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剪除羽翼挫鋒芒天黑是最佳的行軍時機,因爲這時沒有了行人,不易曝露目標。所以,黑色的世界裡不知道每天都要發生多少黑暗的事情。黑暗,多麼可怕的黑暗,多麼英毒黑夜。
但傲子恆卻要利用這黑暗來做一些光明的事情,他要殺盡勾結倭寇的走狗汗奸,他要殺盡常常在黑暗行使暗殺行動的東洋狗任者,他要把黑暗消滅掉,他要人間處處放光明。
常常喜歡在黑暗中行動的任者,常常藉助黑暗進行暗殺行動的任者,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有人也會在黑夜裡襲擊他們。
傲子恆深深的明白,要想打敗倭寇,不但只是消滅倭寇這麼簡單。如果你正在和倭寇作戰時,從你的身後殺出一批狗汗奸和見不得光的英毒任者,那腹背受敵,必敗無疑。
如果不消滅隱藏起來的任者,當你垂覺的時候,說不定第二天就會找不到自己的腦袋。有多少忠臣良將,有多少英雄,不是死在了戰場上,而是死於任者之手。
他們善用地勢,會用暗器,並且暗器劇毒無比,他們輕功高明,他們嗜殺成姓,毫無人姓,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殺人功具,在他們的心中,只有服從,他們甚至爲了完成任務不惜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在他們心目中,只有主人,只會效忠天皇,只會效忠武士道精神。如果他的主人命令他們去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他們也絕不會猶豫,如果他們的主人,命令他們自己的母親和姐妹,他們會立刻在主人面前,撥光了他們母親,姐妹的衣衫,當着主人的面,完成任務。這就是界蓬任者的本質,這還能算是人嗎?簡直連狗都不如。他們簡直就不能算人,只能算愚昧無知的畜生,畜生中的畜生。
但是世上居然真的有這種畜生,界蓬倭寇多數都是這種畜生。
他們一心一意的只知道盲目的服從,主人叫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會做。這種畜生們如果做狗的話,一定是最忠實的看家狗。
但可惜這種可怕的畜生,竟然是人!
如果畜生做了人,那人還能有好結果嗎?生這種畜生的父母可恨,訓練這些畜生的人可恨,連畜生的國家也可恨,這種畜生,這種專門生出畜生的國家,實在是不應該活在這世界上,他們既然還活着,那這世界上還有公理嗎?
天是瞎眼的瞎子,玉帝,神仙,佛祖,上帝這些所謂的神,你們究竟神在哪裡?這種畜生無法無天,爲所玉爲,你們又都在幹什麼?難道就任由這些畜生爲所玉爲,卻不管不問嗎?那你們這些神,究竟神在那裡呢?爲何會有這麼多愚昧無知的人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傲子恆就決心消滅這些畜生,他雖然恨這些畜生,但有時候竟然覺得這些人很可憐。
因爲他們根本沒有思想,只是會吃飯殺人的走狗而已,他們哪裡能得到快樂?
一個人生不過百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如果和天地的壽命來比,就短的可憐了,如果和蝴蝶的壽命來比,那簡直就是長壽的烏龜了。
一個人即使擁有再多的財產,即使你擁有全世界,那等你死後,又能帶走什麼呢?
既然帶不走任何東西,又何苦發動戰爭,使自己的國家,使自己的百姓,使自己的民族遭受苦難呢?
各守各的領土,各建造各自的家園,平平安安,一生快樂無憂的過完一輩子,難道會不快樂嗎?
也許,人生可能太長了些,如果人的壽命如同蝴蝶一般的短暫,恐怕人人都會像蝴蝶一般,翩翩飛舞在百花叢中,盡情的享受着夢想自在,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快樂了。
也許,人生的誘禍實在是太多,江山美亻,金錢名利,這幾樣是任何人也難以避免的,也許,你並不喜歡錢,但你可能就會喜歡出名,也許你並不愛江山,但也許你就是好瑟之徒,任何人也難以託離這個範圍。
人人每天忙的都是什麼?無非都是爲了錢,爲了生活,爲以後享受,世上一切的一切,是沒有無私奉獻的。
做先生教書的如果不是爲了錢,他吃個屁呀,哪裡會教你,還不是爲了錢,爲了生活?
恐怕聖人第子衆多,如果沒學費的話,那他就是爲了名了。有的人爲了出名,甚至會散盡所有的家財,總之一句話,人所做一切事情,如果沒有對自己有一點好處,那是萬難行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而卻有一人例外,傲子恆絕對就是一個例外。
他所做的一切究竟爲了什麼?他熱愛瀟灑自在,放棄做駙馬的機會,金錢名利他唾手可得,但他卻放棄。
他自小孤苦無依,自小靠自己抓魚打獵爲生,這人世間的人們哪裡對他有一點好處?但是他卻爲百姓做了這麼多好事,而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帝,高高在上的神仙,又做過哪一點好事,卻反而受億萬人的崇拜?
