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了嗎?”隱忍着怒意,齊悅帶着招牌笑容,儘量做到從容自然,只是眼睛卻似有若無的瞟了眼美女的方向。
“怎麼?你在吃醋?”不得不說,夜爵此刻的心情甚好,幽暗的眼神中泛着點點笑意。
而被戳破心思的齊悅有些惱羞成怒,剛想反駁,夜爵卻用一個手指輕輕地點在了她的脣上。
“走可以,不過……”
“今晚,你得陪我。”
他的話說的很慢,就像是在宣告一件很莊嚴神聖的事情,又像是在下達一個命令,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居然看不出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所以,齊悅感覺四周安靜了,世界也安靜了,而她早就組織好的小小世界,崩塌了。
“當然,作爲交換,你說的條件,我可以答應。”
齊悅眼皮一跳,“夜爵,你開玩笑的吧?”
他一開始明明就毫不猶豫的否決了,不是嗎?所以她纔敢這麼篤定的拿這個來討他的厭惡。
可剛剛他的確是在說,他答應她的條件?
並且用她的身體,來換取自己在夜魅的地位?
他不是一向最討厭這樣的女人嗎?
齊悅突然覺得,就算重生,對於眼前的男人,她仍然摸不透一分一毫。
而夜爵,對於齊悅的這種反應甚是滿意,她這樣傻傻愣愣的樣子,還真是說不出來的,讓他渾身燥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求我的。”夜爵挑眉控訴。
說完,還將已經
刻意將兩人拉遠了距離的某人,不差分毫地拉入他的懷中。
這樣的姿勢,比剛纔跳舞時候的貼身舞蹈,還要更加,額,貼身。
也就是,齊悅已經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堅硬如鐵。
舞曲已經換成了原來的動感熱辣的勁舞,不少男男女女再次滑入,加入了瘋狂的跳舞中,瞬間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潮。
可齊悅渾然不覺的,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安靜得出奇,彷彿只剩下夜爵的那幾句話。
是你求我的。
我答應你的要求。
“我答應你,只要是你要求的。”曾經的他,也這麼說過。
那個時候的他,是柔情的,看她的眼神,寵溺的都可以化出水。
他對於她的要求,均是有求必應,甚至可以說是縱容。
“真的嗎?真的答應讓我重返娛樂圈?”
齊悅興奮的笑臉因爲激動,變得紅撲撲的,看上去既可愛又迷人,就像是一隻得到最喜愛的食物的小貓,眯着眼睛笑的燦爛。
夜爵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側臉,嘴角流露出的溫情,足以融化窗外的皚皚白雪。
“當然,不過,你知道我夜爵從來不做吃虧的買賣。”
齊悅驚呼一聲上當了,腳下一輕,已經被騰空抱起,纏綿的吻已經如暴風雨般襲來。
果然是無奸不商,原來早就被算計好了。
齊悅暗喊吃虧了,她可受不了這精力過剩的男人的幾次折磨。
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
嘴角還是不自覺地上揚,雙手抱住了夜爵的脖子,熱情地回吻。
如今想來,原來這句應允是可以這麼輕易的說出口,一直都是不需要負責任的。
被人捧的越高,到最後摔得也就越慘。
只有親身經歷了,纔會有這種切膚之痛。
齊悅還處於自我思考的世界,絲毫沒有意識到,一道陰狠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
“或許,我們應該找個安靜的地方,再好好溝通。”
夜爵不喜歡這種混亂的環境,特別是舞池裡人流越來越多,而齊悅還穿着無袖短裙,被人碰撞是在所難免的。
齊悅思緒萬千地看了眼夜爵,兩眼相望,久久凝視,她任由鷹隼般的黑眸灼灼地燃燒自己。
爵,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不能相守到白頭?
回神,齊悅稍稍退開了一絲距離。
“夜少,我想我們沒……啊!”齊悅話還未說完,只覺得腰間一道鋒利的電流劃過,隨之而來的是尖銳的刺痛。
從腰間逐漸蔓延開,沿着皮膚不斷的上升,到最後灌入心臟,大腦,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只是在最後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耳邊迴盪着那一聲聲焦急低沉的聲音,那個熟悉溫暖的懷抱,都像是夢境的重演。
“喂,女人。”
“齊悅!”這呼喚似曾相識,還來不及認真回想在哪裡聽到過,齊悅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死過去的齊悅不知道,當時舞池因爲她的突發事件,一片雜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