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不愧是流水城的大家族,府邸坐落在城池中最爲繁華的地段,而且氣勢宏偉,帶着一股悠久的歷史氣息,可見這個家族是一個傳承多年的古老家族。
“柳家既然傳承了千年,想必府內高手不少吧。”李炎問道。
柳謙呈慚愧道:“不瞞兄臺,我柳家傳承了千年,幾次中興,幾次衰敗,巔峰的時候就連周圍的一些門派也要對我們畢恭畢敬,衰敗的時候卻連吃喝都成問題,我這家主無能只能維持家族的普通生活,不愁吃喝而已。”
李炎點了點頭,這話倒是有道理,沒有長盛不衰的帝國,有崛起就有衰敗,不過他還是頗爲驚訝,這小小的一個家族居然能夠傳承千年不滅,比起某些門派生存的時間還久,可見這柳家歷代家主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當然選拔有才能的家主是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流水城是做偏遠小城,沒有太大的危險,也沒有什麼利益糾紛,故此這柳家才能在歷史的長河中生存下來。
“兩位一路風塵,想必也累了吧,不如有我安排住處給兩位休息?”柳謙呈說道。
李炎點了點頭:“如此,就勞煩閣下了。”
“呵呵,不勞煩,不勞煩,兄臺能來我柳家做客乃是我柳家的光榮。”柳謙呈笑道。
不得不說這柳家的辦事效率還真高,很快就帶着李炎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別院,對於周圍的環境,李炎倒是頗爲滿意。
柳如是恭敬道:“前輩就再次歇息,有事可吩咐幾位下人,晚輩就不打擾前輩休息了。”說完,留下幾位侍女,僕人就離開了。
“倒是會做人。”李炎笑了笑,如果換做心急點的怕是直接纏着自己不放,盡力討好,不過這樣反而容易引起反感。
“丫頭,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這兩天別修煉了,養好精神隨時應對那些可能出現的流寇、。”
王心妹說道:“那李大哥我就先去休息了。”
李炎點了點頭,他看的出來王心妹已經十分疲憊了,一路上都很少說話,別說是她,就連自己也累得不行,畢竟這幾日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黑貓,你自己去休息一會兒吧,別到處亂跑,免得被人當做野外的蠻獸而引起恐慌。”李炎拍了拍黑貓的腦袋。
黑貓點了點頭,它很是聽話,縱身一躍落到屋頂上,趴下打盹,眼睛微微眯起時不時的掃看一下週圍。
“倒是忠心,有你在上面周圍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你的耳目,好了我先去休息了,如果累了你也早點休息,放心,這裡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由你這頭煉神境的妖獸在這裡什麼問題擺不平,哈哈。”李炎笑着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
看着黑貓如此忠心聽話李炎心中頗爲安慰,倒是沒有白費這麼大的功夫幫助它進化,都說蠻獸忠心,此話不假。
說道忠心護主,李炎倒也有件印象深刻的事情,三年前他還是太阿門的外門弟子,曾經有一位練力境巔峰的修士進了百萬大山做任務,可能是遭遇不測了,結果一去不回,而這位修士馴養的一頭黃玉虎整天不吃不喝的蹲在那修士的門前等他回來,當時李炎見其可憐餵了點東西給它吃,可惜那黃玉虎並沒有領情,眼看着它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最後在一個雨夜活活的餓死去了。
當時外門中的一些弟子深受感動,將這頭黃玉虎給埋了,後來聽說每到夜晚都能聽見那頭死去的黃玉虎低吼,彷彿是在等待着主人回來,事情的是真是假卻不得而知了,但是李炎卻很清楚的記得,當時那頭黃玉虎的眼神有多麼的絕望。
顯然,它知道自己的主人遇難了,只是不願意相信,守着萬分之一的機會再那裡等待着。
也就是那一天起李炎心中就萌生了馴養一頭蠻獸的想法。
所以在馴服黑貓之後李炎一直對它不薄。
聽到李炎一番關心的話,黑貓眼中露出感動之色,它盯着李炎離去的方向許久才收回目光。
正準備睡上一覺的時候,李炎忽的從塌上站了起來左右問了問,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換了身衣服可是依舊一股子血腥味,怪不得剛纔走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對我避之不及,原來是這麼一會兒是,罷了,先去洗了澡再睡吧。”
出了房門,李炎隨便找到一位柳家的奴僕,問道:“某家問你,這裡可有沐浴之地?”
