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客棧雖然老舊但是還算乾淨,一絲點積水,積雪都沒有,乾乾爽爽,看來整天被人打掃過,不過唯一古怪的是這客棧很昏暗,出了門口有些光亮之外這裡都是昏暗一片,普通人走進來的話絕對會撞到門柱。
“店家在麼?”李炎問道。
“咳咳,客官你是吃飯還是住店。”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卻見一位駝背的矮小老頭提着一盞油燈晃晃悠悠的走來,這盞油燈似乎是這昏暗客棧中的唯一光明。
李炎打量了一下這駝背老頭,別的倒還正常就是那臉彷彿被什麼燒傷過一樣一片是焦黑的。
駝背老頭察覺到了李炎的目光,咳嗽兩聲道:“小時候調皮,熬魚油的時候打翻了魚油結果黏在皮肉燒,於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礙事,不礙事,客觀既然住店那麼還請樓上請,那幾間沒人居住的空房就是了,咳咳,人老了身體不好,客觀還請自便吧。”
說着這個老人提着那盞油燈緩緩的消失在了黑暗中,邊走還邊嘆:“老了,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進棺材了,臉還真痛,不礙事,不礙事。”
“這駝背老頭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李炎皺了皺眉頭,不止是這個駝背老頭就連這家客棧也有些不正常,似乎透露出一股詭異的味道。
“怪不得這客棧無人到訪,有這一個駝背老頭在想來的怕是都要被嚇跑吧。”
李炎看了一眼那駝背老頭消失的方向然後想着樓上走去,古舊的樓梯在他的踩踏下發至吱吱的聲音彷彿隨時都要倒塌一樣,他心中懷疑這樓梯會不會真的被自己才踩斷,想到這裡腳下的力道不由下意識放輕了些。
可是就算是腳步放輕了那樓梯上還是會發出聲音,似乎只要踩在上面就會發出響聲,和重量無關。
客棧很安靜,不,應該是寂靜,寂靜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響,除了李炎那踩在樓梯上的聲音。
走完這嘎吱直響的樓梯轟擺在面前的是一條直通到底的通道,也是木質結構兩旁只有寥寥數間客房,每間客房掛着一個木牌,依次過去去甲,乙,丙,丁。
“只有四間客房,果然夠少的。”李炎走過去地板上依舊嘎吱直響。
前面兩件客房房門緊閉似乎已經住了人,他只好找過別的客房了,不過當走到第三件客房,也就是客房丙的時候門卻嘎吱一聲打開了,裡面走出一位身穿紅袍的女子,這個女子極其醒目身上好似散發着紅光,在這昏暗的通道里幽幽的閃動着。
“這女子也是修士?”李炎看了一眼,可是並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任何修士的氣息,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就只有一個,要麼這女子是個普通人,要麼這女子的修爲已經高過了自己,可是完全瞞過自己的感知。
紅袍女子走得極其妖嬈,白花花的長腿伸出一大截,細腰扭動猶如一條美人蛇一般,但是她的雙手卻十分有規律的擺動着,而且捏着一個奇怪的手印,不知道是習慣性如此還是修煉了某種神通練成的。
男女有別,在這不算寬的通道中李炎側過身子避讓,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隱隱感覺這女子似乎不能招惹。
女子依舊保持着那種優雅且有妖嬈的姿勢走來,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她走在這古舊的地板上竟然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整個人彷彿沒有重量一般。
“你爲什麼要避開我?”紅袍女子在李炎的面前停了下來,聲音有些責怪的問道。
李炎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紅袍女子聲音又變的柔和起來她伸出那隻依舊保持着奇怪手印的手掌摸過李炎的臉頰:“你爲什麼要避開我?”
李炎右手成劍指,寂滅玄金劍氣幾乎下意識的就想飛出來斬殺這女子,但是很快他眼中露出了震驚之色,因爲他的身子竟然動不了了,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兆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控制一般,再也沒辦法操縱肉身。
“是這女子搞的鬼麼?”李炎神魂試着掙扎出來可是卻感覺不到神魂的存在。
詭異,是的,這個情況太詭異了,讓人有種幾乎要崩潰的詭異,修煉到現在李炎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詭異的情況,他思慮急轉:“這女子是什麼境界的修士?挪星?還是神通境又或者是虛神境?”
紅袍女子動作輕柔的撫摸李炎的臉頰那神情就彷彿見到了戀人一般:“你是避不開我的,你看,現在你不是落到了我手上麼?”
“你想做什麼?”李炎張張嘴想要說話,可是話到隨便卻吐不出來,連嘴皮都沒有動。
紅袍女子忽的掩嘴一笑,她一根白皙的手指從李炎的臉頰一路滑下來最後停留在胸膛上:“你說呢?孤男乖女的共處幽室應該會發生一點什麼吧。”
李炎依舊沒能恢復對身體的控制,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紅袍女子舔了舔那紅豔的嘴脣然後輕輕一點腳竟然吻上了李炎,那猩紅的舌頭猶如毒蛇一般鑽進了他的嘴裡,拼命的允吸起來。
李炎雖然不能控制身體可是感官還是有的,此刻他心中震驚,這女子是瘋子麼?
紅袍女子越吻越着迷而且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兩隻白皙的手掌不知何時伸進了李炎的衣襟內不斷遊走。
因爲感覺還在而作爲正常男人的他一時間也有了反應,但是這時候紅袍女子也聽下了動作,猩紅的舌頭從李炎的嘴裡退了回來,在嘴巴邊舔了一圈,然後露出一個笑容:“真是美味,你身上的氣息讓我着迷,我身子都酥了,其實在這裡和你歡好一回也是挺不錯了。”
李炎心中大罵道:“歡好你個頭,還不乾淨放了我。”’
“真是狠心,我難道不值得你與我歡好麼?”紅袍女子摟着李炎的脖子那猩紅的舌頭又伸出來,順着脖子舔了一下,舔完之後她陶醉的呻吟了聲:“你的氣息讓我有種忍不住的衝動,你不同意也罷,今日我一定要和你歡好。”
她順着李炎的身下舔去,着迷的說道:“氣息越來越重了,不夠,我還要。”
“完了,我難道要被這個瘋女人侮辱不成?”李炎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本以爲女流氓只是傳說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