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對手擺出的是個圓陣。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說是圓陣,實則還是有側重的,沒誰想過雷文一上來就用掉陰影跳躍,在陣的前方還是佈置了戰士、野蠻人等皮厚職業者,兩翼是遊蕩者和武僧這些比較高機動力的,後陣則是德魯伊以及弓箭遊俠,而法爺和牧師居中。
結果雷文首先宰光了遊俠,使團隊失去了遠程支援。
法爺?
對於法爺的瞬發魔法,低階的雷文直接硬吃,黑龍皮甲免疫二環或以下魔法。高階的根本打不中雷文。
恐懼術被雷文直接用意志硬扛過去。
幻術系的魅影殺手雷文根本不吃。
虹光射線……閃不中雷文,閃到自己人了。
一個遊蕩者企圖偷襲雷文,雷文僅僅左手征服者之劍反手一刺就把他的腦袋紮成爛西瓜。同時右手還輕鬆把德魯伊變成的狗熊爪子給卸了下來,順帶在狗熊頸項上劃了一劍,德魯伊脖子鮮血狂噴。
一系列力量系專長加半神器的兇威此刻展露無遺。
一個武僧發動極速疾風靠近雷文,然而他可悲地發現,自己在發動技能狀態下速度竟然還不及光憑敏捷奔跑的雷文。那種感覺簡直是朝着夕陽奔跑卻永遠追不上太陽的二貨。
然而就在武僧一愣神的當兒,雷文一個折向反刺,一道蠻不講理的變加速劍光扎向他。他原本以爲自己能反應過來的,甚至做好了空手入白刃的準備。很快,他發現自己是個笑話,他擡手的速度完全追不上那劍光及面的速度。
他死了。一劍刺中了他的面門。
雷文幾乎沒怎麼使用技能,就憑基礎屬性碾壓了這羣傢伙。
避開戰士的雙手大劍,隨手一劍扎入全罩頭盔的眼睛部位。
一個閃身躲開另一位遊蕩者的奪命攻擊,反手送他歸西。
明明是進行着最殘酷的殺戮,雷文卻像閒庭信步,保持着每兩秒一個的速度,輕鬆收割着人頭。
半分鐘!
僅僅半分鐘!
雷文站在了最後一個對手面前。那個身爲指揮者的戰爭牧師!
牧師的雙腿是顫抖的,他堅信,一個巔峰傳奇強者來,都不會有雷文殺人如此效率。
這可是十五個黃金階高手啊!
雷文卻像殺雞宰鴨一樣。一招一個收掉他們的性命。
每一個能在雷文手上走第二招。
可怕!
太可怕了!
任何一個黃金高手的出招都是致命破綻。
那種荒唐的感覺竟像是一個個高手故意露出自己的要害給雷文捅似的。實際上在雷文殺掉半數人後,隊伍的士氣就崩潰了。
那種大壩決堤的效應,讓雷文後半程的殺戮更輕鬆。
戰爭牧師用充滿恐懼的聲音說道;“我投……”那個‘降’字終究沒說出口,雷文收走了牧師的生命。
場外的司儀激動地大吼着:“噢噢噢噢結束了!昨天才剛剛晉升黃金階的雷文雲菲爾德選手爲我們表演了一場精彩的極限殺戮!沒有憐憫,沒有猶豫!統統是一招斃命!這就是雲菲爾德選手的真正實力嗎?還是說。我們此刻看到的雷文依然沒使出真本領?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次輝煌的勝利!讓我們給雲菲爾德選手致以最熱烈的掌聲!”
在另外幾個場地同時舉行的一挑十五挑戰賽中,其他七位選手同時聽到了主賽場中傳來的雷鳴般的掌聲!
十二萬人的掌聲足以讓整個城市都爲之顫抖,從那個聲勢可以輕易判定結果。
這麼快!?
七人同時皺眉!
