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爲敏感之處陡然被襲,玉傾顏不覺“呀!”的一聲叫出聲來。
而在聽到她的驚呼聲之後,門外的南楚帝不覺老臉一紅,忙輕手輕腳地退後了幾步,以目光示意正聽得起勁滿臉興致勃勃的溫公公離開。
收到了南楚帝的目光示意,溫公公雖說是聽的津津有味,卻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跟上了他的腳步,離開了納蘭景所在的房間外。
兩人退出十數米之外,溫公公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南楚帝的神色,見他一直都微擡嘴角,顯然心情極好,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到:“皇上,方纔,您不是要看看景王殿下是否無恙了嗎?爲何卻突然……”
之前進入納蘭景房間的時候,溫公公一直站在南楚帝的身後,是以,納蘭景身體的異常,他並非發現,這纔有此疑問。
“你個老東西知道什麼?朕既然退出房間,自然是已然知曉了景兒身體無礙了。”說着,南楚帝嘴角的笑意更深,非但是無礙,更是絕對好了,否則,昏迷了一天兩夜,才清醒的他,又怎麼可能那般的性致勃勃,嗯,就是性致。
原本他還一直以爲,自己這個兒子從來不近女色,是否是因爲當初那場病,不但是廢了他的雙腿,更損了他作爲男人的資本。
如今看來,顯然是沒有這個憂患了!
這孩子一直不近女色,顯然是因爲沒有遇上了他中意的,幸好啊,這長平侯去將在鄉下呆了十幾年的玉傾顏給帶回來了,否則還不知道這個兒子要什麼時候纔在這方面開竅呢!
如此,長平侯可謂是立了大功了,回頭,可是一定要好好獎賞他一番纔是!
“皇上是怎麼知道景王殿下無礙了?景王殿下不是還沒有說嗎?”溫公公越發摸不着頭腦。
“你個老東西知道什麼!”南楚帝不覺輕哼一聲,眸光淡淡地瞟了溫公公一眼,畢竟是自幼就淨身入宮之人,對於男女之事不懂,倒也怪不了他。
“這個……奴才還真是不知道。”溫公公滿臉委屈地承認道,但若是細看,卻能夠發現,他低斂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所爲伴君如伴虎,雖說南楚帝乃是難得一見的明君,但帝王之心,便是親兒子和枕邊人都難得幾分真情,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奴才。
是以,早在年幼入宮之時,他便謹記了教導老太監的話,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什麼時候該聰明,什麼時候該糊塗,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必須小心斟酌,萬萬不可踏錯一步。
就如方纔他那般津津有味的偷聽納蘭景的牆角,也不過是在附和着南楚帝而已,否則,若是平日裡這般,只怕早就掉腦袋了!
“沒有想到,朕的景兒,這是不鳴而已,一鳴驚人啊!”南楚帝顯然沒有去理會此刻身旁這個親信大太監的想法,心心念唸的,都是方纔在無意之中看到的納蘭景那一處的驚人尺寸。
果然不愧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那尺寸,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