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聲,修長的手指驟然的攥緊拾兒的下巴,男人的目光陰冷而鬼魅的有些駭人,聽到席慕深的話,拾兒的心口微微泛着一陣窒息。
“我,我怎麼敢?”
她不安的搖搖頭,澄澈的眸子微微的低垂着,席慕深只能夠看到女人纖長的有些虛弱的睫毛,卻看不清此刻女人臉上的表情。
“最好是這個樣子,拾兒,惹怒我的下場,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男人炙熱的呼吸湊近拾兒的耳邊,陰冷的如同惡魔一般的嗓音,更是讓拾兒遍體生寒。
最終,席慕深還是勉強讓拾兒呆在席氏集團,不過,至於能夠呆多久,就看拾兒自己了。
“我,想要自己回去。”
下午六點的時候,拾兒的手肘受傷不是很嚴重,她一直呆在席慕深的辦公室裡,偶爾幫席慕深接電話,不過,更多的時間,就是坐在一邊,看着窗外發呆,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男人站起身子,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看着拾兒,目光很明顯,是讓拾兒跟上,可是,拾兒想的今天一天席氏集團那些人的反應,她有些猶豫的搖搖頭。
“你自己一個人回去?還是你不想要一輩子呆在別墅?”男人冷笑一聲,幽寒的眸子落在女人受傷的手肘上,男人的意思似乎已經非常的明顯了,要嘛就是現在隨他回去,要不然就是一輩子別想要離開別墅一步。
“席慕深。”
拾兒有些惱怒的看着語帶威脅的男人,她討厭,討厭席慕深總是正樣子威脅她,偏偏,她只能無能爲力,任由男人爲所欲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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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正當拾兒惱怒不堪的時候,嘴巴已經被男人兇狠的擒住,男人像是發狠一般,啃咬着拾兒的嘴巴,直到鮮血在兩人的嘴邊蔓延開來。
“席慕深,你發什麼瘋?”拾兒伸出手,狠狠的推開席慕深的身子,擦拭着腫脹的嘴脣,憤怒的瞪着席慕深,她不知道,席慕深今天又抽什麼瘋,明明之前都還是好好的。
“拾兒,記住,我喜歡乖的女人。”席慕深像是沒有看到女人眼底的惱怒一般,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拾兒紅腫的嘴脣,目光泛着一絲冷光道。
“知,知道了。”
心底充斥着一股的怒火,偏偏不敢再男人的面前過於放肆,要不然,她好不容易爭取的這個唯一的機會,也會被眼前霸道的男人剝奪。
三個月過去了,冬季悄然而至,拾兒不知道自己呆在席慕深的身邊多久了,她唯一堅信着的,便是逃離席慕深的身邊。
“姐姐,你回來了。”拾兒下班都是要準時回到別墅的,因爲席慕深說過,要是哪天,拾兒沒有按時的回來的話,那麼,拾兒永遠也別想要再去工作。
“嗯。”
拾兒神情疲倦的將手中的外套遞給李悅,李悅笑眯眯的將拾兒的外套放在衣架上,便給拾兒換上拖鞋。
“他?沒有回來?”拾兒走進客廳,望了一眼餐廳的位置,沒有看到男人霸道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奇怪的看着李悅詢問道。
“姐姐,你說家主嗎?”李悅的眸子微微一閃,甜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嬌憨的看着拾兒說道。
“誰,誰說我問他了?”見李悅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拾兒頓時尷尬不已,有些嘴硬的看着李悅,見拾兒這個樣子說,李悅笑笑再度說道。
“姐姐,我今天聽別的女傭說,今天是一則的生日,這件事情,你知道嗎?”李悅低垂着眼瞼,斂住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生日?今天是一則生日嗎?聽到李悅的話之後,拾兒的眼底帶着一絲茫然。
一邊的李悅,自然是將拾兒的情緒放在眼底,她笑的越發肆意,在周圍看了一下,見那些女傭都沒有看向這邊的時候,便將脣瓣湊近拾兒的耳邊。
“姐姐,你不是和一則的關係很好嗎?上一次我還看到你和一則抱在一起?你要不要送什麼禮物給一則?”
“李悅。”聽到李悅隱含的話語,拾兒柳眉一皺,她看了李悅一眼,抿脣道:“我和一則,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說完,拾兒再度看了李悅一眼之後,推開李悅的身體,便往樓上走去,看着拾兒似乎有些氣惱的樣子,李悅那張嫣紅的脣瓣有些不屑的勾起。
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真的不是我想的樣子嗎?不管是不是我想的樣子,只要今晚家主看到你和一則兩個人之間的醜事,你以後,就休想呆在別墅裡。
拾兒回到房間之後,有些煩躁的躺在牀上,她在牀上翻來滾去,腦海中,閃現的則是李悅剛纔和她說的事情,生日,一則今天生日?一則的生日?
想到一則對她的態度越發的冷淡,拾兒的心底其實是很失落的。
女人漆黑澄澈的眸子緊緊盯着窗外,雙手緊握成拳,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般,女人豁然的從牀上站起身子,穿上拖鞋,便離開了房間。
“扣扣。|”
一則和石楠都是住在別墅裡,畢竟一則和石楠都是席慕深的左膀右臂,拾兒曾經聽傭人說過一則住的地方,離主屋這邊不遠處的那棟房子裡,拾兒走到一則的房間,咬住脣瓣,敲了敲一則的房門,發現一則似乎不再的樣子,拾兒剛想要離開,卻不想,門,卻自動自己打開了。
看着打開的房門,拾兒漆黑的眸子閃着一絲的猶豫,最終,走了進去,看着女人纖細的身子消失在門口之後,隱藏在一邊花叢下的李悅,甜美的臉上帶着一絲惡意的微笑。
“姐姐,你可不要辜負我給你設計的這一次美麗的夜晚呢。”
女人說完,再度看了那個關上房門的別墅一眼,轉身便離開了花叢中。
深夜,夜色越發的濃重,席慕深因爲工作比較多,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的時候,他一回到別墅,便已經有女傭上前將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或許是剛從外面走進來緣故,男人的身上,裹挾着一股異常凌冽的寒氣。
“拾兒呢?”
席慕深扯掉脖子上的領帶,低頭看着給自己換上棉拖鞋的李悅。
“姐姐,姐姐她,她在房裡。”聽到席慕深低沉好聽的聲音,李悅擡起頭,甜美的臉上帶着兩朵的紅雲的看着席慕深,那嬌羞害臊的模樣,純真而不失甜美。
“房裡?”精明如席慕深,怎麼會看不到李悅說這個話的時候,言辭帶着一絲的閃爍?男人的聲音再度的驟然一寒,眼底掀起一股濃烈而陰寒的風暴,那雙陰沉沉的寒眸,緊緊的盯着李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