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文海一副膽小怯懦的模樣,拓跋慶便是嗤笑一聲,揮動着他手中花枝招展的扇子,淡淡開口說道:“想來,這位就是當年從後宮之中消失的孟公公吧!本王是誰,想來孟公公早已經認出了,又何必裝腔作勢呢?”
聞言,孟文海心頭一跳,面上卻是滿滿不解地擡頭看着他問道:“這位公子是何意,老朽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雖說幼時曾經入宮做過一些日子太監,但卻着實不是公子口中的什麼孟公公啊!”
聽到孟文海的話,拓跋慶嘴角譏諷地勾了勾,一雙深沉的眸子帶着幾分戲謔,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如今本王只是一人孤身前來,並未帶任何人,想來已經是給了你們足夠的誠意的,若是孟公公還是一口咬定,本王是認錯人了的話,那本王這就退去,只是,等下一次過來,本王就會帶上宮中最精通機關之術的高手來了,到那個時候,形勢將會如何發展,就不是本王可以控制的了!”
聽得他這麼說,孟文海低垂的瞳孔微微一縮,心中已然泛起了殺機,計算着若是此時動手,想要不驚動尚未走遠的巡防營,能有幾分把握。
“本王雖然不是什麼絕世高手,但孟公公想要悄無聲息地就取了本王這條小命,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拓跋慶彷彿是有了讀心術一般,孟公公甚至沒有擡頭,他便已然說出了孟公公此刻內心之中的想法。
“不知殿下到底想要做什麼?”孟公公聲音微微沉了幾分,卻也沒有立即回答拓跋慶的話,而是不置可否地開口問道。
“本王,只是想要過來見見四弟罷了!”拓跋慶沉默了須臾,終於開口說道,“孟公公可還記得,當年你救走四弟的時候,曾經無意之中驚動了一堆巡邏的侍衛,但卻被別人給引開了!而引開了那些侍衛的人,正是本王!”
“殿下說的是……”
聞言,孟文海身子猛然一震,當初小主子被軟禁在坤寧宮之中,西涼皇帝阻止了任何人相見,他擔心白玉霜的人會趁機下手,是以便乘着夜色,潛入了坤寧宮之中,想要將小主子救出來。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白玉霜那個賤人,竟是如此心機歹毒,居然在小主子的身上下了毒藥,在他碰觸到小主子的衣服之後,那化功散便開始發作,使得他在翻越宮牆的時候,一不小心驚動了巡邏的侍衛。
原本孟文海以爲,一場大戰無法避免,甚至已經做好了拼死也要將小主子送出去的準備,卻不想,就在那些巡邏的侍衛循聲過來之時,卻有一個身影從他不遠之處躥離,恰好引走了那些循聲過來的侍衛。
原本他以爲,是皇后娘娘在天有靈,保佑了自己的孩子,這纔有這般意外之喜,卻不想,拓跋慶,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只是……
這拓跋慶在京城之中,可謂是臭名遠揚的,手中沾染的鮮血,亦是不少,他的話,真的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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