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的一聲巨響,戰刀和蟹鉗戟激烈相交,戰刀刀刃被砍捲了起來,但是並沒有被蟹鉗戟撞斷。
黑甲人似乎有些意外,當然,唐逍也有些意外,因爲先前還沒有哪個東瀛武士的武器能接下蟹鉗戟一擊而不被毀損的,這戰刀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還不止如此,戰刀刀刃捲起之後,黑甲人伸出黑甲手套,在戰刀刀刃上輕撫了一下,這捲起的戰刀刀刃立刻就恢復了原狀,變得和先前一般完好無損。
唐逍蟹鉗戟再度揮出,猛然砸在了黑甲人腰部的黑甲之上,這一下用力非常之猛,而黑甲人的黑甲似乎並沒有武藤佳彥身上的那套胴丸鬼鎧更堅固,被蟹鉗戟從腰部砸出了一道凹坑,從這道凹坑的形狀來看,黑甲之中的那人顯然腰身已被完全黑甲擠斷。
但是,黑甲之外並沒有血流出,給人的感覺,這黑甲就象是空的一般。
這黑甲確實是空的,因爲它只是一具護甲,織田信長的神魂只是寄居在其中而已,準確來說,唐逍現在就是在對付一件有了自主意識的法寶,而這件法寶,曾經是織田信長的護具和武器。
趁着鐵甲人自我修復的間隙,唐逍手中蟹鉗戟再一次向武藤佳彥揮砸了過去,武藤佳彥一個瞬移,試圖躲去鐵甲人的身後,但沒料到的是,唐逍的蟹鉗戟如影隨形般地追上了他的身體,這一戟砸出之後,徹底把武藤佳彥的胴丸鬼鎧給砸了個粉碎。
鐵甲人倒是趁着這個機會,一刀斬在了唐逍的蟹甲上,可惜,唐逍的蟹甲太過於堅硬,這一刀斬上去,鐵甲人的刀在上面連道印子都未能斬出來。
……
正當唐逍和武藤佳彥、鐵甲人激斗的當口,東京城上空,極黑極高的夜空之中突然現出了一個黑點,這黑點越來越大,而且不停地旋轉着,不多時就形成了一道漩渦。
一名面色冷若冰霜的年輕人從漩渦中飛出,他飛出之後,口中立刻吟念着某種口訣,不多時便把自己完全隱藏了起來,隨後他憑着某種感應,向唐逍和武藤佳彥激斗的地點疾飛了過去。
“回來這一路真不容易啊!”年輕人感概了一聲,當他看清楚地面上的情景之後,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訝色。
“沒想到,他已經殺到東瀛來了,而且擁有了地元級六階的修爲。”年輕人抱劍而立,一臉淡然地看着下方正在激斗的唐逍等人,只是袖手旁觀,沒有絲毫想要干預的意思。
……
唐逍知道那鐵甲人很難打死之後,索性也不管他了,而是繼續對着武藤佳彥窮追猛打,胴丸鬼鎧被唐逍擊碎之後,武藤佳彥已沒有了任何可以防住這蟹鉗戟的護具,很快,他的身體又被唐逍蟹鉗戟再次砸中並且受了重傷。
唐逍並不取武藤佳彥的性命,而是使出了淬魔大手印,一掌一掌地向武藤佳彥拍擊了過去,皇宮中大量的侍衛被驚動集中到了附近來,試圖阻擋唐逍對武藤佳彥的追殺,但是以他們的修爲,想要阻攔現在的唐逍,就如螳臂想要擋車一般可笑。
就在唐逍只差最後一掌,就可以把武藤佳彥捉入煉妖淬魔葫之時,一陣強烈的威壓從空中向他的身體直逼了過來,瞬間壓制得唐逍絲毫不能動彈。
“操!”唐逍朝天上大罵了一聲,他已經感覺出了,對他施以如此大威壓的人,絕無可能是地元武者,應該是修爲和東海龍王相差無幾的天元武者!
