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殺了我?就養好身體,我給你這個機會。”聽到女人憤恨的話語,席慕深的脣瓣微微的勾起,他湊近拾兒的面前,涼薄而鬼魅的脣瓣微微的勾起一抹的冷笑。
“唔。”拾兒咬牙的瞪着眼前笑的一臉肆意放縱的男人,她舉起手,想要再度的朝着男人揮過去,手腕卻在這個時候,被男人一把抓住,男人將拾兒的手臂擰到身後,俊美陰沉的臉,湊近拾兒。
“乖乖的聽我的話,要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席慕深,我討厭你。”
拾兒渾身無力,眼前一黑,體力不支的她,再度的昏倒在男人的身上,席慕深看到拾兒昏過去的時候,眼底帶着一絲慌張,他將拾兒撈起來,摟在自己的懷裡,感覺到懷裡的人,輕飄飄的,就像是一根羽毛一般,席慕深的眸子閃着一抹的陰暗的氣息。
“慕深,女孩子喜歡溫柔的男人。“
席慕深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拾兒的脣瓣,想到陸成浩那個時候,滿臉無奈的話之後,席慕深到現在都有些嗤之以鼻,對於席慕深來說,溫柔這些字眼,和他根本就搭不上邊。
“石楠,讓一則過來一趟。”
席慕深掀開蓋在拾兒身上的被子,在看到了鎖在拾兒雙腿上的那些鎖鏈之後,席慕深的眸子閃爍着一絲的陰寒,他伸出手,將這些鎖鏈給解開,抱起拾兒的身子,便大步的離開這間房間。
“家主。”
風鈴看着席慕深冷着臉,抱着拾兒離開臥室之後,有些奇怪的朝着席慕深行禮。
席慕深淡漠的看了風鈴一眼,抱着拾兒便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席慕深的臥室,可以說是整個本家最高的地位,現在席慕深將拾兒抱到自己的臥室,這是不是意味着……
風鈴看着席慕深高大冷漠的背影,眼底帶着一絲複雜,她剛站起身的時候,剛好撞到了一則,一則拿着醫藥箱,面無表情的看了風鈴一眼。
“一則,是家主讓你過來的嗎?”風鈴看着一則,眼底帶着擔心的問道。
“’嗯。”一則淡淡的應了一聲,高大的身子從風鈴的身邊擦身而過,看到一則的動作,風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在這個時候,伸出手,立馬抓住了一則的手臂。
“一則,你要小心一點,拾兒是家主的女人,你要牢牢記住這一點。”
“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一則冷漠的看着風鈴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抿脣的看着風鈴之後,冷硬的眸子,在這個時候,閃爍着一絲奇怪的光芒。
“李悅的下場,想必你也知道吧?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希望你是理智和清醒的。”
男人淡淡的說完這些話之後,便毫不留情的從風鈴的身邊擦身而過,風鈴在聽到一則的話之後,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起來一般。
她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服,身子僵硬的有些可怕,那雙美麗的眼睛,在看着一則離開的背影之後,彷彿是呆滯了一般,透着一股的恐懼。
一則這個樣子說,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知道她想要置拾兒於死地?
一則是在關心她?還是在警告她?
風鈴有些慌張的看着走廊的四周,隨後,她慢慢的放下心,雙手緊握成拳,低斂的眉頭中,涌動着一股濃烈而駭人的煞氣。
是她不好,她不應該,不應該出現的,是她不好,是她……
翌日,拾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換了一個房間,她神情有些漠然,彷彿對於換了一個牢籠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醒了?”
正當拾兒看着天花板發呆的時候,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在拾兒的耳邊響起,身子被男人炙熱的雙臂緊緊的抱住,拾兒面無表情,低下頭,彷彿沒有聽到男人的問話一般。
見拾兒依舊一臉冷漠的樣子,席慕深的雙眸涌動着一股的幽深,面對着拾兒的沉默,男人沒有生氣,反而縱容的摸着女人凌亂的黑髮。
“想要出去走走嗎、”
聽到這個話,就像是觸動了拾兒的心一般,原本還面無表情的拾兒,竟然在這個時候,身體帶着一絲輕顫,雖然表情還是那樣的漠然,可是,席慕深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拾兒內心的想法。
他低下頭,湊近拾兒瓷白的肌膚,男性炙熱的呼吸灑在拾兒的臉頰上,帶着一絲微醺如醉的感覺。
“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帶你出去。”
“席慕深,你又想要怎麼折磨我。”拾兒張開嘴巴,聲音嘶啞的朝着席慕深說道。
她已經厭倦了男人一下子溫柔,一下子殘暴,她也不想要知道,男人究竟是想要怎麼對付她。
“拾兒,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很寵你。”男人看着冷漠不屈的拾兒,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拾兒的鬢髮。,聲音低沉而好聽道。
“寵我?你所謂的寵我,就是將我當成一個寵物一般,囚禁在這個華麗的別墅嗎?”拾兒消瘦的權屬緊握成拳,她帶着一絲悲慼的看着席慕深。
“不要惹怒我,拾兒。”聽到女人自嘲的話語,席慕深幽深的眸子涌動着一股的冷光,心口處,充斥着和一股的怒火,他不喜歡拾兒露出這種表情,更加不喜歡拾兒千方百計的想要逃離自己的身邊。
“記住,不要惹怒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拾兒僵直着身子,任由男人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身體四周,她認命一般的閉上眼睛,喃喃道:“席慕深,我不逃走,我只是想要得到一個正常人一般的生活。”
“好”
沉沉的聲音,重重的在拾兒的耳邊響起,聽到席慕深的話,拾兒有些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看着男人那張俊美邪魅的五官,似乎有些不相信,剛纔說出這個話的人,是席慕深嗎?
“你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包括可以離開這個別墅,可是,我會派人跟着你,如果你拒絕,這一輩子,也別想要離開別墅。”
男人伸出手,擡起拾兒的下巴,聲音低沉好聽的看着拾兒說道。
“我知道。”
拾兒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她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以自由的在整個別墅範圍內活動,不再鎖在這個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