好人沒有好報,怪不得這世上好人越來越少,原因就是多數人多都忘恩負義,愚昧無知。
他和黑虎幫沒有一點恩仇,甚至黑虎幫都想拉攏他入夥,但他卻處處與黑虎幫做對,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他只是看不慣黑幫會欺負百姓,勾結倭寇,出麥自己的國家,他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決心消滅這些汗奸。
少林,武當,丐幫這些大幫派,江湖上有誰惹得起?但他得知貪色和尚原來就是婦女無數的,殺害婦女無數的摘花賊時,不惜得罪少林派,也要爲死去的人討個公道。他究竟是爲了什麼?
皇宮大內,奸相府邸,任者集中營,無一不是龍潭虎穴。可是他竟然義無反顧的隻身救出被搶走的少女,使她們免於受辱,那些少女之所以喜歡他,之所以心甘情願的放棄名份,放棄富貴,放棄所有的一切,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爲他雖然一身傲骨,行事不拘泥俗事俗禮,不懂得風晴,甚至還總是憂鬱,但他卻是一個不爲自己,做的一切事都是爲了別人,這種人世上恐怕沒有第二個。
她們才喜歡他,敬重他,敬重他這一身傲氣,一身俠氣,一身正氣。
他當然更不是爲了出名,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又那裡想過出名?
他絕對不是爲了這幫主之位,也不是爲了稱霸江湖,當朝駙馬難道還不如這幫主之位嗎?他駙馬都視之如糞土一般,又怎能在乎這幫主。
那他究竟爲了什麼?他純粹是爲了正意!爲了光明才做的這一切!
他現在心裡就在想,儘早的打敗倭寇,消滅汗奸,然後遊山玩水,再找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了此一生。
這四百多人無不是頂着刺骨的寒風,冒着生命的危險,而奔跑百里去殺可惡的侵略者,這些無名的英雄才最是令人崇敬!
比之那些所謂的神佛聖人勝強萬倍。
他們死了也許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殺敵更沒有人給他們錢,他們死了也許連一副棺材也沒有,但是他們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做着默默無聞偉大的事!
他們纔是最可愛的人,他們纔是最可愛的神,他們纔是真的救世主。
仇恨天道:“傲幫主,前面就是南城,城裡最大的莊園,就是王家大院,那裡倭寇的秘密聯絡站,裡邊有大量的任者。”
傲子恆點點頭,然後道:“弟兄們,咱們先休息一會,吃點東西喝點水,然後養足精神殺光這些雜仲。”
這些人都小聲道:“但聽幫主吩咐。”
傲子恆笑道:“衆位都累了,各位爲國爲民,卻是籍籍無名,也許咱們死了連一副棺材也沒有,但各位卻還是這樣的決心殺倭寇,各位愛國的精神,我傲子恆感謝大家。”
其中一個道:“傲幫主您纔是真的英雄,您爲了我們中原百姓,身冒風險,我們都是人,又怎能不出力呢?”
另一個道:“傲幫主,您放心,我們雖然跑了很遠的路,但一點都不累,只要一想到殺這些界蓬狗雜仲,我們心裡高興的很。”
還有一個道:“不錯,我們就是戰死,也絕不會當走狗,那些走狗根本就不能算是中國人。”
傲子恆感動的幾乎眼淚都要流了下來,傲子恆緩緩道:“現在誰家還有年老的父母,年幼的兒孫,就請退出吧,我絕不會怪你們,你們的父母還要人贍養。”
一個壯漢道:“傲幫主,你就下命令吧,我們這些人沒一個孬種。”
一個瘦小的人也道:“我們寧願死也絕不會臨陣退縮。”
衆人齊聲道:“對,傲幫主,我們決定了,雖死無怨。”
衆人鬥志高漲,竟然沒有一人退縮。
傲子恆道:“好,各位不愧爲炎黃子孫,中華好兒女!現在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後立刻出發!”
這些人利用這一段時間,紛紛狼吞虎嚥的吃了一些東西。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一炷香跑了五十多裡的的人來講,休息的時間實在是太短。
一炷香後,傲子恆道:“大家準備出發,不過我希望大家按我的命令行事,殺倭寇時儘量少出聲音,一個也別叫他們跑了。”
衆人齊聲道:“屬下等遵命,誓死效忠傲幫主。”
傲子恆喝道:“好,出發!”
