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以無敵之姿從黃金棺甦醒,強悍如斯的一箇中古強者,撫傷,如此簡簡單單的死在了李炎的面前,這點事誰都沒有想到的,就連天香聖主也是一臉木訥。
李炎看着趴在自己腳邊的撫傷,目光平靜,心中更是大鬆一口氣,或許別人覺得死了一位中古強者很是可惜,但是他卻巴不得這個撫傷早點死,雖然這個撫傷沒有存在多久,但是對自己的敵意卻是明顯的,不但要奪走不死藥,還要斬殺自己,毀去元香的意志。
若不是此刻他已經死了,這一切的事情都會發生,幸好,命運總歸是再次站在自己這邊。
“還真是令人感到恐懼的修士,你不死,我這輩子都不能安心,這撫傷身前巔峰時期的修爲少說也有亙古境吧,一具亙古境的肉身到是一件寶貝,不過我卻不會留下你的屍體,免得死灰復燃。”李炎伸手一揮一股太陽金焰落到這撫傷的身上。
雖然這撫傷的肉身可能達到了滴血重生的地步,但是在太陽金焰的炙烤下你連一滴血液都不會留下,如何能重生。
很快,這具中古強者的肉身就被燒的乾乾淨淨,連點灰都沒有留下,做完這一切之後李炎目光看向了天香聖主。
天香聖主心中頓時一凜,她是知道這李炎性格的,如今撫傷隕落自己氣候未成,肯定得再次落到這李炎的手中,到時候這李炎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擊碎自己的意志,讓元香回覆。
兩人四目相對,雙方的想法幾乎都可以猜到。
“始皇帝,能想辦法擊殺這天香聖主的意志麼?”李炎轉頭向着炎帝真身問道。
“太陽金焰無物不化,無物不滅,你能做到。”始皇帝平靜的說道:“朕留在葬帝龍船上的意志也差不多該消失了,但是朕的一縷念頭會被這炎帝真身吸收,算是給你的一點機緣。”
“大恩不言謝。”李炎拱手道。
始皇帝淡淡道:“不用謝,等你回去之後你於朕將會再見,那時候再謝也不遲。”
“回去?去哪?”李炎問道。
“你從哪裡來,自然回哪裡去。”始皇帝說完意志開始漸漸的潰散,千丈高的炎帝真身也變的有些虛幻起來,那張太陽金焰凝聚的清晰面孔也有些模糊了,同時帝王意志帶來的恐怖氣勢也開始迅速的收斂下去,到最後只有天命境巔峰左右。
“從哪來回哪去......難道?”李炎心中一下子翻起了巨浪,這始皇帝知道自己來自什麼地方,而且聽他說的話中似乎他就在那裡。
“地球麼?有機會我一定會回去看看的。”他平復一下心情,擡頭望了望那無盡星空,然後將炎帝真身,以及太陽金焰盡數收了。
沒有了那兩股恐怖意志的碰撞,大海也迅速的回覆了平靜,瀰漫在四周的屍氣也漸漸的回來了,一切的一切都回歸正常。
李炎沒有忘記要做的事情,他隔空一抓直接將天香聖主攝了過來,然後冷聲道:“好一天香聖主,元香知道自己前世如果做出這種事情怕是要內疚一輩子,不過也就只有今天了,我現在就滅了你的意志。”
天香聖主輕輕一笑道:“成王敗寇罷了,本聖主當初輪迴轉世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甦醒記憶,不過就算今天你不殺我,沒有撫傷幫我,我也遲早會消失,我那具肉身你就好好留着吧,也許哪一天元香他用的上,實在不行就讓元香練成分身,就當是本聖主給元香的一點補償吧,你也不必用太陽金焰摧毀我的意志了,我會自行散去意志的。”說完一股濃郁的體香從元香身上逸散出來,同時逸散出來的還有某種意志。
天香聖主緩緩的閉起了眼睛,算是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片刻之後她又睜開了眸子,但是這個眸子中透露出來的不是冷意,而已笑意和溫柔。
“就知道醒來之後能見到李郎。”元香和往常一樣笑吟吟的摟着男人的脖子,豐腴的身子靠了上去。
李炎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沒事了,以後你不會再睡了,那個天香已經走了。”
“真的麼?”元香眸子閃動,露出欣喜之色。
“真的,我保證。”李炎緊緊的將元香摟在懷中,旋即注意到什麼說道:“你發現沒有你的體香不見了?”
元香嗅了嗅說道:“真的,妾身身上的味道消失了,看來那天香離開之後的緣故,妾身沒了香味之後那李郎不會介意吧?”說着臉上帶着一絲幽怨道。
李炎對着她翹臀一拍,懷中這個美婦的嬌軀猛地一顫,他哈哈一笑:“你說呢?”
元香俏臉緋紅,羞道:“李郎莫要使壞了,那遠處還有人看着呢,待回去之後妾身什麼都依李郎。”
“那回去之後再欺負你。”李炎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將元香放開。
元香嫵媚的瞥了男人一眼,輕輕的推了推那結實的胸膛,後退了半步。
這時候遠處那些正在夜觀天象的修士齊齊的飛了過來,臉上也都帶着輕鬆的笑容,不過這笑容是死裡逃生的笑容,但是在元香看來卻以爲是因爲剛纔的事情,當即微紅着臉低着頭不說話。
“事情總算是瞭解了,還多虧了李炎你,不然我們這些老骨頭全要埋在這裡了。”公羊齊感激的對着李炎拱手道。
“救命之恩永世不忘。”雙槐重重的抱了一拳。
其他修士也紛紛向李炎拱手致謝,非常感激李炎這次的救命之恩,這次的危險可以說全靠李炎一人解決,自己等人半點忙都幫不上,非但如此,這裡還有一個人添了麻煩。
盜跋此刻一臉尷尬,都不好意思感謝了,這事情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如果不是自己手癢打開了墓,也不會放出如此一個強悍的古修士,不過不說話也不成,只得硬着頭皮說道:“這事情是我不對,我有罪,我想諸位賠罪了。”
李炎搖了搖手說道:“這事情不怪盜跋兄,若不是你我們還不出來那座大殿,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想來諸位也不會計較這事情。”
“這事情倒怨不得盜跋你,不打開那大殿我們也不出來。”
“既然李炎不計較,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以後別幹盜墓這缺德的事情了。”這些老修士也沒有怪罪盜跋,畢竟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