本來還在試探階段的瓦利斯暴風輕喝一聲,“噔噔噔噔”弓弦連響,十五支潔白的羽箭被射向天空。
下一瞬,當空的烈日彷彿瞬間分裂,十六道閃耀着金色光芒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裡。
只有最好目力的強者才能判別出其中十五道光輝當中其實就是那十五支羽箭。那奪目的閃亮太耀眼了,那無與倫比的魔力讓人無法想象這是出自一個黃金階遊俠之手。
十五箭落下,如同十五個太陽高速撞擊在大地上。
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過後。擂臺被完全摧毀,角鬥場的黑土地上多了十五個巨大的窟窿。
瓦利斯甚至沒等裁判宣佈結果,直接閃身離去。
三號場倩影翩翩,每一個擦身而過的間隙都飛舞着猩紅的血花。生命在這一瞬燦爛地綻放,然後又在剎那過後殘酷地凋零。
十五具屍體靜靜躺在擂臺上,唯一的勝利者鮮血女公爵則不見蹤影。
四號場也結束了。
場上唯一的基調是一如無底深淵那極端而狂亂的黑色,卡坦彭南特靜靜矗立,眺望中央決鬥場。他古板的臉此刻被黑色全罩頭盔覆蓋着,可人們依然能從頭盔上用作觀察的眼縫中看到,彭南特那雙如烈火一樣熊熊燃燒的雙眸所散發出的駭人光芒。
深淵黑騎士釋放出來的不光是能讓人靈魂都凍結的寒冷殺意。只要稍微靠近點都能感受到纏繞在他身上的冤魂的恐怖哀嚎。
五號場。
連臉蛋都包裹在白布中的邪僧‘墳’,沒人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任誰都能看出邪僧的不爽。
因爲他的對手死得越來越悽慘。
邪僧的戰術技巧精細而詭異。
簡單來講,其實邪僧的戰術就是一個不停的循環:空手奪白刃,用對方的兵器秒殺對方。再空手奪白刃,再秒殺下一個目標。
可是考慮到邪僧的手法,那就非常詭異了。從對方手中手中奪走的武器,邪僧耍起來如同一個精通所有兵器的武器大師,沒一丁半點的不順手。每一件武器都好似陪伴了邪僧無數年月的趁手兵器一樣,在他手上有着異常的和諧感。
更關鍵是。邪僧秒殺對方時用的必定是對方的成名絕招或者是最愛用的招數。即便對方從來沒在邪僧的面前使用過。
沒用多久,邪僧這邊也結束了。
在中央角鬥場中,雷文負手而立,靜靜享受着觀衆的歡呼。
歡呼不可能沒完沒了。一會兒歡呼就停息了。所有人都發現,雷文竟然在等。
難道是等其他場地結束嗎?
沒讓觀衆久等,三分鐘不到,四個身影不分先後同時出現在擂臺的東、西、南、北。
東面,瓦利斯單手抓着一隻巨鷹,從空中利索地跳下。
西面,傑西卡直接輕靈翻過角鬥場外牆,越過觀衆席,從高臺上飄然落下。
南面,彭南特恍如幽靈,無聲無息從一團黑暗的污泥中‘長’了出來。
北方,一個看似路過的工作人員驟然變成了邪僧的樣子。
“哦?看來讓你‘久等了’。”瓦利斯眯着眼,一面不爽地看着在擂臺正中屹立的雷文。
“也沒多久,你看,血仍未冷!”
血是未冷,卻已開始乾結。
一種瞬間被雷文比下去的羞憤感化作不爽,在瓦利斯體內燃燒。
看着地上的血跡,傑西卡美眸連閃,一股原始的衝動讓她的眼神有了那麼點迷離。
“不要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吧。”彭南特冷聲道。
邪僧陰陽怪氣地反對:“我們還是等等吧,至少剩下那三個有資格站在我們面前。”
彭南特不說話了。
五個人就這樣毫無表示地靜靜等了十分鐘。
終於第六人趕到,獅人奧雷羅興沖沖地從選手通道撞入場地:“哈哈,我應該是第一……”
等待他的,是四天王蔑視的白眼。
第七個是卡琳,她緩緩入場,如同一個出行的公主,優雅而不失儀態。眼見前面已經有六人,她不急,也不惱,微微一笑,向衆人施禮後上臺站在雷文的身旁。
最後一個是聖武士約翰,他的境況似乎有點悲慘。他潔白的盔甲染滿血污,身上好幾處要害的盔甲都有了破損的痕跡。
沒誰輕視他,聖武士從來不是一個高攻擊的職業。能這個時候打完,其實約翰絕對算是年青一代聖武士當中佼佼者。
“到齊了,讓我們開始吧。”黑騎士明顯不耐煩了。
雷文一笑:“那是我一個打你們一羣?還是你們一羣圍攻我一個?”
精靈王子眼一眯:“有區別?”
雷文很自然地回道:“當然!前者是我先出手。後者是我讓你們先手。”
“桀桀,好大的口氣。”邪僧冷笑。
那邊,傑西卡對於一直色迷迷盯着她看的獅人奧雷洛不爽很久了,她突然道:“大家不覺得,我們先把不合格的傢伙請出去比較好嗎?”
世上有一樣東西,叫做強者的默契。
幾個傢伙瞬間找上自己的對手。
深淵黑騎士果斷對上死敵聖武士。
鳳舞戰姬找上邪惡武僧。
高雅的精靈王子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粗魯的獸人。
本以爲自己會空閒下來的傑西卡赫然發現雷文竟向她走來。不單傑西卡愕然,四天王其餘三人也微感愕然。
“喔?小帥哥,你確定你沒搞錯?難道姐姐我在你心中有這麼弱嗎?”棕色長髮御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雷文調皮地翹起嘴角,他的笑容是如此燦爛,然而他說的卻是:“沒搞錯啊!其他三人是太弱,你是太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