如此厲害的天元武者對自己動手,明顯是屬於違反天界法則的行爲,就不知天界對此是如何進行約束的了。
莫非先前所說,天界統轄範圍內天元武者不能對天元以下武者動手的傳聞都是屁話?最讓唐逍氣憤的是,那名對自己動手的人隱藏了身形,這讓他連是什麼人對自己動的手都不知道。
武藤佳彥原本絕望已極,沒料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他不由得大喜過望,連忙指揮着身邊皇宮一干侍衛:“你們!快去把他給本座殺了!”
……
“咦?這裡不是禁止天元武者隨意動手的嗎?”對天界的法則感到奇怪的並不只唐逍,在空中藏住身形抱劍而立的冷麪年輕人,此刻正看向另一名和自己一樣隱藏住身形的人,因爲對方的修爲低於他,所以雖然隱藏住身形,但在他面前卻毫無效果。
他能看到那人,但從那人的表現來看,那人並不能看到隱藏身形的他。
眼見着那人身爲天元武者,居然干涉地元武者之間的紛爭,出手禁錮住了唐逍,而一動也不能動的唐逍被武藤佳彥一干人等瘋狂圍砍着,冷麪年輕人也不再猶豫,‘嗖!’地一聲把手中的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
這把劍上,寫着‘劍映雪冷’四個字。
……
地面上的唐逍被強大的威壓鎮住之後,絲毫不能動彈,東瀛皇宮中一干侍衛藉着這個機會,瘋狂地攻擊着他的蟹甲。雖然一時半會兒他們不可能砍開唐逍的蟹甲,但是這種眼睜睜看着別人砍自己,卻無法還手的情況,讓唐逍非常的惱怒。
就在某個瞬間,空中突然傳來了幾聲爆響,與此同時,巨大的衝擊波從天空中席捲而來,就象有兩名天元級強者在天上打鬥起來了一般。
受這幾股衝擊波的波及,那些圍砍唐逍的一干人差點兒被掀翻在地,好在天上發生打鬥的地方距離地面非常之遠,他們受到的衝擊並不是很大,也都沒有受傷。
衝擊波過後,這些人又全都舉起手中的武器,向唐逍圍砍了過來。
只是他們沒料到的是,剛纔的爆響聲和衝擊波過後,唐逍身上的威壓已然盡數散去,而剛纔站着一動不動被他們白砍了大半晌的唐逍,此刻早已憤怒到了極致。
所以,唐逍的怒火全發泄到了他們的身上,這幾十名圍砍過來的皇宮侍衛們的身體,在蟹鉗戟的掃蕩之下,就象秋風中的落葉一般,被蟹鉗戟給刺、砸、錐、捅成了一堆堆的血肉碎片四下濺射開來。
以下文字不計入***章節字數統計。
這兩天可能因爲人已經沉浸在新書的故事中了,結果導致精神有些分裂,回到《奧比島》這邊之後,寫得異常艱難,完全象是寫不出來了一般。
今晚上熬夜寫了兩千字,還有一千字實在是憋不出來了,太晚了,眼睛疼,熬不住了,就兩千字吧。
新書不再是爽文,但也不是虐文,是一本回歸我自己風格的書,完全依照自己的喜好來寫,寫能感動自己,能釋放自己的文字,哪怕別人看來是一塌糊塗,不知所云。
寫字以來,一直不成功,一直想轉型,想要學主流,寫商業爽文,想要靠寫字謀生餬口,結果寫出來的商業爽文根本就沒有人看,也把自己的原有的風格徹底丟光了。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失敗了,不甘心,再嘗試,再次失敗,再嘗試……再失敗……屢敗屢戰,越敗越慘。
感動不了自己的文字,自然無法讓別人感動,越寫越難,越寫越迷茫。
天才從不跌倒,聰明人在跌倒之後,會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接着前行,而我這個笨蛋,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反覆跌倒。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失敗之後,才終於明白,其實,我根本不適合寫商業文。
這條路,徹底走死了。
以後,結束《奧比島》之後,只寫自己想寫的東西。
反正不管寫什麼,訂閱都差,就不用再爲難自己寫那些不想寫、也不會寫的所謂爽文了。
我要重新找回那些屬於我的文字,和屬於我的感動。
哪怕,那時候已經沒有人來閱讀那些文字,和體會那種感動了。
深夜,自言自語,胡言亂語。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