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皇大酒店雲若若辦公室
雲若若神色專注的望着手中的卷宗,半晌後掩卷沉思,良久輕嘆一聲,秀美微顰,喃喃自語道:“這個石玫,可真是個難纏的對手。”一向聰慧絕倫,被商業人士贊爲智謀無雙的雲若若,話語間竟帶着沉沉的無奈之意。
前面說過,金皇經過短短時間的發展,積攢了極爲可現的財富,旗下的食品公司也進軍國內市場,取得不俗的成債,而云若若卻不滿足,她想將金皇大酒店發展成一個類似於希爾頓一般的酒店,這點也得到了方旭的支持,只是壯志雖可嘉,而云若若也爲此付出了相當的努力,但是效果甚微,雲若若與方旭經過幾個晚上的反覆討論研究,得出一個結論:基於CZ市的風土人文環境及金皇皇酒店自身條件如起點低、建築情況內部設施地理環境不甚理想等狀況的綜合考慮,金皇大酒店發展到目前的地步,差不多已經到了極致,對於金皇的後繼發展,只能另尋出路。最好的辦法就是謀求一處地理位置絕佳發展潛力極好的地皮來建造一所全新的酒店,擡高起點,才能達成目標。
而云若若前些日子便看中了江蘇省JN市的一塊地皮,只是競爭者太多,而最有名的便是石玫跟她旗下的新泰集團。
石玫是中國食品界一個傳奇的人物。五年前,隨着國家對外出口貿易壁壘的逐漸解凍,很多外貿公司又開始活躍起來,而石玫便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經營一家小型雞肉廠,主要是將肉食宰殺分割成不同部位出口到國外,俗稱‘殺雞廠’。石玫的事業發展很快,快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有人戲稱她的財富積累如核子爆炸般迅速而猛烈,短短五年。她由一家不起眼的小型雞肉廠老闆,飛速崛起問鼎國內食品界老大的位置,變成了富甲一方的巨賈,今年在中國胡潤財榜排名五十五位,在全國最富有的女強人中排名第六位。而她旗下新泰集團,是中國最大的食品加工集團。眼下石玫也對JN市的這塊地皮極是中意,因爲她也打算借這塊地皮涉足酒店經營。
本來石玫要競爭便競爭好了,可她半個月前突然派手下前來金皇找尋雲若若。先是坦言自己對酒店經營不在行,同時對雲若若印象很好,對金皇的經營策略也很是欣賞,說願意與雲若若合夥,共同謀取這塊地皮,然後合夥建造一所世界超一流的酒店。石玫此舉讓雲若若既喜且憂。她盤算過。金皇如果孤軍奮戰,勝算不大,如果她與石玫聯手,這塊地皮便是十拿九穩的事。甚至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石玫手下如是說:如果雲若若同意聯手。那酒店盈利的事就得事先談判妥當。這未見成功先談利益的舉措雖然怪誕,可從此也可得知石玫對這塊地皮是勢在必得,而且有了百分百的把握,而云若若思慮良久,也點頭同意聯手並談判。
既然要談判,就得對對手有一個徹底的瞭解,雲若若面前所放的卷宗,就是手下經過手下一個月的的整理得出的所有有關石玫的資料。而云若若憂的便是石玫這個人。
石玫現年三十二歲,此人幼年家道貧苦。母親早亡,初中便輟學在家,隨父親姐姐一起以揀破爛爲生,後來父女三人開了一家廢品回收站,專門回收廢舊鋼材。恰巧碰到那些年資源緊缺,能源類物品價格飛漲。便賺了大錢,後來便從事雞肉加工,又碰上外貿的火爆形勢,於是分廠在全國各地一家接一家的開,再到了後來,隨着人均生話水平的提高,越來越多的人開貽重視生活質量與身體健康,養生類產品盛行,石玫又開始從事養生果汁的生產,結果賺的不亦樂乎。縱觀此人的成勸,似乎有很大一部分取決於運氣,但是仔細研究過石玫資料的雲若若卻清楚的很,在殘酷的商業競爭中,那些徒有運氣沒有頭腦的人,大多隻是曇花一現,石玫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因爲她在恰當的時機選擇了正確的道路,這說來簡單,作來卻是太難了。
