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辰他們不明白納蘭景爲何會如此神色凝重,魅七卻是猜出了幾分,是以,她更是堅定了自己不將玉傾顏已然懷孕的事情道出,神色依舊極爲恭敬老實地說道:“算算日子,如今應該快要到西涼國皇城之中了!”
“砰!”聞言,納蘭景怒極地一拍輪椅的扶手,只感覺自己本就未曾恢復的氣血越發洶涌翻騰。
“主子切勿動怒!”見狀,踏月忙叫道。
“納蘭景,你不要命了?”見他如此,花箋忙上前抓過他的手,爲她把脈。
“我無事!”納蘭景冷然抽回手,眯了眯眼,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眸光灼灼地看着花箋冷聲說到:“花箋,你身上有沒有噬心丹?”
“噬心丹?你要這個幹什麼?”花箋一愣,口中雖然不解地發問,卻也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遞給納蘭景。
“踏月,喂她服下!”納蘭景直接將瓷瓶丟給踏月,一指魅七。
“噬心丹?!”魅七也是習過毒術之人,對於噬心丹的作用,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噬心丹可是排名於毒藥榜上前三的毒藥。
一旦服下之後,在沒有定時服用解藥之後,便會心臟絞痛,偏生,在那痛得彷彿要侵入靈魂的劇痛之中,就算是想要昏迷都不行,可謂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服用過血毒,你要我背叛御王殿下,還不如現在就給我一個好死。”
人都是怕死的,但若是要面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的話,魅七寧願要一個好死。
“血毒?”聽到她的話,不等納蘭景開口,花箋便直接從懷中再掏出一顆丹藥,開口說道:“喏,這顆丹藥服下去,你體內的血毒就會清了!當然,你也不用謝我……”
說着,花箋帶着幾分哭笑不得地看着踏月手中的噬心丹,她雖是爲魅七解了血毒,但魅七卻要立即被她的噬心丹所控制,所以,即便對方道謝,花箋卻也是不願意消受的。
聽到花箋這麼說,魅七登時有些哭笑不得地接過她手中的解藥,一口服下,而後又是乾脆利落地將踏月手中那顆噬心丹服下。
“看來,我魅七此生都逃離不了被人控制,爲人賣命的命運了,景王殿下,現在可以讓我送銀針回去給傾顏小姐了嗎”
魅七一直都是一個頗有心計之人,是以,在納蘭景準備以毒藥控制她的時候,她便已然猜到了,納蘭景定然是因爲擔心玉傾顏真的因爲沒有了銀針,無法醫治好西涼國皇帝,便會因爲失去了利用價值,而受到委屈。
玉傾顏真心是好命,不過是一個孤女,卻能夠得到如納蘭景這麼完美的男子的深情。
即便是做了御王殿下的傀儡,卻也享受着梓陌郡主都享受不到的待遇,被人奉爲座上賓。
“你果然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如此,本王也就不用與你多費脣舌了!”見她如此識時務,納蘭景滿意地點了點頭,魅七表現的越冷靜,他便越發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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