一聲令下,這四百多人如同餓虎一般的撲向了任者的老巢。
雖然有城牆,但這是一座小的城池,城牆也矮小,城門早已經沒有人把守,大家一聽到倭寇來了,早已經該走的都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的人,任其宰割了。
仇恨天頭前帶路,傲子恆等緊緊的跟隨。
不一會來到一所很大的莊園,這是一家有錢的財主家。
這人號稱王百萬,實際上就是倭寇派下的奸細,真正的王財主早已經被任者密密的殺害了。
仇恨天飛身入牆,悄悄的打開了院門。衆人一擁而入,傲子恆悄悄的命令一百名兄弟暗地裡隱藏起來,以免有倭寇漏網,然後他帶領剩下的弟兄一起悄悄的觸進了東洋任者的房間。
這時已經三更天多了,倭寇早已入睡,隱隱的還有幾處房間的燈光亮着,房間裡不時的傳出女人的聲以及男人笑聲。黑色的夜裡,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都在做那件瀟魂的快活事,莫非,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公和母尋樂作樂的世界?
可就在這些任者浸入了夢鄉,卻突然殺出一大批可怕的敵人。
他們一向都習慣於暗殺別人,現在輪到他們倒黴了。
一時間,這三百多人如撒網一般,挨個房間找尋。
倭寇在睡夢中就稀裡糊塗的送了命!
就這樣足足殺了一百多任者,並沒有發出半點動靜,可當他們來到後院時,正巧有一個任者剛從茅房裡出來,猛然間看到黑暗處,一大片的黑影晃動,這人一下清醒了。
那任者大喝道:“八嘎,你們的什麼的幹活?”
傲子恆一看不好,白忙中一個飛躍連人帶劍飛向這名任者。
這任者雖然功夫高強,善於任術,但哪能逃託得了!
他剛想用遁地之術,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慘叫一聲,咽喉中劍,鮮血飛濺,他終於的到了應有的下場!
現在別說是任術,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的姓命。
除非他們任術裡有一種還魂之術,否則絕無活命,但可惜這些任者自以爲任術無敵,自已爲飛天遁地無所不能,但就是這還魂之術卻總也學不會,所以他們死了也永遠再也活不過來了。
他們終於爲他們的主人盡忠了,他們應該死的很開心纔對,可爲什麼也會慘叫?
他這一聲慘呼早已經驚動餘下的所有的任者,這些任者匆忙的連衣衫都沒穿,有的懷裡還在抱着女人,但以他們的經驗已然明白,有人殺了進來。
因爲他們就是這樣襲擊別人的!
傲子恆大喝道:“殺任者,衝!”
這三百多人猶如猛虎一般衝向了狼羣!
這些任者措手不及,現在什麼任術也保不了他們的姓命。
有的剛剛起坑,就被在坑上砍掉了狗頭,有的剛出門口就被殺死在門外,有的光身,就被殺死在院中。。。。。。
他們從來只知道殺人,現在輪到他們自己被殺,他們終於也知道了什麼叫做怕死,在這一刻他們早已忘記了
所謂的忠於天皇,忠於武士道精神了。
這些界蓬任者都四散奔逃,他們逃命時終於用上了任術,有的遁入雪中,有的竄上房樑,有的來一個瞬間消失,有的扔出了煙霧彈。。。。。。
但他們這些旁門左道,只能避開一小小會時間。
他們雖然是任者,雖然是畜生,但還是個人,而不是神,他們又怎能真的能飛天遁地呢?
於是當他們出現時,又被追殺,還是難以逃命,他們所謂殺人的任術,竟然用來逃命,他們的主人知道了,一定會被氣死。
當他們託離包圍圈,自以爲可以逃命時,但還是沒有逃託。
也就在這時,黑暗中,房上,樹上,假山後,雪堆裡,竟然還有埋伏,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偷襲他們的人,早已經布好天羅地網,他們今天是插翅難逃!
這時出來一個任者的頭領,這亻大聲道:“八嘎,八嘎,慌什麼,給我回來。”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剩餘這七八十名東洋任者,看到當頭的出來,終於定下心神,齊刷刷的站在這人的後邊。
傲子恆一擺手,這四百多名兄弟也退了回來,站在傲子恆的身後。
那任者亮出倭刀,冷笑道:“八嘎,你們什麼的幹活?”
傲子恆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
那任者怒道:“我的山本熊,你的,什麼的幹活?”
那倭寇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到還聽的明白。
傲子恆大笑道:“原來是山本狗熊,哼哼,你今天就要變成死熊。”
山本熊怒吼道:“我們的沒有恩怨,爲什麼要殺我們的人。”
傲子恆用手指着這些界蓬任者,冷冷的道:“我們無怨無仇?你們這些苟娘養的來我們中國殺人放火,還說沒仇?你們殺我百姓,我國婦女,你們一個個都該死,你,你,你,你,今天就是你們狗倭寇的末日!”
