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下開口求饒的元香極大的滿足了李炎男人的自尊心,任憑你這美婦再怎麼渴望,也能把你降的服服帖帖。
“不行了吧,今日便到這裡吧,不折騰你了。”李炎將元香俏臉上因爲汗水而黏在上面秀髮撫下,欣賞着這嬌美的臉蛋。
元香心中也不由鬆了口氣,她軟綿綿道:“可是李朗還未泄了火氣,這怎麼行?小茹還在門外候着,讓小茹進來吧,這丫鬟等了這麼久想來也渴望的緊。”
李炎早就發現了門外的小茹,這丫鬟比元香還貪腥,這幾年生活在一起他印象很深,若非天性本分,老實,肯定是一個放浪女子,不過他也比較喜歡小茹那份放浪,對自己的任何要求都是毫不猶豫的答應,難怪有的人說妻不如妾。
“小茹別再門外呆着了,進來吧。”
隨着開門聲響起,小茹嬌滴滴的走了進來,雖然微微低着腦袋看不到臉色,但是從那急促的腳步聲中便可以看出她心中的渴望。
小茹看着靠在姑爺懷中嬌軟如泥的一臉滿足和享受的小姐不由心中暗喜,看來小姐今日不再孤單了。
李炎招了招手,這個俏婢便乖巧的靠了過來,一副任憑處置的摸樣。
一次難得的重逢沒有多餘的言語表現自己的喜悅之情,有的只有夫妻之間那最親密的相處。
次日的日上三竿。
李炎和元香,小茹舒舒服服的泡在繡竹房間當中的山泉中,這個繡竹的習慣還是沒變,總喜歡在屋內建一處水池,而且還必須是活水,想來是當初在太阿門地下牢房的時候學到的,那個九五二七的洞府也是有一個活水池,那時候繡竹沒少呆在裡面。
元香和小茹輕輕的哼着歡快的歌謠,一個替男人擦洗身子,一個替男人梳理長髮。
很平靜的生活。
而這也是元香一直想要的,實際上李炎也比較喜歡這種平平安安的日子。
享受着元香那雙柔荑的輕撫,李炎臉上露出享受之色。
元香這時候才真正的注意到,一旁小茹的肌膚竟然比自己還好,在水裡都呈現淡淡的透亮,昨日睡的太死沒有發現:“小茹,你身子怎麼變的這般嬌嫩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縱然是身爲女子的依然覺得是一種享受,那更不用說男子了,而且有了這副身子整個人好像年輕了二十歲,原本是一個成熟婦人,到了現在確實一個俏麗的妙齡少女了,這讓她心中不由出現了羨慕和嫉妒之色。
小茹嘻嘻笑道:“是姑爺幫奴婢淬鍊身子才達到這效果的,奴婢現在已經到了淬體第二境,肉身不死,不過不如姑爺精進,但是這樣奴婢的身子依然能做到斷臂重生,好像砍了一個腦袋都能重新長出來.....”
還未等小茹說完,元香就抱着李炎的手臂嬌聲道:“李朗,能不能也幫妾身淬鍊一下肉身,妾身也想這般。”
李炎哈哈一笑:“自然可以,還記得昨日我與你說的兩份禮物麼?那玉釵只是一份,真正的大禮卻是這個。”說完指了指小茹。
小茹很配合的擺弄一下嬌軀,盡顯女子的美態。
“女子的肉身淬鍊到冰肌玉骨的時候就會和小茹這般,無垢無淨,真正的是以玉石爲骨,冰雪爲肌,女子身上的所有殘缺都會隨之消失的乾乾淨淨,只是女子淬鍊身體得吃不少苦頭,而且肉身未大成之前會讓身子皮堅肉厚,和一漢子一般,毫無美態。”李炎說道這裡頓了頓。
元香聽到這裡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子,頓時打了個寒戰,她可不允許自己的身子變成三大五粗。
李炎見到元香這般摟着她的軟腰笑道:“不過嘛,小茹得了機緣,在異世界當中我發現了一種很奇特的湖水能幫人淬鍊肉身,很快的便達到冰肌玉骨的地步,中間身子也會走形,但是卻要受寒冰之苦,這湖水我讓小茹裝了一儲物戒帶來了,不知道香兒你想不想去修煉修煉。”
“妾身當然想,一切冰寒之苦妾身還是受得住的。”元香一時間興奮的說道,她當初在太阿門居住雪峰,修煉風雪化心術,本身便極其耐得住寒冷,她相信一點冰寒並沒有問題。
“李朗,那妾身什麼時候開始修煉?要修煉多久?”
“這修煉不快也不慢,都花一年多,主要是看個人的承受能力,至於什麼時候開始修煉,不急,就明天吧,洗完澡我們去尋個僻靜的修煉地方,順道將這事情告知繡竹,想來繡竹也對這修煉比較感興趣。”李炎說道。
元香連連點頭,目光灼灼的看着一旁的小茹:“小茹姿色平平如今淬鍊了身子之後竟然又幾分絕色了,而我的姿色本身就比小茹好的多,身材也算最好,若是淬鍊一番之後不知道得有多大變化,到時候李朗肯定非常迷戀自己,咯咯。”
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由偷笑,不過對她誘惑最大的還是淬鍊身子之後會顯得更加的年輕,因爲元香自己心裡有個譜,她知道自己已經年紀不小了,遲早會年老色衰,縱然是李炎不嫌棄她,她也會嫌棄自己,哪有女子不愛美的。
在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婦服侍下,李炎極大的毅力洗完了身子,穿上那金絲袞衣離開了屋內。
推開房門,便是一條沒有欄杆的走廊,而在這前面卻是千丈懸崖,若是普通人站在這裡肯定嚇的兩腿發亂,但是對能夠自由飛行的修士而言卻根本沒有擔心的必要。
吹着那清涼的風,望着遠處湛藍的大海,李炎不由伸了個攔腰,打了個哈欠,果然還是在家裡安穩。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來還沒有整理好麼?”等了半個時辰之後,還不見小茹和元香走出來,李炎忍不住催了一句,雖然他知道女子化妝,換衣很費時間,但是這未免太久了一點。
“李朗再等等,妾身就來了。”元香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帶着幾聲悅耳的笑聲,也不知道這一對姐妹在說着什麼悄悄話。
“那塊些。”李炎隨意說道,只能繼續幹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