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玉傾顏已然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於男子的雄偉尺寸,自然是極爲清楚,那一日,在最初的瘋狂之後,撕裂般的疼痛記憶,依舊清晰。
是以,在感受到他恰到好處地至於自己柔軟之處的堅硬,以及噴薄在自己脖頸之處的灼熱呼吸之時,她的身子更是一僵,下意識地開口說道:“納蘭景,你敢,你就不怕,我下一劍割的,就是你這根不老實的東西了?”
聽到她口中驟然竄出來的彪悍威脅之話,納蘭景不覺一愣,久久,忍俊不禁地趴在她柔軟的嬌軀之上,低低笑出聲來:“咳,呵呵……”
隨着他的低笑,他那厚實胸膛的微微發顫,就這般清晰地於她的前胸感受着,而在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麼,臉上不覺閃過一絲懊惱之色。
雖然不知道那一夜,納蘭景爲何如此被動地任由自己爲所欲爲,但她卻能夠猜到,那一夜,他定然是因爲某些原因而被桎梏了!
而如今,且不說他的身邊隨時都有踏月旋日這些護衛在他的身旁,便是他自己,就已經是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高手,就憑她現在這點能耐,只怕還不等動手,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笑什麼!”見他還在發笑,顫動的胸膛撩撥着她敏感的前胸,氣息更是氤氳得她脖頸酥癢,玉傾顏不覺惱怒地喝道。
見佳人發怒,納蘭景笑容越發魅惑誘人,緋色紅脣勾出絕豔笑弧,聲音更是寵溺的醉人:“以後,就這樣叫我!”
“滾!”玉傾顏只覺納蘭景是否病毒上頭,以至腦子不清楚了,此時此刻,她若是和一個發情了的禽獸繼續糾纏下去,纔是真的傻了!
是以,一個滾字出口,她便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推,想要將這個全身散發着熱度,幾乎要連帶她一起燃燒的男人掀下身去。
只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她傾盡全力的推搡,只若是蚍蜉撼樹,非但沒有將納蘭景退離身體分毫,反而讓他更加促狹地貼緊了自己。
而那該死的魅惑好聽,此時聽來,卻無疑是惡魔召喚的聲音再次懶懶響起:“顏顏這是害羞了?還是,本王可以將你的行爲,理解爲是欲拒還迎?畢竟,那一夜,顏顏可是熱情得緊,讓得本王好生懷念呢?”
說着,納蘭景忽而伸出舌頭,在她那因爲羞赧發怒而漲得通紅的玲瓏俏耳之上舔了一下。
“納蘭景!”玉傾顏只覺渾身的血液瞬間衝上了大腦,雖然沒有照鏡子,但是她絕對相信,自己此時此刻的臉,定然紅若晚霞。
前世今生,她第一次發現,原來,男女之間的力量,居然能夠這般懸殊,她被困在納蘭景的懷中,就如同是一隻被大灰狼抓住的小兔子一般,只能任由他擺佈。
只是,她玉傾顏,自是不可能當一個任由人擺佈的人,即便這個人,是南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景王殿下。
想到這裡,她膝蓋一擡,便不管不顧地朝着他那堅硬如鐵的位置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