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紅姬李炎可以說是已經看透了,這種人薄情寡義,重利忘義,心中只有權勢,不過越是這樣這種人就越怕死,修士雖然大多數都是膽量果然,不懼死亡之人,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總有一些人例外。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是選擇認我爲主供我差遣,還是過兩日乾坤印記發動,身死魂滅?”李炎平靜的說道。
紅姬此時臉上又帶着虛假的笑容:“沒想到你我鬥了快十年了最後還是栽在你的手中,到底還是你其高一籌,我這百般謀劃皆成了空,不過還希望你看在往日你我相處的份上給我留些活路,紅姬在此見過主人。”說完對着李炎緩緩的跪下。
李炎似乎早就料到如此,他說道:“若是你聽我命令不陰奉陽違,我自然可以讓你活下去,倘若我發現你有半點不軌的行爲那麼你將立刻死在我的手中,話我在這裡就只說一變,日後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起來吧,你認我爲主的事情最好別泄露出去,至於後果你是知道的。”
他之所以要讓武安君安排一個靜室爲的就是避人耳目,如果大秦的人知道自己控制了這個紅姬,那麼她在大秦的地位將會大大減少,奴僕他不缺,情況空間的那幾十萬人都是他的奴僕,他缺的是能夠給自己帶來巨大好處的奴僕,譬如這紅姬。
紅姬在大秦掌握着一支軍隊,還有那大秦的黑冰臺,自己一些想知道的事情也能通過這紅姬瞭解清楚。
“我已經人你爲主了,那長生藥的配方,你得給我。”紅姬站了起來眼中露出少許的激動之色,雖說現在桎梏與人但只要這李炎還想着自己利用自己,自己就能繼續安穩的呆在大秦,所以功勞依然無比的重要,至於以後如何解決李炎這個麻煩,那容之後再想。
李炎也不多廢話拿起旁邊的筆墨當即寫下:“千年蝙蝠,白而如玉......陰乾服之,增壽萬載。”寫完他沉思了一下。
他寫的都是前世在古書上看到的,書上寫的雖然清楚當時只要不傻的人都會知道這是假的,當時放在眼下這個世界卻有可能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神明都有,龍鳳麒麟也不少,還有什麼東西不可能出現的。
見到李炎提筆書寫紅姬當即抽過去一探究竟,她必須記下這藥方,到時候自己在大秦中的地位纔會提高,因爲這藥方一旦落到武安君手中肯定是會成爲一個秘密的,知道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你些的藥方是真的?”紅姬帶着一絲疑惑的問道:“千年蝙蝠不就是一隻妖獸麼,吃了它能長壽萬載,你騙誰呢?”
“你抓一隻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李炎說道:“另外你現在是我的奴僕,稱我爲主人,聽到沒有。”
紅姬一臉笑容道:“主人這藥方若是假的那大秦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大秦的密探你是知道的,不管是逃到什麼地方去都會被找到。”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就算是死也得把你想殺了。”李炎冷笑道,說完又繼續寫下一個方子:“有文馬,縞生朱鬃,目若黃金,名曰吉量,乘之壽千歲。”
這是山海經當中記載的一個,至於這個世上有沒有這種吉量馬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若是真有的話想必就有效,若是沒有也能忽悠大秦。
“好了,方子寫好了,拿去吧。”李炎隨手將手中的毛筆一甩。
紅姬衝了過來將那張薄紙拿在手中看了又看,這寥寥不到不到五十個字居然會是兩個讓修士長壽的方子,而且這個方子還換了三萬件兵器,三枚丹藥,這字字萬金都不爲過。
“去交給武安君吧,他是天命境修士自會感應這東西的真假。”李炎說道。
紅姬將紙收好,眼中盡是激動之色,彷彿見到了一份到手的功勞,她當即向着靜室外走去,不過她想到什麼突然回頭走了過來,兩隻手掌擺動捏着一個古怪的手印,那白晳的長腿一晃一晃的從衣裙中伸了出來,細腰扭動,臉上掛着萬年不不變的笑容。
這種走路的姿勢可謂是紅姬獨有,既又誘惑人的意思,也有與敵交手的意思,如果誰站在她對面被她時不時撩起的裙中美景吸引,那麼便會中了她手中古怪的手印,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炎對這個紅姬的手段知道的非常清楚,不過現在他對這個紅姬道沒有以前那樣防範,以她的實力根本對自己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主人就這麼輕易的讓我離開?武安君交代過只需要在天黑之前將這藥方送過去就行了,如今纔不過早上,時間這般多,不如我等快活一回?”紅姬連帶微笑的說道,彷彿這話和與你問好差不多,沒有半分女子的羞澀,就算是一項膽大的繡竹也會露出少許的羞意。
求歡能求的這麼直接這個紅姬也算是一個另類。
李炎輕輕一笑,不爲所動:“你的身子我玩過,不怎麼樣,想要討好我換過別的方式吧。”說完大步便離開了靜室,這女人隨雖然碰過一兩次,但是但是完全是帶着征服,發泄的心情,因爲當時在大唐京城處處受到這女子的刁難,不玩她幾回如何能泄的了心中的鬱氣。
但是這時候卻不一樣了,他已經徹底掌握了這紅姬的性命,沒有必要再去用極端的方式發泄,而且眼下這次求歡怕也沒安什麼好心,自己是要控制這紅姬,可不能反被牽着鼻子走。
紅姬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心中暗道:“這李炎實力越強越發麻煩了,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我主動求歡他毫不客氣的接受,現在卻沒有半分心動,美人計這條怕是行不通了,得想想別的辦法。”說完立刻整理好衣物離開了靜室。
回到之前大殿中,紅姬恭恭敬敬的向着武安君遞上了那一張寥寥幾十字的配方。
此時武安君身旁一壺美酒尚未飲盡,有些異色的看着這李炎,倒不是因爲李炎坐懷不亂而差異,而已一張方子爲何獨獨叫那個紅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