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沉下臉說道:“團長在找你”。
“我知道,我是來還給莫問同學一樣東西的”,說着右手一動,手心立即多了一隻發着銀白色光茫的水晶盒子。
莫問一看立即脫口道:“月光寶盒”。
炎笑道:“不錯,我答應要把它還給你的嗎?”
莫問不敢置信的道:“你要把它還給我,你說的是真的嗎?”
炎輕晃了一下手中的盒子,接着把手中的盒子拋向了莫問,莫問伸手接過盒子,跟着一臉錯愕的道:“爲什麼?”
“因爲承諾,因爲時機已經到了”,說完一閃就不見了,莫問看着手中的月光寶盒不解的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紅蓮搭上莫問的肩說道:“很簡單嗎?他拿了你的東西,又把它還給你了嗎?別想了,我們快走吧!或許夜已經醒了”。
回到家後,莫問一直就瞪着手中的盒子,紅蓮悄悄在日向忍耳邊說道:“團長,那裡面有什麼?”
日向忍一邊按着手中的電視搖控器一邊輕答道:“打開了你不就知道了”。
“那她爲什麼只盯着不打開啊!是因爲沒有鑰匙嗎?”
“也許吧!”
“團長”
“嗯”
“炎他已經到了,他還是一樣的討厭”。
“是嗎?”
日向忍的漠視,讓紅蓮感到很無趣,想了想後他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夜”。
紅蓮走後,日向忍把目光移向了莫問,接着自言自語的道:“你會打開這月光寶盒嗎?月影公主”。
莫問幾次把手伸向盒子,卻又縮了回來,內心的激烈掙扎讓她幾乎抓狂,從沒像現在這樣舉棋不定,不就是一個盒子嗎?了不起就藏着些金銀珠寶、字畫古董,再不然就是些美金人民幣什麼的,再再不然就是……,一連作了幾十個假設,莫問惱的雙手拍了幾下頭後大聲說道:“就算是炸彈也沒什麼好怕的”,說完後就把手伸向了月光寶盒,當她的手指快要碰到盒蓋的時候,紅蓮突然在房中大叫道:“你們快來,夜他醒了”。
莫問如釋重負的收回手跑向了房間,看着在牀邊又叫又跳的紅蓮,莫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安靜點,病人需要休息”,說完對着夜神月笑道:“你覺的怎麼樣?”
夜神月的臉色很蒼白,但雙眸中的神采卻恢復如初,他在紅蓮在幫助下坐了起來,他看了眼莫問身旁的日向忍後,就對莫問說道:“只是肚子有些餓了”。
莫問笑着道:“我馬上去幫你準備”。
莫問一走,夜神月就垂下眼簾說道:“對不起,團長”。
“遇見他,你能活着回來,就算是幸運了”。
夜神月聽了擡眼道:“團長知道那人是誰?”
日向忍淡聲道:“他是我哥哥”。
紅蓮和夜神月一起驚聲道:“什麼?”
日向忍像是在說故事一樣平聲道:“我和灸是妖王的兒子,原本是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可是突然有一天,灸他殺了爸爸媽媽,接着就走了”。
紅蓮的反映是:“想不到那個人真的是團長的哥哥”,夜神月卻直言道:“爲什麼不殺了他”。
“不知道,或許是因爲如果他死了,我就再沒有親人了,我就再沒有可以恨的人了”。
莫問一走進房間,就嗅到了空氣中的異樣氣氛,她把手中的托盤放到夜神月面前後說道:“你們怎麼了,不會是吵架了吧!”
紅蓮不自然的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會吵架呢?夜,我餵你吃吧!”
夜神月伸手奪過他手中的湯匙冷聲道:“你纔是在開玩笑呢?”
日向忍不說,莫問還差點忘了多了二個表哥呢?她摸摸鼻子笑道:“對,我該去做午飯了,二位表哥,你們中午想吃點什麼呢?”
紅蓮馬上答道:“我要吃紅燒魚”。
“紅燒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我只會清蒸”。
“也行,只要有魚就行”。
莫問邊往外走在心中暗罵道:“有的吃你就該偷笑了,居然還敢挑三揀四……”,嘟嚷着走出了房間,原本想把放在桌上的月光寶盒給收好了,可是出去後發現月光寶盒居然換成了一付做工精細的眼鏡,莫問衝到桌邊拿起桌上的眼鏡一看,不由呆住了,因爲這付眼鏡是白狐的。
白狐的眼鏡爲什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他不會是出事了吧!一想到這個可能,莫問的心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跳來跳去,而且她這才發現除了眼鏡外,桌子上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幾個工整的鋼筆字:“莫問小姐,今日下午一點想與小姐一起在醉月湖上劃舟,我想小姐不會推辭纔對,噢!我約的只是小姐一個人,請小姐緊記這一點,落款是日向灸”。
莫問拼命讓自已冷靜下來,心想:“這個日向灸是誰,自已從沒聽過這個名字,他會和自已有什麼好說的,小白的能耐自已很清楚,這個日向灸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真該死,以自已的能力會有機會……”,這幾個小時莫問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可是在其餘三人面前卻又要裝的若無其事,真是辛苦。
十二點一定,莫問就找了個藉口出門了,紅蓮一邊吃着蘋果一邊說道:“團長,你覺不覺的表妹她有什麼不對勁?”
“你放心吧!我已經讓炎、丫丫和暗羲跟去了”。
紅蓮愣然道:“什麼?難道她會有危險,團長,你是不是知道她去做什麼了?”
日向忍微笑道:“每件事有一個開始,就會有一個結局,我的結局會怎樣?灸的結局會怎樣?她的結局會怎樣?真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