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爲王

(各位讀者們大家好!我是司空秋。

前兩天因爲是劇情緩衝,怎麼也不滿意,所以晚了。

今天滿滿的劇情獻上!希望各位繼續支持。)

戰爭所到之處,盡爲焦土,可謂生靈塗炭,遍地哭喊,在焦黑的大地之上,血與淚匯成了新的河流,未寒的屍骨竟堆成山丘!在這黑暗不見天日的戰爭年代,硝煙之中,一個少年,立於屍山之上狂笑。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違抗我的父親,你們會體驗到如何的痛苦,這就是死亡的味道!終有一日,我要代替父親,處罰你們這些踐踏自然之物!”

……

不用說,這是菲利克斯。小小的年紀,已經學得了幾分德古拉斯的狂妄之色,儘管如此,德古拉斯還是儘量不讓他出來拋頭露面,畢竟像這種宣示主權的活動,還是由血族之王親自來做比較好……我是說,可以取得比較好的效果。

總之,不光是血族之王,就連血族之王的兒子,也成爲了爲人所畏懼的存在,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但如今的重點,並不是這個。

魔導炮!是魔導炮!他們喪心病狂地推出了這多年以前便被塵封於歷史塵埃中的“禁斷的兵器”,因爲圖爾斯的一時焦急被再次運用於實際,造成了成千上萬,不知多少生命的消逝,而那些生命當中呢?有多少是敵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圖爾斯從來都是不喜歡思考的類型,“不知道,那就不去想了。”這輕輕的一句話,就成爲了他對於無辜消逝的成千上萬生靈的答案。

上帝啊,若是你睜開眼的話,會被氣昏吧。所幸他似乎一直也沒睜開那從不睜開的眼。所以圖爾斯還囂張了一段時間。而最後……圖爾斯不是被上帝所制裁,而是……被自己。

“嘿,聽說了嗎?圖爾斯那傢伙,似乎早就破戒了。”

“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

以上是來自於長老團兩位長老的對話,這預示着,圖爾斯的好日子不長了。

不久,雖然圖爾斯並沒有正式被處罰,因爲還沒有確切證據,但暗地裡,長老團的人們已經開始四處蒐集證據,意圖扳倒這位一直以來殘暴有加的墮落教皇了。

“安東尼亞呢?最近怎麼沒看見他?”圖爾斯這麼問的時候,一名侍者滿臉笑容地走上來彙報:“波斯提大人外出參加儀式去了,似乎是去了很遠的地方。”

“哦,是嗎?那麼就算了。叫托馬斯來。”圖爾斯完全沒有多想。畢竟,他現在只是想找個人來一起喝酒而已。隨意地,他叫來了他今年剛滿十六歲的弟弟。好吧,年齡差,二十歲的……弟弟。在這個世界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因此就不多作說明。

他拉着他的弟弟來到了一片陽光充足,花香滿溢的花園。花園的中央擺放着一張圓形的桌子,這是圖爾斯教皇吩咐的,他總是喜歡在這個地方喝酒。

——當然了,喝酒對於神職人員來說,本來就是一種不應有的失禮行爲。千百年後,圖爾斯教皇正是因此出名。

此刻,在影牙城堡,安娜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福爾德是在三天之前回到這棟大宅邸,安娜跟這位“血王長子”並不怎麼熟悉,這部分略過不提。但三天後,突然之間,安娜聽管家彙報:“羅德·愛德華伯爵來訪!”

“可是凱撒大人他不在啊?這位伯爵大人來幹嘛?”不諳世事的安娜當時這樣問管家。但管家說:“無論如何,既然客人上門,盛情相迎就是您身爲主人的義務了,夫人。”

在管家的精心安排下,羅德很快就來到了寬敞的會客廳,安娜所在的這個地方。雙方互相見禮之後,就圍着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本來,羅德是有一點心虛的。不管怎麼說,德古拉斯是血族之王,自己上次跟人家產生了不小的摩擦,嚴格來說的話,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冒犯偉大的血族之王了。

就此事,雖然德古拉斯似乎並不想繼續追究,但身爲臣子,小愛德華的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會有不多不少的畏懼之情。

此前派人前來打探聽說血王不在他還心中猶疑,想着謹慎行事,如今親眼看到主人確實不在,才放下心來。

至此不得不說,小羅德·愛德華是典型的後時代貴族,他心中所謂貴族就該是吃香喝辣,還能無償享用美酒佳餚,美女如雲的。

這位小伯爵,雖然年紀還小,可是一個好色之徒。據說家中“飼養”的女眷,都不下三十人!

儘管如此,像安娜這樣美麗的女子,他也還是第一次見。畢竟是精靈族,即使在精靈當中相貌平平,可跟人族比起來,就算得上“美若天仙”了!小愛德華直勾勾地看着安娜的姿色,直看得口水都掉了下來。

安娜小姑娘,天真又無邪,怎麼會明白對方究竟想什麼?她依舊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滿臉微笑,爲遠道而來的客人端茶送水。忽然想起德古拉斯教給她的貴族禮儀,安娜風度翩翩地開口:

“歡迎您的到來,尊貴的客人,請問您來到寒舍,是有何要事嗎?”

一開口就看呆了羅德,一開口就是官腔!

“啊……我本來是想拜訪大哥哥的。既然他不在,那麼正好,夫人您來到我們這片大地,還適應嗎?”

“啊,哦,還適應,適應,勞煩您擔憂了。”安娜眨着大眼睛,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讓羅德十分頭疼。

‘這女的,真的有那麼天真?’他不禁想。本來,羅德是想看她出醜,才專門把話題轉移到安娜身上,其實他又怎麼會關心別人的妻子?一切,都是裝出來的。而現在,他心裡真的有些不明不白地留戀這位女性。是爲什麼呢?

羅德覺得心裡很亂,反倒是他,在初來乍到的女主人慌亂之前先亂了陣腳。

“我,哦!我——我有一點,有一點累了,夫人,那麼既然公爵大人不在,我就先回去了。十分抱歉沒能給您帶來一份豐厚的見面禮。”

“哎呀!是嗎?您要回去嗎?不需要我派人護送嗎?您一個人——沒問題嗎?伯爵先生。”在他離開之前,安娜還假情假意地關心了兩句,但羅德十分招架不住了,他連忙全部回絕了後,一副狼狽樣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哼哼……”望着羅德·愛德華狼狽的背影,安娜倚在門邊上,輕輕地笑了兩聲。好吧,她早就聽德古拉斯說過,自己不在期間,如果有客人來,就儘量趕跑他們!尤其是羅德·愛德華!

他也仔細地教導過安娜所謂貴族禮儀,所謂心機如何玩,爲此,回程幾乎一路,都在教學中度過。一般人,通常是染上五顏六色之後,最後纔會染黑,而就這相當於一張白紙,直接染黑!可想而知,血王之妻的心機,會是何等深沉了吧。

而無論如何染黑,只有她對德古拉斯的感情,是永遠不變的。

坐在大帳中,德古拉斯心中想:“羅德那傢伙,現在應該被趕回去了吧。”

他的嘴角微翹,

“無需怨,因爲……”

“吾——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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