而看照片,石玫長相秀美,是個美女,可卻被人稱爲‘石觀音’,觀音自然是形容其貌美,這‘石’嘛,指的不是她的姓,說的卻是她的性格,緣自此人面上永這沒有任何表情流露,據說這是因爲她患有一種相當奇特的面癱之症:面上百分之七十大的肛肉皮膚永遠不會萎縮老化,卻也不會動彈,便連聲音也平平緩緩,毫無抑揚頓挫之感,如機器人一般,這種怪病要一百萬人才會有一例,卻是偏生讓她得上。據資料稱,此女爲人相當孤僻,很少參與社交酒宴或是商業活動,便是連自己集團開辦新公司,也通常是由她的副總也就是她姐姐出面剪綵致詞。但是每逢有重大談判,石玫都會親自出馬,正因爲她的面無表情,喜怒不形於色,讓人無從揣摩她的真實本意,浙漸便成了談判桌上的常勝將軍。
石玫是商界赫赫有名的鐵娘子,同時也是有名的老處女,至今仍然小姑獨處,孑然一身,便有花邊新聞爆出她是問性戀的內幕,而且言之鑿鑿:某年某月某日,石玫與一著名女歌星在某某酒店共度一宿。
雲若若與石玫倒是有一面之識,那是雲若若在大四下學期的時候,一些企業到XM大學開招聘會,而新泰集團的前身泰豐食品有限公司也在此列,領隊的便是泰豐的老總石玫。因爲招聘會上都是一些很有實力的大企業,所以畢業生蜂擁而至,場面很是熱鬧,當時雲若若雖然已經找到工作了,但是因爲陪伴舍友去應聘,便也到了招聘現場。舍友來到泰豐公司的窗口前,經常在外面打工的雲若若對泰豐也比較熟悉,舍友與雲若若討論了一會兒。便遞交求職申請書,口試通過後,便被告知改日到公司進行筆試,而云若若正欲與欣喜若狂的舍友離開時,卻被一個人叫住了。
這人便是石玫,她從頭到腳一色的黑,將全身上下罩了個嚴嚴實實,招聘會開始後她一直獨自一人坐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如火如荼的招聘現場似乎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她此刻叫住雲若若,只是因爲聽了適才雲若若對泰豐公司的評論,聽她寥寥數語便將泰豐公司的優缺點及前景說了個大概,這幾個本來猶豫不決的學生毅然遞交求職申請書,石玫心想這個女學生不但美若天仙,更是難得的思維敏銳。條理清晰,實在是個人才,這便出演招攬,在得知雲若若早已簽訂合同後。更是直言不必擔心。泰豐可以替雲若若出馬,至於違約金一類的更是小問題。而云若若與石玫聊了數句,也覺得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能言善辯那麼簡單,她平靜無波的話語潛藏着極具蠱惑的魅力,每每道出對方所想,短短數語便將雲若若說的心動不已,只是雲若若出於種種顧慮,纔沒有改弦易撤投入石玫旗下效力。
雲若若起身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面前,俯瞰CZ市區。對上石玫,她也沒有絲毫的把握,閉目沉思片劉,喃喃着道,“石玫。真期持與你的會面哪。”
雲若若思索了一會兒,打算將石玫資料重新翻閱一遍。此際辦公桌上的通括器響起:“雲總,17樓17005房間的客人神原薰小姐要見您,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當您面談。”
雲若若聞言微微一愣,旋即點點頭,道:“請她進來吧。”若是換了男人,便是客戶,雲若若也不會見,因爲此前發生過好多追求者藉着對金皇不滿的名義來見雲若若,鬧的雲若若惱也不是,怒也不是。不過眼下既是女人。那見上一見也無妨。
雲若若說着括,迅速的自電腦調出客戶資科,‘哦,神原薰,日本人……。’此際秘書將門打開,引領神原薰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隨即給神原薰衝了一杯清茶後,便在雲若若的示意思下出了辦公室。
雲若若感到對面這個美麗的女子正在仔細的打量着自己,回望過去,她卻又忙不迭的低垂雙目避開自已的眼神,見她久久不開口,心中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神原小姐,你找我,才什麼事嗎?”
