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可見這個死士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對付李炎這個挪星境修士居然都值得下如此重的手,不過若是真被這個死士殺死了李炎,那就難辦了,蘇良戚不僅沒辦法向元方交代,就連小綵鳳也救不回來,這樣的話這也沒臉見公孫修了。
不過他沒有遲疑,當即身子一閃趕在那些念頭到底李炎身上的之前用自己的意念將這些銀色的流光給截住,他也是神通境修士,論念頭不必這死士差,而且這死士的念頭都分散了,要想截住亦不算難,只是這死士似乎知道自己的念頭會被截住一樣特意散的很開,
李炎看見蘇良戚飛過來的地方那銀色的流光齊刷刷的停了下來,雖然這大量的銀光被截了下來,可是仍舊有十幾道迅速的向着他靠近,而且這十幾道也來不及阻止了。
瞬間,這無法阻止的流光猶如利劍一般穿進了李炎的身體,他渾身一震整個人跌飛出去。
“得手了。”那些銀色流光又再瞬息之內全部退了回來重新進入了那個銀色面積男子的身體當中,讓他恢復了行動。
不得不說這死士也當真大膽,竟然當着蘇良戚的面敢散出念頭對付李炎,也不怕他順手將他的肉身擊毀,讓他來個魂無所依,只是很顯然他賭對了,蘇良戚沒有趁這個機會去毀壞他的肉身而是選着救李炎。
或許這個死士早就琢磨透了蘇良戚的性格。
見到李炎被十幾道念頭擊中,蘇良戚頓時怒火中燒,此刻他怕是凶多吉少了,挪星境修士抵擋神通境強者的念頭根本不可能。
銀色面具男子此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唯一的變數沒了之後任務便是鐵板上的事情了。
李炎現在感覺胸口一猛,那十幾道念頭衝擊過來直接讓他腦袋一懵,站都站不穩了,不過很快他有清醒過來,他感覺到那十幾道強大的念頭被自己身體上的圖騰全部囚禁在了身體當中,而且那圖騰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汲取這十幾道強大念頭的力量,並且將其化作一股精純的神魂力量被自己的神魂吸收。
“這就是神通境的念頭,好強大。”
李炎可以肯定光是這十幾道念頭就足以將自己的神魂給擊碎來,他身子感覺自己身上三苗族的圖騰囚禁的彷彿不是十幾道念頭,而是十幾匹野馬,似乎隨時都要爭奪束縛衝入體內一樣,非常令人擔心。
幸好,三苗族的圖騰沒有讓他失望,因爲這圖騰的力量可以不斷的汲取這念頭,讓它變得虛弱,如此敵消我長之下這十幾道念頭便不足爲懼了。
“如果沒有這圖騰我現在估計已經死在了這裡吧,神通境修士果然恐怖,看來當初試探我實力的時候元方隱藏了九成修爲,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得先將那個小綵鳳救回來,不然的話在公孫修那邊就沒辦法交代了。”李炎恢復意識之後迅速的向着那兩個黑衣人追去,此刻他們受了傷,還未走遠,以他的速度要追上並不算困難。
“竟然沒死,我能感受到我的念頭確確實實的進入了他的體內,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念頭開始迅速的變的弱小了,他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我的那十幾道念頭給禁錮住了,還在不斷的消磨,在這樣下去不出片刻我的那些念頭就要消失了。”銀色面具男子臉色微微一變,念頭一旦消亡他的神魂就會跟着受損,到時候實力必定有所影響。
而對上蘇良戚這種難纏的高手稍有偏差就有可能慘死當場。
此時蘇良戚見到李炎又活蹦亂跳的跑了起來頓時愣了愣:“這李炎竟然沒事?”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挪星境修士可以抗住神通境強者的神魂攻擊而無礙的,就算是有能力保證不死,可是要讓自己完好無損卻絕無可能,只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還得對付這個死士。
銀色面具男子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妙直接放棄了拖住這蘇良戚的打算,而是再次直奔李炎而去,他覺得若是放任這人離開的話說不定任務就失敗了。
可是蘇良戚會如他所願麼。
“哼!”又是一聲哼音響起。
這一次哼音猶如星辰墜地,帶着無窮無盡的威能,整個小院只見陡然一震木屋,竹林,怪石,小亭,以及地面的石板所有的一切瞬間化作了齏粉。
剛想離開的銀色面具男子一口鮮血涌出直接栽落下來。
高手過招往往是一招決定勝負,這銀色面具男子因爲念頭被禁一事失了分寸,如今被蘇良戚輕鬆的得手了。
“失算了,之前以爲這蘇良戚的實力不過如此,如今沒有那女娃在這裡干擾他這老傢伙爆發出來的實力竟是如此恐怖,難怪任務說要我只奪那女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別和這老傢伙硬拼。”銀色面具男子只是重傷,卻還有一戰之力。
不過蘇良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人想要再對付李炎依舊沒可能了,不過他知道自己也走不了,這死士拼起命來絕對非常難纏。
銀色面具男子似乎也沒有打算追殺李炎的想法了,他站在那裡平靜的看着蘇良戚,一股死戰不休的氣勢散發出來。
“果然,這死士是想和老夫拼命了。”蘇良戚暗暗警惕起來,他知道這死士一旦任務完成不了就會選擇自殺,活死戰,根本不會有想逃走的想法。
“只能期待李炎能夠解決那兩人了,希望這死士的念頭沒有讓他重傷吧,不然的話可就難辦了。”
李炎現在顯然是沒有受傷,他剛纔只是神魂蒙了一下,根本沒有大礙,而此時他已經快追上了這兩個黑衣人。
這兩個黑衣人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擺脫不掉他了,二話不說向着天上飛去,而且再瞬間便高過了九丈禁空的律令。
“這兩人是有備而來,禁空令對他們毫無作用。”
李炎雖然也飛了上去但是出於謹慎並沒有高過九丈距離,不過很快他發現這附近一片的巡邏兵竟然都不見了,這不是湊巧,而是有人刻意爲之,否者的話光是那巡邏的士兵就足夠那兩個黑衣人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