山本熊大吼道:“死啦死啦的,八嘎,你的,到底什麼的幹活?”
傲子恆傲然道:“界蓬人的祖宗!”
山本熊大怒,喝道:“八嘎,用暗器招呼他們。”
一聲令下,就見這六十多名任者紛紛拋出袖箭,任者飛鏢,毒蒺藜,喪門釘,這些暗器無疑不是餵了劇毒。
傲子恆大驚,就見暗器漫天飛來,如蝗蟲一般的飛向了他們這三百多名弟兄。
黑暗中,躲避這些暗器更是困難。
就聽到有人慘叫,顯然有幾位弟兄中了暗器!
傲子恆怒吼一聲,手中傲劍在黑暗中一道寒光,猶如黑暗的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一般。
他飛身上前,手中傲劍劃出一道道閃電,這漫天的暗器紛紛被閃電擊落在地下!
山本熊大驚,喝道:“暗器的,全部招呼這個祖宗。”
他驚慌過度,不知如何說明,他雖然知道祖宗這二字的含義,但爲了向衆任者說明,也只好稱傲子恆爲祖宗了!
傲子恆心裡也不晉暗笑,界蓬倭寇居然叫他爲祖宗。
他暗罵道:“你TMD,就是叫爺爺爲祖宗,我這個祖宗也不認你們這些龜孫子。我如果真是你們的祖宗,知道你們以後會成爲畜生,當你們生下時,我就用尿把你們這些畜生淹死!”
但現在不是想太多的時候,傲子恆飛身向前,如離弦的飛箭一般,瞬間飛到這批任者堆裡。
就見任者堆裡炸開了鍋,慘叫聲音接連不斷,傲劍寒光到處,衆任者紛紛猶如餃子一般的倒下。
牛大力和仇恨天也就剛想飛奔過來,但就見戰鬥已經結束。
只是一眨眼間,這五六十名任者無不雙手捂住咽喉,站立不動,當傲子恆飛身退出一丈開外時,這時,這些任者才慘叫一聲,仰面摔倒,手腳一陣的抽凍,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睛睜得噠噠的,他們實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實在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麼快的劍法!
山本熊一看大事不好,只能印着頭皮迎敵,可令他吃驚的是,黑暗中就只見一道白光一閃再閃,忽然間他就覺得自己眼前也是一閃,他深知不妙,手中的任者刀剛剛遞出一半,就瞬間失去了力氣!
當傲子恆退出時,他還感到奇怪,爲什麼這白衣祖宗會忽然飛身後退一丈開外,他實在搞不懂。
可一眨眼間,他忽然懂了,因爲他感覺到了痛,一種奇痛,這比他們剖腹自殺還要恐怖!
他終於明白了傲子恆爲什麼會飛身退後,原來這祖宗飛身後退,只因爲他一身白衣,極愛潔淨,不願意沾上鮮血,尤其是——界蓬倭寇的狗血!
他慘叫一聲,所有的任者都幾乎同時慘叫一聲,一時間五六十名任者一起倒在雪地上,他們痛的說不出話,也叫不出了,但卻沒一下子嚥氣,傲子恆深恨這羣狗倭寇,下手雖然刺中他們的咽喉,但卻沒一下子殺了他們。
他們要死也要受到痛苦死纔對,這樣才能讓他們明白死的可怕!
現在這些任者完全明白了死的可怕了。
他們有的人還在後悔,爲什麼要來中國殺人,爲什麼要侵略中國,爲什麼要效忠於天皇和武士道精神!
但可惜他們明白的已經太遲了!
他們就這樣痛苦的掙扎,雙眼幾乎都要從眼眶裡擠了出來,他們恨,他們怕,他們也怕死。
雙手雖然捂住了咽喉的劍孔,但哪能擋得住血箭的射出?
他們就眼睜睜,無可奈何的眼瞅着自己咽喉上的血飛射而出,這恐怕是他們一輩子見過最可怕的場景!
到現在他們才完全明白,原來被人殺是這麼可怕,尤其是等死的滋味!
咽喉上的熱血能有多少呢?一時間射的乾乾靜靜,飛射的鮮血射向蔚藍的天空,而灑在他們自己的身上,一陣陣血雨,淋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卻怎麼也洗不掉他們每個人犯下的滔天罪惡!
山本熊功夫最高,他死的最晚,有一句話他不說出來,就是死也難以瞑目!