那奴僕顯然是受了柳家家主的交代。對於李炎畢恭畢敬;“回大人,沐浴之地就在那邊第二個房間,不知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好了,沒你的事了,走吧。”李炎揮了揮手。
“小的,告退”
剛推開房門,一股霧氣就衝了出來,房間空無一物,只有一座巨大的水池,熱水從旁邊十幾根銅管流進水池,使得池水一直保持着一個恆溫的狀態。
李炎見此不由笑道;“這柳家人還真懂得享受,看來這次救了個人不僅能蹭吃蹭喝,還能享受一番,算是值了。”
泡着熱水澡,內氣一運,一身的污濁盡去,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怪不得有許多修士情願貪圖享受也不去努力修煉。
這時候浴室的大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兩位妙齡女子走了進來,她們將自己外衣脫下,只剩一件貼身的衣物。
李炎忽的目光一閃,還以爲什麼人進來了,他淡淡道;“是柳謙呈叫你們來的?”
兩位女子恭敬道:“是的大人,老爺叫我們來服侍您。”
“某家知道了,下來,幫某家擦背。”李炎說道。
有便宜不佔是白癡,送上門的服務不要更是白癡中的白癡,李炎可不是什麼爛好人,會義正言辭的說句:這裡不需要你們服侍,給我出去,相反,他會很樂意的接受。
這也是李炎的真性情。
當然他知道什麼好處拿得,什麼好處拿不得。
兩位妙齡女子見到李炎同意,褪去長褲,露出四條修長的美腿,她們蓮步輕移,以一個誘人的姿態走入水池當中,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大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撩人姿態。
“你們兩人叫什麼名字?”
李炎眯着眼睛打量着這兩人,這兩人看上去只有二八芳齡,模樣頗爲相識,乍看一下還以爲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不過這兩人的都具備了一定的修爲功底,個個都是煉力中期的修士,這種程度的實力放在這流水城大小算是一位人物了。
“奴婢,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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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秋菊。”
那喚作春蘭的女子帶着一股柔弱之美,讓人看來大有一種摟在懷中呵護的感覺,而那秋菊身材高挑,胸前高聳,眉目間帶着撩人的媚態。
“名字不錯。”李炎有意無意的回了句,繼續泡着澡。
秋菊露出淡淡的媚笑,來到李炎的身後一雙小手輕輕的揉捏起來,不過旋即她心中卻震驚了,她看見李炎的肌膚居然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一股恐怖的力量緩緩的流動,她絲毫不懷疑這裡面的力量一旦暴發來一點自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就是柳老爺說的高手麼?果然強大,就連這副身子也處處透露出不凡。”秋菊美目之中泛着奇異的光芒,小手更加靈活了,她的嬌軀不由貼了過去,胸前的軟物時不時的在李炎的背上滑過。
而那叫做春蘭的柔弱女子,更是大膽,小巧的嬌軀做到李炎的大腿上,輕柔的幫他清洗起來。
李炎眯着眼,雖然臉上露出享受之色,可是心中卻依舊平靜:“這兩人應該是柳家專門訓練的侍女吧,我在太阿門的時候曾經聽一位富家公子哥說過,這種侍女從兩歲起就要開始訓練,一直訓練道十四,而且訓練的東西多種多樣,比如如何服侍男子,如何洗衣做飯,如何假哭真笑......最後上百位女子能留下四五位就算是萬幸了,這種女子是專門爲拉攏高手準備了,不知道多少門派的精英,才子被這種女子迷的暈頭轉向,最後荒廢修煉淪爲這個家族的打手,不過這也不能怪那些家族,要怪就怪那些修士意志不堅定,分不清什麼是真情假愛,只知道沉迷於美色當中,這種修士縱然資質極高也很難再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遠,遲早泯然衆人矣。”
