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拓跋慶又是“啪!”的一身,將扇子收起,便欲以扇子去挑起玉傾顏的下巴,開口說道:“小美人,快把頭擡起來,給本王看看你究竟是和天姿國色,竟是讓本王這個向來不近女色的弟弟,也因爲你不惜大動干戈,神魂顛倒!”
“二皇兄……”不等他的扇柄挑到玉傾顏的下巴,拓跋御便是腳下一動,擋在了她的面前,開口說道,“傾顏小姐是我請回來爲父皇診治的貴客,還請二皇兄莫要……“
“貴客?!”拓跋慶便是嗤笑一聲,一雙眼睛輕佻地掃向玉傾顏說到,“不過是一個被抓回來的俘虜罷了!就算真要用到她的醫術,大可直接命令她爲父皇治療身子便是,至於其他的,還不是想要怎麼樣都可以!”
“二皇兄!”拓跋御的面色便是微微一沉,即便不用回頭,他也可以感覺到此刻背後玉傾顏那凌厲如刀鋒劍芒一般的目光。
若是其他人膽敢這般輕視於他,出言侮辱他帶來的人,即便是一個俘虜,他自是早已經一劍刺死對方便是。
偏生,這拓跋慶,卻是父皇最爲疼愛的一個皇子,便是自己的母后,也只能對其忍讓三分。
“怎麼?”拓跋慶見他似有發怒的跡象,便是一挑眉,開口說道:“莫非三皇弟你是想要爲了這麼一個俘虜來和皇兄翻臉嗎?不過是一個俘虜罷了,大不了,本王玩夠了之後,再送回你府裡便是!只可惜啊,聽說這玉傾顏已經被納蘭景那個廢物給搶了頭籌了,否……”
“二皇兄……”拓跋御面色陡然沉下來,才欲說些什麼,便聽玉傾顏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原本以爲你只是身上臭,沒有想到,你的嘴巴,更是比茅坑還要臭十倍!如果我是你,就會自覺一點閉上嘴巴,什麼時候把這口臭的毛病給改掉了,再張這一張嘴!”
若是這拓跋慶只是和拓跋御做着口舌之爭的話,玉傾顏自是會事不關己地在一旁看着他們狗咬狗,偏生,他居然將話題轉到了她和納蘭景的身上,言語之中,極盡侮辱。
如此,以玉傾顏的心性,自然是不可能任由他繼續侮辱下去。
而顯然,拓跋慶沒有想到,玉傾顏這麼一個俘虜,居然敢對他如此放肆,是以,臉上洋洋自得的笑容登時僵在那裡,緩緩地轉過眼珠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西涼京城之中人人都知道,慶王殿下最喜愛用香,無論何時何地出現,身上都是薰着最爲名貴的薰香,是以許多人都說,只要嗅到最爲名貴的龍涎香之後,便知道是慶王殿下到了!
而如今,這位有名的香王爺,居然被玉傾顏指着鼻子說臭?
“放肆!”拓跋慶身旁的護衛冷然暴喝一聲,便抽出了手中的利劍,儼然是隻等拓跋御一聲令下,便一劍殺了玉傾顏。
“放肆的是你!”不等拓跋慶開口,拓跋御便是冷喝一聲,一個巴掌重重地甩在了那個護衛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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