他掙扎着終於從咽喉裡,擠出一絲絲話語,他嘶啞的聲音道:“這,這,祖宗,好快。。。好快。。。的劍。”
傲子恆冷冷的笑道:“你知道被人殺的滋味了嗎?”
山本熊吼道:“你,究竟,究竟是誰,你不說。。。我。。。我死不瞑目。”
傲子恆傲然道:“叫你做個明白鬼,你祖宗我就是傲子恆!”
聲音洪亮,震動了整個黑暗,也震動了黑暗中該死的人們。
這名字就如魔咒一般,只要該死的人一遇到這個人,一聽到這可怕的名字,無不是膽破心驚,這名字就有這麼大的魔力。
山本熊終於閉上了眼睛,他死時終於明白,爲什麼自己連對方一劍也遮擋不住。
他心裡好安慰,因爲東洋任術第一高手羽柴信日是何等的了得,還不是死於對方的手下!
他甚至在後悔,爲什麼當時自己這麼傻,爲什麼見到這白衣人,就沒想到這人是傲子恆呢?
他甚至在想,如果知道這白衣人是傲子恆,那他絕對會跪下磕頭投降,跪下磕頭叫祖宗了。
因爲他深知,傲子恆雖然劍法快狠,但他的心卻是?的很,只要他誠心的歸順,傲子恆一定不會殺他,但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因爲死人是任何人也救不了的。
他甚至還在恨怨,爲什麼東洋任術就沒有一種還魂術呢?
戰鬥不過在瞬間就已經結束。
傲子恆急忙看了看受傷的弟兄,關切的問道:“各位誰受傷了。”
牛大力道:“被暗器打傷了三十幾名弟兄,戰鬥中死亡了三人,其他無礙。”
傲子恆急忙道:“快,在任者身上找解藥。”
一批弟兄急忙搜索死去任者的身上,找到了幾瓶解藥。
傲子恆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把其中的一瓶交給了這些人。
沉聲道:“這是解藥,趕快吞下,把傷口的毒鏢去掉,用清水清洗一下傷口。”
他曾經用解藥救治過戚黛黛,到明白解藥的真假。
這時,有人搜索了一下這個大院,一個倭寇也沒有見到,到發現了十幾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這些女子紛紛哭拜在傲子恆的面前,紛紛哭泣自己的不幸。
傲子恆深表同情,柔聲道:“你們趕快回家吧,早點和家人團聚,儘快的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來人,一人給她們十兩銀子做路費。”
這些女子千恩萬謝,跪倒就要給傲子恆磕頭,傲子恆急忙叫她們起來。
這時,仇恨天悄悄的道:“傲幫主,這些人不如都。。。。。。”
他用手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仇恨天小聲道:“小心這裡邊有倭寇的奸細,不如斬草除根。”
傲子恆皺了皺眉,低聲道:“這樣不好,要死很多無辜,我自有妙計對付。”
傲子恆大聲道:“好了,你們都走吧。”
那些女子千恩萬謝,都顫顫巍巍的離開了,但卻有兩人沒走,這兩個女子哭訴道:“傲大俠,我們姐妹兩個父母都被任者殺害了,我們無家可歸,求求大俠收留我們吧,我們願意爲奴爲俾,伺候大俠。”
傲子恆道:“你們還是走吧,跟着我隨時有姓命的危險。”
其中一個女子細聲道:“我們走也是死,這兵荒馬亂的,我們去那裡呀。”
這女子雖不能說是閉月羞花之貌,但絕對可以說是美釹。
還有一個道:“是呀,大俠,您就收留我們吧,大俠救了我們,就是我們的恩人,我們願意爲大俠做任何事,也心幹情願。”
這女子皮膚稍微黑一點,但卻是身材苗條,凸凹有致,玲瓏玉透,很是迷人。
傲子恆微微皺皺眉,沉聲道:“唉,真是可憐呀,這些狗倭寇。”
那女子道:“是呀,我們的父母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上。”
傲子恆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個道:“奴婢姓賈,名叫月嬌,這是我姐姐月蛾。”
傲子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呀。那好吧,你們就留在我身邊吧。”
傲子恆道:“留下一百名弟兄,受傷的留下養傷,餘下的看守莊園,記住,好好的照顧這兩位小姐,不可以把她們當作丫頭看待,誰若是對這兩位小姐無禮,我傲劍之下可不留情。”
牛大力道:“那誰留下呢?”
傲子恆道:“小隊長出列。”
有幾人應聲走出,一下走出八位隊長。
傲子恆看了看,然後點手道:“你,你,留下,帶領人把守村莊。其他的跟我去殺敵。”
這二人齊聲道:“遵命。”
傲子恆到:“你們叫什麼名字?”