神原薰輕咬着嘴脣,不答反問,輕聲道:“雲小姐,你跟方旭他住在一起,是嗎?”因爲有了神原青苗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妹妹,神原薰對方旭的瞭解是日益加深,雲若若與方旭的事情也被她知悉。
此言一出,雲若若尚未覺得如何,神原薰自己倒走先臉紅了,雲若若見狀自是一愣,不過她與方旭住在一起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而對她而言,更是根本不在乎誰會知道,反而覺得越多人知道越好,當下笑着道:“是啊,我是旭的女朋友,我們自然住在一起,不知道神原小姐如此一問,有何用意?神原小姐跟阿旭很熟嗎?”雲若若語調輕緩,語氣和善,只是心中卻在犯着嘀咭,‘這個外國女子該不會也對阿旭存着什麼心思吧。’神原薰聽了雲若若的話,忙不迭的嬌聲道:“沒有沒有,我沒有什麼用意,方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確定一下罷了。我跟方旭不是很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神原薰羞紅着臉開口申辯,連連撇清自己,她卻是沒想到自己此舉,只會更增別人的誤會。
雲若若聞言眉心微皺,旋即笑着道:“神原小姐,你既然是阿旭的朋友,那咱們也不算是外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我……。”神原薰欲言又止,思慮了半晌,方纔鼓起勇氣道。“我來是要告訴你,有人僱了殺手,要對方旭不利,而他們勢力挺大的,我希望你提醒一下他。”神原薰自從聽向井數正說武德會要對方旭不利後,芳心便時刻牽掛着方旭的安危,本來是要告訴司徒夜要她提醒方旭的,只是司徒夜回山東本部開會,至今未歸,神原薰想來想去。也不好到學校去找方旭,便鼓起勇氣,直接來找雲若若了,而她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成爲方旭的女朋友。
雲若若聞言一驚,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快步來到神原薰面前。急道:“神原小姐,能夠說的詳細一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雲若若語調中已經有了幾分顫音,面上焦灼之意戀一覽無遺。方旭武功高強,而云若若也對他有着無比的信心,可她也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況且方旭是她最愛的人,聞言自然慌亂起來。
神原薰望着近在咫尺的雲若若,感受到她眉宇話語那濃重的擔憂之意戀,心中不由幽幽一嘆。‘她不但是個極美的女孩子。對方旭,看來也是付出了全部來愛,想來方旭也很是愛他,我是該妒忌,還是該羨慕,算了,只要方旭能快樂幸福就好,自已原本不是也漢打算奢望什麼嗎?’神原薰輕輕甩甩頭,似乎要將所有的想法甩出腦海。只是心中卻也止不住的一陣難過,嘆了口氣,達才起身望着雲若若道:“要動手的是日本武德會的人,雲小姐回去告知方旭,想來他會知道。希望你們早做防範,他們近期便會動手。我只知道這麼多,再見了。”
神原薰說着話,便匆匆的走出辦公室,步履間微有幾分慌亂。而神原薰出去後,雲若若重新坐在辦公桌前,目中憂慮一片。
……
CZ大學食堂方旭坐在餐桌旁,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飯菜,時不時擡頭看着懸餐廳頂棚的電視。
此刻正是午間新聞時分,而新聞正在報道今晨時分發生在日本廣島的smenhu.cn級大地振,望着畫面中的斷壁殘垣,忙亂無措的人羣,一旁的帥科樂的連飯也不吃了,笑着道:“爽啊,小日本鬼子真是倒黴啊,爽。”
阿海隨聲附和道:“對,大快人心,怎麼不多震幾次。”
蟲子嘻笑着道:“我看也夠了,網上有人統計過,今年日本各地接連震了五次,死傷無數,這可是從來漢才過的事情,有人推測說小日本要沉啦,嘿嘿。”
帥科大笑着道:“媽的,沉了最好,真要沉了,我立馬脫了衣服出去裸奔以示慶賀。”
帥科的話引來衆人的鬨堂大笑,此刻畫面一轉,報道的卻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地振,帥科不由的訝道:“怎麼這麼邪門,美國跟日本成了難兄難弟了,別是兩個地方的土地公公商量好了一起震吧?”
帥科的話自然讓衆人再次笑了起來,不過也都覺得是有些湊巧,劉天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在網上看到這幾年美國印尼等地天災不斷,而全世界海嘯颱風地振都比往年多上太多,有人在網上說今年是大災之年,全世界都會動盪不安,也有人說今年是地球的毀滅日,而且引經據典,說地煞有其事的。”
阿海笑着道:“小天你別說,我也覺得這種說法有點可信度,說不定是地球轉不動了。”
帥科笑罵道:“靠你個烏鴉嘴,什麼轉不動了?它要是轉不動了,我們不都得跟着歇茶。要我說,這些只是因爲人類毀壞環境,大自然的報復而已。”
蟲子搖搖頭,道:“如果說是大自然的報復,爲什麼咱們中國一點事也沒有,要說毀壞環境,咱也別望自己臉上貼金,咱中國在全世界也是排上號的。”
