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媞兒咬了下脣,每次提到那個名字,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失控的在眼眶中打轉。
洛離,你就是個大騙子!
喬閻王再怎麼不好,他也從來不對我說假話。
他現在是我的家人了……
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一點也不喜歡我。
“嗚嗚……”少女突然失聲痛哭起來,明明已經把他抱在懷裡了,可他就是不屬於她,想擁有一個人怎麼那麼難啊?
“別哭了。”喬承勳越發用力地擁緊少女的嬌軀,這一刻,他恨不得成爲她心裡住着的那個人。
不,他不想變成任何人!
青梅竹馬?
呵……
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
喬承勳突然醒悟過來,他是她的丈夫,合法的。
單憑這一點,他完全有能力也有權利和她共度餘生。
她能把司司從他心裡弄走,他就能把她的青梅竹馬也弄走。
溫媞兒,你逃不掉的。
終於想通了,喬承勳的脣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眸中盡是猖狂。
緩緩低頭,吻了吻女孩哭溼的眼睛,低聲道:“你不是沒人要,我要你。”
這一聲溫柔的安慰,像大提琴拉出的低音,美妙中透着濃濃的傷感。
溫媞兒的腦海中突然失控地跑出了一首歌……
原諒把你帶走的雨天
在突然醒來的黑夜
發現我終於沒有再流淚
原諒被你帶走的永遠
時鐘就快要走到明天
痛會隨着時間好一點
那些日子你會不會捨不得
思念就像關不緊的門
空氣裡有幸福的灰塵
否則爲何閉上眼睛的時候那麼疼
……
(歌詞來自:張玉華《原諒》)
終於明白了……
溫媞兒驚喜地從男人的懷裡鑽出來,抹了一把眼淚,淚眼模糊地凝視着男人的俊臉,破涕爲笑。
“承勳,我終於想通了,音樂裡的感情不是刻意僞裝,也不是胡思亂想,而是真情實感,就像‘離題’不是真正的離題,而是將情感融合在畫裡一樣,我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喬承勳:“……”
該死的女人,她在胡說八道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
不過,看到她臉上又恢復了笑容,倒也不是壞事。
喬承勳擡起寒玉般的大手,替她把臉上未乾的淚痕抹掉,“輕輕跟我說,你要參加選秀比賽?”
溫媞兒怔了下,像喬閻王這種成熟的男人,一定會覺得她參加這種比賽很幼稚,她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咳,那個我就是瞎玩,說不定初賽都進不去……”
“需要我幫忙嗎?”
溫媞兒連連搖頭,“那樣就不好玩了,你別插手我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
“搞不定跟我說,冠軍可以爲你內定。”
溫媞兒:“……”
呵呵噠,她纔不稀罕。
內定的冠軍,要來沒意思。
少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渾然未覺,男人爲她抹眼淚的動作,溫柔得幾乎要把空氣融化。
“今晚回家?”
“不回了,我跟蔣老師約好明早8點鐘上課,回家再趕去音樂室會趕不及的。”溫媞兒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