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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雪兒見到自己離開了法陣,欣喜的抱住了於時偉,在他臉上重重的吻了幾口。
於時偉被她的熱情驚到了,不過,很快,他也沒心思考慮這個了,自那個法陣核心鬼道士屍身口中,噴出的白色寒氣,並沒有消散在法陣中,見到費雪兒脫離了法陣,依舊向兩人追來,距離不過四步而已。
於時偉此刻也感覺到了冷意,他低頭掃了眼身上那道護身火符,發現那道符上的符咒正快速的流動着紅色的火元力,說明這道符上凝聚的火元力正在大量釋放。
這樣的話,這張火符是無法使用太長時間的,很快道符吸收的火元力就會消耗完了。
於時偉抱着還在脫困興奮中的費雪兒向後跑去,一時也忘記放開手中的連接費雪兒手腕上腕錶的金屬線。
費雪兒腕錶上的金屬線不停的向外釋放着,那些在法陣中的金屬線並沒有被卡死,如今很流暢的在法陣中滑動。
那股白色的寒氣也許是被那鬼道士親自控制着,這次他沒有顯形,所以於時偉也看不到他。
一般想看到不顯身的鬼類存在,除非是天生的靈眼,其實就是變異的眼球,或許看現實的東西都會有些扭曲,但就是這扭曲,使得一些鬼類能量體也能被有靈眼的普通人看到,這些人一般又被稱爲通靈人。
至於外人流傳中的什麼擦牛眼淚,什麼柳葉水,那都是無稽之談,不過,在於時偉的協會中,已經有人在研究特殊的眼鏡,可以用來看到不顯身的鬼類陰力能量體。
可如今於時偉自然沒有那通靈眼睛和特殊眼鏡,如今戴着的這副夜視鏡雖然也是歐洲先進科技製造,不過只屬於普通人的戰鬥眼鏡,而不是對付幽靈類的特殊存在,自然也不會有通靈的功能。
那白色的寒氣追在兩人身後,離開了法陣,這股寒氣的速度也快了起來,看來那個法陣中,雖然對能量體沒什麼作用,可也會有一定的阻塞影響。
於時偉抱着費雪兒跑了幾步,費雪兒總算從興奮中恢復了,在於時偉的懷中回頭一看,也看到了追着兩人的那股寒氣。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你快告訴我啊!”費雪兒急急的轉回頭來,卻又在於時偉的臉上留下了一個脣印。
“寒氣,應該就是能把人急凍的寒氣,對了,你快踢股旋風出去,吹散它,不然我們身上的護身火符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於時偉此刻也顧不得美人在懷,臉上那浪漫的接觸了,只是在口中顫聲道。
費雪兒這時也看到了她在於時偉臉上留下的那些脣印,心中暗暗羞了一陣,雖然在國外這沒有什麼,可是費雪兒也接受過傳統的中國教育,在觀念上有些偏向傳統,只是此刻也沒多少時間去想別的,可這個男人一直抱着她在跑動。
她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在於時偉耳邊叫道:“哦,好,那,那你也要把我放下來啊!呀,對了,你不要再拉着那納米線了,已經拉出八百米了!”
於時偉聽了她的話,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畢竟那股白色的寒氣依舊追着,距離兩人三步遠,似乎在加速接近。
不過他的右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原本一直握在掌心的鐵環,腳下奮力一踏,身子向後倒躍而去,在半空中,把費雪兒拋向了一邊。
費雪兒被於時偉拋開後,凌空一個翻身踢,腳上放出了一股旋風,自己也藉着這股風力翻身站穩。
於時偉原地往後倒躍去三、四步遠,總算又和那股寒氣拉開了一些距離。
從那法陣中緊緊追出來的大團寒氣,如同一個西方幽靈一般,向兩人飄來,此時被費雪兒踢出的旋風吹到,竟然沒有絲毫抵擋的被吹散了。
這寒氣雖然極冷,但終究不過是普通的寒氣,即便是有那鬼道士在無形中推動,遇到費雪兒踢出的那道力量不弱的小旋風,沒有絲毫的抵禦能力,很快便四散而開,化成了點點的寒氣。
不過,於時偉、費雪兒兩人依舊不敢小視這些四散的寒氣,雖然大部分寒氣都被那小旋風反吹了回去,只有少數往兩人方向散落而來。
這些四處散飛的寒氣最終也消失在了山洞中,讓整個山洞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十多度,原本就是12月寒夜,溫度不過五、六度,這山洞中原本就更陰冷些,溫度也只維持在一、二度,如今這些寒氣更是讓山洞中的溫度直接降到了零下近十度。
兩人方纔進山谷的時候都脫去了外套,此刻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特別是剛在法陣中出了一身汗水的費雪兒,感覺貼身被汗水浸溼的內衣冰冷,都快結冰了。
再一看,原來兩人身上那道護身火符都以從身上落下,這道符上凝聚的火元力已經耗盡。
於時偉蹦跳着到了費雪兒身邊,看到她顫抖的模樣,連忙從褲袋中又摸出了一張火符,激活之後,貼到了她身上。
於時偉在山谷外一共用蟒血在黃符紙畫了金、木、水、火、土各五張道符,在闖那山谷口的三陰陣時,分別用掉了木、水、金三種道符八張,然後又在道觀內用了一張金符,山洞內用了一張金符,又去掉兩張火符。
除去剛救費雪兒用了一張土符,現在爲她驅寒貼上了一張火符,如今也就剩下兩張木符、三張水符,兩張火符,四張土符。
在那木符、水符還的留着出山谷備用,谷口的那個三陰陣如今沒有金符探路,還不知道怎麼出去呢。
如今能用的也就六張道符了,特別是驅寒的火性道符,不能浪費了,於時偉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爲什麼前面不多弄些道符,才準備了這麼點,可是誰又能預料到,會在這山谷中遭遇這麼多的法陣,爲了闖陣,又會消耗這麼多道符呢。
那鬼道士似乎又隱藏起來了,它可能又回到法陣核心,等於時偉、費雪兒再次去闖陣。
費雪兒貼上那張火符後,頓時感覺暖和起來,似乎連結冰的內衣,也開始化冰,那些汗水被無形的熱力蒸發了。
她奇怪的看了眼於時偉,這個男人怎麼不給自己也貼上一張道符呢?這有些不符合他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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