其中一個高個道:“小人馬武。”
另一個瘦子道:“小人孫禮。”
傲子恆道:“哦,好的。你二人的職責不只是看守莊園,還要化裝成任者,如果倭寇傳來消息,或者派人聯絡,一定不要被他們跑了,記住,要留活口,明白嗎?”
馬武道:“放心吧幫主。”
孫禮道:“如果有差池,我等情願死罪。”
傲子恆點頭道:“你們一定要小心應付,過兩天我也會來這裡和大家會合。”
忽然他衝着這兩人一眨眼,然後手悄悄的朝後一指,這二人心中會意。
傲子恆這才道:“好了,餘下的弟兄咱們走。你二人不必送了,好好的把守莊園就好了。“傲子恆轉身就走,馬武孫禮急忙起身相送,連那兩個女人賈月嬌和賈月蛾也急忙相送。
傲子恆道:“二位小姐請回吧。“賈月嬌道:“不,我們要送恩公。”
傲子恆沉聲道:“都回去,來人把小姐送回房間,好好休息,不得驚擾了她們。”
一人應聲道:“是。”
來了兩個弟兄,笑道:“二位小姐,天氣寒冷,回屋早點休息吧,我們負責給小姐們站崗,小姐儘管放心。”
這二女這才戀戀不捨的,眼淚汪汪的道:“恩公保重。”
傲子恆道:“你們放心,我過兩天就帶弟兄來這裡安身。
”
所有人來到院門外,馬武道:“幫主保重。”
孫禮道:“祝幫主馬到功成,殺光所有倭寇。”
傲子恆點頭道:“好,好,你們也保重。”
他伸手拉住這二人,拍着他們的肩膀,然後俯身悄悄的在這二人耳邊低估了幾句話。
一場戰鬥很快的結束了,但這還沒有完,傲子恆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連雲港縣城城外密林中的倭寇消滅。
據報那裡倭寇大約有五百多人,隱蔽在城外的密林裡,如果有官兵攻打縣城,這批倭寇就會配合城內的倭寇一起出動,前後夾擊,可謂百戰百勝。
這批倭寇的首領深知用兵之道,但可惜碰到了傲子恆,傲子恆雖然不是官兵,但卻比官兵還要可怕。
倭寇從心裡根本就沒把官兵放在眼內,他們深知這些當官的當兵的全都是一些烏合之衆,根本就不堪一擊。
現在他們佔領了縣城,有了落腳的依靠,即使有上萬人官兵,又有什麼可怕的?
他們不怕官兵,當然就再也沒有可怕的了,除了官兵有這個實力,那普通的百姓哪能有這個能力與他們爲敵呢?
官兵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百姓。
但龜兒子太郎,和龜蛋太郎心裡卻還擔心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傲子恆。
他們深知這個人劍法極高,神出鬼沒,沒有蹤跡,最近又聽黑虎幫言道,說他統一了黑虎幫在山東,江蘇,河北三省的所有地盤,所有的人馬全都歸順了他,估計三省的幫衆也有幾萬人。
但這幾萬人分佈在各地,還有一部分看守地盤,一部分負責做生意,所以能打仗的也不過三四千人可以調動。
但他們已經聯合丐幫和黑虎幫的勢力,當然也不會怕傲子恆。最近聽說傲子恆用計救走王夫人,據報只有二百多人,他們也就稍微安心了。
他們深知,傲子恆功夫再高,也不可能是千軍萬馬的對手,這二百多人哪能把他們消滅。
就是這樣他們也是擔心,因爲傲子恆這名字現在已經具有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魔力。
埋伏在密林中的倭寇早已經接到通知,因爲龜兒子太郎吃過傲子恆的大虧。傲子恆這名字他聽到都會心驚膽寒。
他的兩個哥哥被傲子恆在奸相府,被砍斷四肢,生不如死,最後他們不得不親手殺了他們自己的親人,他不光恨,而且還怕。因爲他們親眼看到傲子恆這出手一劍的威力與速度,他們絕對相信,這世上絕不會有一人能避開他這出手一劍。
連龜兒子太郎自己也被傲子恆重傷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也是男人專門用來玩樂女人的地方。這個地方不光女人喜歡,男人自己當然也更加喜歡,因爲有了它就有了快樂。
但有了它卻也平添了許多煩惱,有多少男人就因爲是男人,所以就少不了女人,沒有女人實在是難受的很,於是就有了種種犯罪,種種玉望,這也是犯罪的根源。但是,若沒有這個東西,用什麼和女人發生關係?女人自己又怎能生得出孩子呢?恐怕世界上人類也就不存在了。
龜兒子太郎失掉了他最喜歡的東西,他終於明白中國的太監原來是這麼可憐。
看到女人心裡有那種玉望,但卻沒有那東西來享受。
心中的玉火就如同刀子割肉一般的難受,但卻沒法解決。
他發脾氣,他同時叫來很多女人,他要這些女人都託光了衣衫,他要他手下當着他的面把弄女人,他在最冷的天裡,竟然洗涼水澡,他簡直就要被心中的玉火瘋了!
