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納蘭景這麼說,玉傾顏也就不再糾結於心,左右馬上就有結果,且明白並非是有害的事情,又何必自擾。
就在三人笑語宴宴,其樂融融地交流之時,玉傾顏忽覺身旁有腳步聲傳來,放擡頭,便見長平侯攜着李秋蓉,神色尷尬地走了過來。
相對於而長平侯的尷尬不知如何自處,李秋蓉似是猶豫了一下,便擡眼笑着開口:“傾顏……”
“放肆!”不等玉傾顏回答,便聽一旁一直沉默地守護在玉傾顏身旁的無暇便冷聲喝道:“長平侯夫人,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字?”
聞言,李秋蓉一愣,而後一旁的長平侯忙拉着她低頭行禮說到:“臣,給皇后娘娘請安。”
看着面前二人的模樣,玉傾顏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頓了頓後,開口問道:“侯爺和侯夫人可是有什麼事嗎?”
聽她這麼說,李秋蓉的口微微一張,眼中黯然之色一閃。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玉傾顏不過是一個孤女,雖有幾分醫術在手,居然會治好了一衆太醫和名醫都束手無策的景王殿下,更能夠得到景王殿下淡淡青睞。
如今景王殿下才登基,便將玉傾顏立爲皇后,攜着她一起進行登基大典,這分榮寵,除卻當年的開國皇后,便無人能及。
若是早知道這般,她即便再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也不會因爲那些芥蒂,而和玉傾顏疏遠了。
看到自己妻子如此模樣,長平侯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皇后娘娘,臣的妻子,只是許久未見皇后娘娘,心中關切皇后娘娘有孕,這才冒失前來問候,還請皇后娘娘切莫怪罪。”
“多謝侯爺和侯夫人的關心,本宮很好。”玉傾顏垂了垂眸,她並非聖人,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有些感情,淡漠了就是淡漠了,不若就此保持距離,也以免再生波折,徒惹煩惱。
“如此……臣等告退!”長平侯雖說資質平庸,卻也並非是愚人,此刻見得玉傾顏神色淡淡,自然明白,她是已然和自己等人拉開了距離,若是再糾纏下去,只會惹得新帝和新後惱怒。
聞言,玉傾顏也不挽留,只是懶懶擡眉看着他們二人的背影離開。
“哼唧!”就在這個時候,一團小小的白色影子一閃而過,跳到了玉傾顏身旁的桌子之上,看着她,輕聲喚了一聲。
自從知道玉傾顏有孕之後,它便不像以前那般一直黏糊着玉傾顏,而是時不時就消失一段時間,或是去找雲清塵玩,或者是自己到處竄行,自行去找樂子。
如今若非你是感覺到熟悉的,不喜歡的氣息又靠近了玉傾顏,擔心玉傾顏的心情會受影響,也不會突然出現。
“放心,我不會因爲他們而影響了心情的。”感受到小東西的關懷,玉傾顏不由莞爾一笑,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對於長平侯府,她早已經將看淡,只當做了路人看待,又怎會對他們再有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