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幾個女人的心裡都記掛着,雖然她們深知傲子恆的功夫天下沒有對手,但還是思念掛心,因爲她們實在是愛他至深。這些人心裡不由得暗自思念,傲子恆你到底去了哪裡?你究竟在哪呢?
傲子恆一路急奔,正在全力追蹤這個黑衣人。
他終於追上了這個黑衣人,但卻又不能動手,投鼠忌器,萬一傷了這個姑娘怎麼辦?
他只好遠遠的跟蹤,以便有機會再出手解救。
轉眼間出去三十多裡地,這黑衣人邊跑邊四顧張望,他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他更不相信有人能追得上他,雖然他身上扛着一個人,但也有自信沒人能跟蹤他。
但是,這次他錯了。他萬萬沒想到,跟蹤他的這個人是常年生活在森林裡,追蹤的經驗何其的高明,他哪能察覺到。他萬萬沒想到,追蹤他的這個人輕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
又跑了十幾里路,樹林深處現出一片帳篷,一片片的帳篷,足足有七八個之多。
從帳篷裡忽的鑽出二十幾人,個個黑衣,頭髮豎着,一看打扮就不像中原人,這些人穿着黑色的長裙,儼然就是東洋和服。
這些人匆匆的拿起掃把掃掉了雪地上的腳印。
傲子恆在一棵高樹上看的清清楚楚,心裡暗道:“好狡猾的狗倭寇。”
這些人左右掃視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退進帳篷,只留下帳篷門口幾個站崗的侍衛。
傲子恆悄悄的轉到帳篷後邊,用劍尖劃破一個小孔往裡觀看。
只見裡邊左右兩旁,雙膝跪滿了人,界蓬倭寇習慣多是如此。
這個帳篷大的很,裡邊全是紅色的地毯鋪地,正中坐着一箇中年浪人,個子不高,精瘦如柴,但兩隻眼睛卻如餓狼一般的英毒狠辣。
傲子恆定睛觀看,原來正中這人他認識,這人正是在嚴嵩府見過的四兄弟之一,正是被傲子恆一劍弄成太監的龜兒子太郎。
那跑來的黑衣人把戚黛黛放在地上,正在稟報經過。
他唔哩哇啦的一陣言語,傲子恆一句也沒聽懂。
其實,龜兒子太郎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黑衣人道:“只抓住了戚繼光的義女,王夫人沒有抓住。”
龜兒子太郎大喝道:“飯桶,笨蛋,爲什麼不把她抓來。”
黑衣人磕頭道:“因爲半途殺出十餘人,其中一人白衣飄飄,手中的寶劍真是厲害,一轉眼間,死了五六個。”
龜兒子太郎大驚失色,沉聲道:“傲子恆!”
黑衣人道:“不錯,好像是姓傲的。”
原來這黑衣人是龜孫子太郎的堂兄弟,名叫龜田佐太郎,自小熟練任術,刀法恨辣異常。
龜兒子太郎道:“那其他的任者呢?”
龜田佐道:“不知道,我叫他們擋住那白衣人,我帶着這小扭走了。”
龜兒子太郎站起身,二話不說,來到龜田佐的身邊,‘啪啪啪啪啪’就是五六個耳光,邊打邊怒道:“庫啦,八嘎。”這是界蓬話,意思就是混蛋,飯桶的意思。
那龜田佐一動不動,這十幾個嘴巴打完,他卻道:“嗨!嗨!嗨!”嘴角上流着血沫子,卻也不擦一下。
傲子恆心裡暗驚道:“界蓬人倭寇當真是殘任的很,武士道精神深深的麻痹了他們,怪不得個個不怕死,甘心爲所謂的天皇盡忠呢,可能就是自小就灌輸這種迂忠的思想,當真可怕,倭國的百姓當真也是夠可憐的,不過也確是該死!”
龜兒子太郎打完龜田佐氣呼呼的來到戚黛黛的面前,一把把戚黛黛從地上揪起來,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喝道:“說,你究竟和那個傲子恆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