方旭聽着衆人的閒扯,看着電視報道,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天災是多了點。”
“不錯,是多了點。”一道聲音在方旭對面響起。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方旭與身旁的一衆兄弟聽到,適才忙着看電視,忙着討論,竟然不知道方旭對面何時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到了極點的美女:明眸皓齒,瓊鼻瑤口,一頭青絲直垂腰際,寬鬆的衣服難掩動人的風姿,這個女孩子美則美矣,奈何太冷,冷的似乎沒有一絲人氣,便像是個人偶娃娃。更像是萬載雪山上永不溶化的玄冰。她若是不開口說話,衆人絕對只會以爲這只是一尊穿着衣服的冰雕而已。
而望着她,一向嬉笑怒罵無所顧忌的帥科面色也是一變,轉而乾笑着道:“這不是南宮傲雪同學嗎?這麼賞臉與我們同桌共餐,三生有幸,嘿嘿三生有幸哪。”說着話,更是裝模作樣的拱拱手。聽了帥科的話,衆人這才知道。這女孩子便是盛傳的第二美女‘冰人’南宮傲雪。
換了別的女生,見了帥科滑稽的動作,便是不笑,神色多少也會有些變化,可南宮傲雪卻只是望了他一眼,似乎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而帥科被她那冷冷的雙目一望,便是連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只是盯着方旭。道:“我有點事跟方旭講。你們坐遠點吧。”
語氣不溫不火,既說不上命今,更談不上請求,帥科等人聞言一愣,皆都心道:“別是這個冰雕看上我們阿旭了吧。‘衆人越想越有可能,抱着’君子‘有chengren之美的胸懷與晚上又可以藉機敲詐方旭一頓的狡詐念頭,心中奸笑着挪的遠遠的。
方旭此刻心中驚訝一片,倒不是因爲南宮傲雪主動找上他,而是因爲適才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南宮傲雪的存在。這讓他着實大驚失色,因爲便是楚自然顧天明這種超級高手也無法在他神識探測下隱匿行蹤,而他探測之下這個南宮傲雪體內毫無真氣流轉的痕跡。‘莫非是她練了一種特珠的功法能遮掩住自身的氣息?或是她體質特珠。再或者說她的身體機能已徑衰弱到了極點。讓人無從探起,不過看樣子也不像哪。’方旭心中胡亂思索着。而帥哥等人一個個坐的遠遠的,正望着自己得意的傻笑,方旭見狀面上也是微紅,無奈的一嘆,望着南宮傲雪,道:“不知道學妹找我……。”
他話未說完,便被南宮傲雪打斷,“論年紀我比你大,論輩分你比我大,咱們別客套,你叫我傲雪就可以了。”
“啊。”方旭倒是沒料到南宮傲雪會如此說,禁不住一愣,怔在當場,而聲音中的寒意便是方旭也是大感不耐。
南宮傲雪也不理他,自顧自地道:“吟雪讓表來找你。”
此言一出,方旭又是一愣:“吟雪?莫非是秦吟雪?”
在得到南宮傲雪肯定的答覆後,方旭忍不住問道:“你與秦姑娘認識?”方旭說着括,仔細打量着南宮傲雪,看着她那飄垂腰際的長髮與高挑的身材,還有那五官輪廓,竟然跟秦吟雪有五六分相似之處,方旭甚至懷疑她就是秦吟雪假扮的,但是看着她的眸子,方旭便將這個念頭否決了,她的眼神除了冰冷,再不含任何感情,與秦吟雪寥若晨星的明眸截然不同,一個人絕對無法擁有兩種不同的眼神,而聲音也明顯的不同。
“認識二十二年了。”南宮傲雪的口氣依然冰冷,“她是我孿生妹妹,南宮怒是我們父親。”說的是她至親的人,但是她的語氣中仍舊沒有一點一絲的感情。
方旭微微一怔,這才恍然般的輕‘哦’了一聲,點點頭,沒有出聲。南宮怒的名頭他倒是知道,是四大家族南宮世家的當代家主,人稱怒劍客。
南宮傲雪繼續道:“她讓我告訴你,政府有人給異能研究所施加壓力,研究所雖不想與你爲敵,但如果頂不住壓力還是會對你動手,她希望你能早做準備。”
“謝謝她的提醒,我心中有數。”方旭心中對異能研完所即惱火又無奈,‘堂堂超能者組織,竟然真成了鷹犬’,同時間也對秦吟雪頗生好感,遂問道:“那你妹妹哪,她怎麼不親自告訴我。”方旭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心道,‘方旭啊方旭,秦吟雪此舉必有自己的用意,許是怕暴露,許是覺得沒有必要,總之不管是何種理由,你也無需知道’,方旭忍不住輕嘆一聲,對着個冰人說括,便是思維也被她給凍住了,說括都不經大腦了。
無視方旭溢於言表的懊悔之意,南宮傲雪依舊面無表情的道:“她本來想親自來的,不過卻沒有勇氣。”
“爲何?”方旭隨口問道。
南宮傲雪冷冷的道:“她沒說,我想她是怕見了你後會無法控制自己對你的關心,怕萬一被人看到,傳到研究所的耳朵裡,會給你們雙方都帶來麻煩。”
“啊?”聽了南宮傲雪沒頭沒腦的話,方旭微微一驚,心中直覺得有些不妙,見她似乎要繼續說下去,忙起身低聲道:“南宮學妹,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他的動作雖然快,可快不過南宮傲雪的嘴巴,“我猜,我妹妹應該是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