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媞兒一臉懵逼地看着三位導師,他們都沒舉牌,也沒有馬上宣佈她的結果,現在是要她怎麼做?
等了一會兒,寧震宇突然對她招了招手,“小朋友過來,我給你通行證。”
溫媞兒心頭一喜,就想要走過去。
另一位導師李在熙突然制止道:“寧震宇,你當我們不存在啊,通行證不能給她。”
寧震宇皺眉道:“爲什麼不能給她?按照比賽規則,參賽選手唱完一首歌,三位導師都沒有舉牌那就是直接晉級。”
李在熙爭辯道:“紅領巾唱得是不錯,但是我完全聽不出來她唱這首歌是的感情,所以不能給她。”
寧震宇冷冷一笑,“你沒聽出來是你的問題,我聽出來了,而且你剛剛也聽得很沉迷,否則你怎麼會忘了舉牌?”
李在熙頓感狠狠地吃了一癟,不甘心地爭辯,“我剛剛是想再聽多一點,結果沒想到她這首歌改編得那麼短,結束了我才反應過來。”
寧震宇的面癱臉倏地籠上了一層陰沉,“李老師,如果你真聽過這首歌的原唱,你會發現紅領巾這首歌沒有改變過時長。”
“你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水平嗎?”李在熙惱火了,臉色氣得通紅。
寧震宇勾脣冷笑,目光跳過她看向另一位導師王舞王,“王老師,你剛剛沒有舉牌的原因是什麼?”
王舞王出道二十年,跳了十年舞纔拿到舞王的稱謂,在歌壇裡也拿過不少獎,認識或是聽過他的人鬥志他性格古怪,平時總是一副吊兒郎當沒個正經的模樣。
剛剛聽完溫媞兒唱歌之後,卻一反常態的陷入了少有的沉默,連兩位導師吵起來了他也沒點反應。
直到寧震宇問他,他纔回過神來,直接對舞臺上的溫媞兒豎起了大拇指。
“紅領巾小朋友,你太牛X了,這首歌原唱唱出來治癒的感覺,而你卻唱出了一種痛徹心扉的警告,請問你是不是受過情傷?”
溫媞兒還沉浸在兩位導師的爭執之中,突然聽見有人問她,下意識地搖頭。
王舞王又問:“既然你沒有受過情傷,那麼你唱這首歌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溫媞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在勸我自己,人死了不能復生,不要在沉迷於過去,未來還有更好的在等我。”
王舞王驚訝道:“是你什麼人離開了嗎?”
溫媞兒點頭,“嗯,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
王舞王心疼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拿起了一張通行證,對她招了招手,“你過來,我送你一顆糖,但是你要答應我,節哀順變。”
搞什麼啊……
溫媞兒不敢冒然走過去,另外兩位導師還在吵架,所以這張通行證她不能拿。
王舞王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另外兩位導師,“紅領巾完全有25強的實力,我的意見是讓她晉級。”
李在熙反駁道:“我反對,紅領巾的唱功大有問題,而且節拍也抓得不是很穩、”
話沒說完,寧震宇冷聲打斷:
“李老師,我並非質疑你的專業能力,但你得遵守比賽規則,也請你尊重參賽選手,剛纔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舉牌,紅領巾理應拿到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