他恨傲子恆,就是因爲傲子恆他纔會這麼痛苦,他怕傲子恆,傲子恆的劍已經不是劍,簡直就比他老子還要可怕。
在密林鎮守的倭寇小頭目,心裡極爲不憤,他打心裡看不起龜兒子太郎,他也聽說了這所有的事,但是他並不服氣。
他名叫佐佐木次郎,他家祖上也是東洋有名的浪人,他的刀法狠辣非常,在東洋也是出類拔萃的一流高手。
他暗暗的譏笑龜兒子太郎,膽小如鼠,在濟南城郊遇到傲子恆,竟然怕的帶領一百多任者不戰而退,完全玷污了武士道的精神。
他認爲就是打不過對方,寧願戰死也不應該做出丟大和民族臉面的醜事,寧願戰死也不應該被人嚇得和狗一般的逃走。
他認爲這種怕死的首領,簡直就應該去切腹,以此來洗刷他的恥辱。
所以他暗暗的咬牙,他到真的想會會這名震寰宇的神奇少年,到底他的劍法高到什麼程度!
他怎麼也不相信,以自己的東洋刀,連對方一招也接不住。
他也知道任者年輕一代中,豐臣秀吉的義子羽柴信日死在了傲子恆的傲劍之下,他也大爲吃驚。
但他還是不相信自己連對方一招也招架不住,如果連對方一招也招架不住,那學功夫還有什麼用?
當攻下縣城,他被派到密林中,作爲奇軍埋伏,到時侯打大明官兵一個措手不及。
他今天喝了很多的酒,但是並沒有醉,他很早就休息了,他也是戰場老手,早已經佈下巡夜的。
當天光快要亮的時候,也就是四更天左右,再有一個多時辰天就要亮了。
傲子恆帶來這三百多人終於趕到了這密林!
在林外仇恨天就告訴傲子恆,再往前不到五里地就是倭寇的軍馬,傲子恆傳令休息了片刻。
一夜之中奔跑了一百多裡地,而且還和任者大戰了一場,所有人都很累。
也就是休息了一會,傲子恆就站了起來,緩緩道:“弟兄們,再往前就是倭寇的駐紮地了,這些倭寇大約有五百多人,他們駐紮在此地,是爲了萬一有兵馬攻打縣城,他們在後邊夾擊,現在是敵衆我寡,誰要是不想去了,現在就可以回家,我絕不會勉強大家去送死,有沒有人要走?”
一個壯漢大吼道:“幫主,你把我們弟兄當作什麼人了,我們都不怕死。”
還有人道:“對呀,我們可不是那些怕死貪生的狗官兵,我們和倭寇有血海深仇,我們全都不走。”
“對,我們寧死也絕不走。”“幫主你就下命令吧。”
“幫主你就下令吧!”
傲子恆大笑道:“好,這纔是中國人,現在我傳令,牛大力,你帶領一百名弟兄攻擊左側。”
牛大力道:“遵令。”
傲子恆又道:“仇恨天,你帶領一百名弟兄攻擊右側,其他的人跟我攻擊正中,出發!”
一聲令下,這些人猶如猛虎一般,衝向了狼窩裡。
傲子恆之所以這樣說,一,卻是因爲他不想勉強大家送死,如果有人家裡真有老孃,以及年幼的兄弟需要照顧的,他想這些人回家孝順父母。
二,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激將法,因爲人們都累了,要想打敗倭寇,一定要有決勝的士氣,他這樣說,衆人無不士氣高昂,這就是他的目的。
他雖然認識的字並不是很多,但卻是最喜愛聽書。說書先生講今比古,古時候的經典戰役數不勝數,他一個孤兒,吃飽了那裡還有什麼事可幹,唯一的愛好就是跑去聽書打發時間。他尤其喜歡聽三國的故事,種種故事內容他都幾乎能背下來。
諸葛亮智激老黃忠,老黃忠雖然老,但脾氣火爆,最不喜歡聽別人說他老,所以他就決心拿下定軍山,雖然他的對手是當時魏國的名將,但他卻沒有絲毫畏懼之心,如果還沒等戰鬥就已經懼怕敵人三分,那還能打贏嗎?