“不過這種訓練出來的女子不僅僅是用來拉攏這麼簡單,有修爲的女子更是精通下毒暗殺之術,以防自己拉攏的修士哪天變心離去。”
正是因爲知道里面的一些內幕李炎纔會一直警惕,否則換做那些只知道埋頭苦修,不通人情世故的弟子十有八九是要中招。
不過柳家要用美色拉攏自己,前提得讓自己喜歡上這兩位美女才行,李炎倒是頗有興趣來見識見識這所謂精心訓練出來的侍女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大人你看還舒服麼?”春蘭趴在李炎的胸膛上,口吐芳香,俏臉緋紅。
李炎微微笑道:“不錯,倒也下了一番功夫,只是這點誘惑某家還受得住。”
聞言,兩位女子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尤其是那一臉柔弱的春蘭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莫不是大人嫌我們姐妹兩放浪?其實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若非柳老爺要我們服侍好大人,我們姐妹也不想裝傻賣笑,大人若是念在我們姐妹靜心服侍一場的份上,不如向柳老爺求求情贖我們姐妹兩出去,哪怕是做牛做馬也願意報答大人。”春蘭說着緊緊的抱着李炎的腰,完美的嬌軀貼的一絲縫隙也不漏。
李炎臉色依舊如常,他知道這兩位侍女怕是開始打起了感覺拍,只要一位心地不壞的修士見到懷中的美人如常傷心定然會一口答應。
若是這樣,那就正好合了柳謙呈的心意,你帶走了別人的兩位美人,自然是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嘴短,不得不回饋點什麼東西去,這一來二去的就把你給套住了。
“雖說是管用伎倆,不過我還是頭一回兒碰到。”李炎摸摸了下巴,心中想到。
“好了,莫要在某家面前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煩,弄得洗個澡心情都不利索。”李炎故作生氣,嚇得兩位女子還以爲事情辦砸了,臉色頓時微微發白,好在有水霧當着若不然還真被人給瞧見了。
李炎轉而又道;“繼續服侍吧,尋個適當的機會我會給柳謙呈提起你們的事。”
兩位女子頓時大喜,就差沒磕頭拜謝了,服侍起來更爲賣心賣力。
李炎心中暗笑,自己只不過是空口白話而已,豈會爲了區區兩位不相干的女子欠下人情。
不過想歸想,可是李炎總歸是定力有限,在這兩位美女的百般誘惑下,身子漸漸有了反應。
坐在他身上的春蘭感受到翹臀下那火熱的物體,俏臉不由更紅了,美目中好似含着一望秋水,說不出的動人。
“大人,我們姐妹兩還是完璧之身,不如今日就讓我們姐妹好好的服飾大人,就當是報答大人的恩惠。”說着嬌軀微微扭動,抓着李炎的兄弟輕輕的摩挲着,她心中卻泛起了一陣漣漪:“好強壯的男子,不知我待會兒受不受得住。”
她使了個眼色給秋菊,後者心領神會,緊緊的纏着李炎,沉重的呼吸在他的耳旁噴吐,李炎只需要微微一扭頭就可以親吻到那誘人的香脣。
正欲提臀坐下。
李炎眯着眼睛笑道:“下面的事情就不用了,某練的功法進不得女色,你這一坐便破了某的功,到時候某的心情可就不太好了。”
這句話猶如一個霹靂落在了春蘭,秋菊的耳中,那提起的翹臀始終沒有勇氣做下去,臉上的嫵媚動人之色也漸漸消失,取之的是淡淡的恐懼。
“你們也不必害怕,某家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幫我洗乾淨後就退下吧。”李炎說道。
兩人也是聰慧之人,心中頓時明悟了,眼前這位高手怕是已經識破了自己兩人伎倆。
“大......大人。”春蘭臉色微微發白,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李炎將其摟在懷中,把玩着她胸前的軟物,笑道:“這事我不會追究,不過也得付出一點代價,佔你們一些便宜,不爲過吧。”
聞言,兩人如蒙大赦,頓時感激異常:“多謝大人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