畫在畫板上,一定是她最近休息不好,纔會胡思亂想的。
“真的不是家主嗎?我怎麼越看越像的感覺?”李悅看着拾兒那張羞紅的臉,滿臉戲謔的看着拾兒說道,聽到李悅的話,拾兒感覺自己的臉頰紅的越發的徹底起來。
她抱起懷裡的畫板,看了李悅一眼,抿脣道:“李悅,你在這個樣子,我可就要生氣了。?”
“好啦,和姐姐你開玩笑的,不過,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有喜歡的人嗎?”李悅笑嘻嘻的看着拾兒,伸出手,抱住拾兒的雙手,一臉甜美的看着拾兒詢問道。
喜歡的人?聽到李悅的話之後,拾兒的神情帶着一絲怔訟的看着李悅,像是有些不明白李悅說的喜歡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姐姐你沒有喜歡的人嗎?”
見拾兒露出這種茫然而怔訟的樣子,李悅的眼底帶着一絲困惑的看着拾兒。
“我……沒有。”
“家……家主。”
正當拾兒猶豫着抿脣搖頭的時候,卻看到李悅原本還滿是笑意的臉立馬凝固,隨後一臉惶恐的朝着門口的位置躬身的叫着“家主”兩個字。
這個別墅,那個還不夠格被人稱之爲家主的男人,只有席慕深,拾兒回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席慕深,男人那張俊美邪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可是,那雙細長的丹鳳眼,卻在看着拾兒的時候,讓拾兒渾身上下,莫名的帶着一絲髮寒的錯覺。
“出去。”
席慕深冷眼的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着的李悅,聲音冰冷道。
“是,是。”
李悅抖着身子,聽着男人異常陰寒的話語,她怎麼還有膽量在這個房間再度的呆下去?
李悅慌張的離開了臥室之後,整個寬敞的臥室,便安靜下來,靜的彷彿可以聽到拾兒異常不規律跳動的心一般。
“席……席慕深。”
看着男人修長的雙腿朝着自己走過來的樣子,拾兒那雙澄澈的眸子帶着一抹驚慌的看着男人,男人的表情過於滲人,讓拾兒有些不安。
“過來。”
站在房間的中央之後,男人沒有朝着女人繼續走下去,只是伸出手,幽深的眸子落在女人那張泛白而驚慌失措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