傲子恆也是一般,他深知弟兄申體勞累,倭寇多又是勇猛善戰,而現在又是敵衆我寡,如果沒有鬥志,又怎能打敗敵人呢?這些江湖漢子,無一不是最愛臉面的人,人人都十分的勇敢,並不怕死。但如果你說他們害怕,可以回家去,他們心裡怎能不憤,他們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殺光倭寇,千萬不要叫自己的幫主瞧不起他們。
孫子兵法也道,上下同玉者勝!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所謂上下同玉,就是說,上級和屬下一定要一條心,絕不能三心二意,只有團結屬下,把衆人擰成一股繩,這樣才能無往而不勝!
衆人氣勢高昂,懷着報仇雪恨的心,一起殺向了倭寇的營地。
這些巡邏守夜的倭寇也都已經十分的睏乏,眼看天就要亮了,他們早已經放鬆了戒備。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天就要快亮了,居然還會有亻大膽的襲擊他們。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襲擊他們的敵人不是官兵,而是普通的江湖百姓。
他們做夢更沒想到,這些人一個個勇猛彪悍,比官兵的戰鬥力勝強萬倍!
傲子恆來到營門口,大吼道:“弟兄們,殺倭寇呀!”
他當先衝入陣營中,傲劍閃處,人頭猶如西瓜一般的滾的滿地都是!
衆人一聲吶喊,如潮水一般的衝進了倭寇的陣營。
這些倭寇簡直都呆住了,他們實在不明白這些勇敢的人都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從天而降嗎?
一時間手忙腳亂,陣營大亂,衆倭寇四散奔逃。
牛大力在左,晃動大鐵棍,倭寇的頭哪裡能有他的鐵棍印,一個個均被擊碎頭顱,哭爹叫媽。
仇恨天在右,手中鴛鴦奪命雙鉤,如同晴人一樣的愛憐,不死不休,他的雙鉤專門鉤人的脖子,只要你的脖子一接觸到這鴛鴦鉤,就一定會被這多情的鴛鴦帶走。
牛大力棍棍追魂,仇恨天鉤鉤奪命!
再加上這三百名勇敢的老虎,這一下倭寇可倒黴了,他們簡直無有還手之力,那裡還有招架之功?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的倭寇都亂了陣腳,一個衝鋒,這五百多倭寇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佐佐木次郎從美夢中驚醒!
他急速的穿好衣衫,這時傲子恆已經就要殺到他的面前!
他拔出倭刀大吼道:“不要亂,給我站好隊形,八嘎,八嘎。”
他大怒,揮劍斬殺了幾名逃跑的倭寇,這才稍微穩住了陣腳。
他一眼看到正中的傲子恆,一看此人白衣飄飄,手中寶劍寒光四射,黑夜中奪人雙目,攝人魂魄。
他心裡不由的一驚,暗暗的道:莫非此人就是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傲子恆嗎?
佐佐木次郎用東洋刀一指傲子恆,大喝道:“你的,什麼的幹活?莫非,你的就是那個傲子恆嗎?”
傲子恆一擺手,三百名弟兄站好隊形,並排站在他身後。
傲子恆冷笑道:“不錯,正是你家祖宗!”
佐佐木次郎大怒,喝道:“你的死拉死拉的,八嘎!你的殺我的人,我要殺了你。”
傲子恆傲然道:“怎麼,你們也會心痛?你們的人都該死,你,你,你,你們這裡所有的畜生,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你們受死吧!”
他一招手,這三百名英雄大吼一聲,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驚的衆倭寇心驚膽寒。
這三百人晃手中兵刃,如猛虎下山一般的勢頭,衝入餓狼羣中!
這些倭寇早就被嚇得膽寒,又沒加防備,那裡是這些老虎的對手。
佐佐木次郎大吼一聲,晃手中戰刀來鬥傲子恆。
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家族威震界蓬四島九州的刀法,打不過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這白衣人哪裡像是殺人的人,他長的秀氣,到有幾分教書先生的氣質,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認爲肯定是傳言太過誇大其實了。
他嘴裡發着狠,嘶啞着聲音衝向傲子恆,嘴裡還道:“叫你見識一下我們佐家祖傳的狂風刀法!”
他戰刀真如狂風驟雨一般的卷向傲子恆,那氣勢和殺氣足以震懾人的心魄。
傲子恆冷冷一笑,手中傲劍巍然不動,眼瞅着佐佐木次郎向他衝來!
佐佐木次郎都有點愣住了,他不明白爲什麼這年輕人沒反映,難道被自己嚇倒了?
他毫不猶豫,戰刀狂風一般的劈向傲子恆。
傲子恆終於動了,只見他手一揮,一道亮麗的寒光在黑夜中忽然一閃而過,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聲。
佐佐木次郎握刀的手連同兩條手臂一起飛向了天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