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巴頌似乎是挺厲害的。
且不說,他跟這麼多酒吧管事的人都這麼熟,而且看樣子,那些管事的人也都能賣面子給他。
我發現他跟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緩。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都平緩的接過來。那些人的表情也都能露出一些微笑來。
既然,媽媽在電話裡面都說這個人是有些本事的。大概是錯不了吧。
只是問了這麼多的酒吧還是沒有潘鬆的消息嗎?
這時,巴頌已經開始說起來了。
只是。我聽他說到潘鬆的時候。前面管事兒的人似乎頓了一下,我還以爲是有信兒呢。不過看巴頌的表情還是很平淡,好像根本沒有發現那人的異樣一般。
我在旁邊很着急,很想提醒一下旁邊的巴頌:那人剛纔愣了一下。看樣子肯定是聽說過潘鬆。
最後,巴頌跟那人微笑告別之後,便準備離開酒吧。
我抓了一下潘鬆的胳膊,他卻像是沒有察覺一樣,逆着我的力道,把我從酒吧裡面拉出來了。
“巴頌!”
喊了他的名字。其實我想告訴他剛纔發生的事情。但是,巴頌卻只是噓了一下,讓我保持沉默。
因爲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想像剛纔一樣,拖累了巴頌,所以我也沒有說話,就跟着巴頌一直到了他的家中。
想着,等離開巴頌之後,我自己去找第四個酒吧裡面的人,去詢問清楚,說不定能找到潘鬆的消息。
那女人前來開門,巴頌也不跟她打招呼,只管自顧自的走了進去,我也跟在他後面進去了,我和巴頌進去之後,他讓我做到沙發上,我卻着急着告辭,唯恐夜長夢多,再生了什麼變故。
我自然有自己的小打算。
“坐下先,有事情說”
巴頌跟我說道。
“你覺得,第四個酒吧的人知道潘鬆的消息是嗎?”
沒想到,巴頌其實早就知道了,那這是——
什麼意思呢?
“其實,酒吧的每個人都知道潘鬆這個人,就連我也知道潘鬆這個人”
巴頌的話,把我嚇了一跳。
每個人都知道潘鬆,爲什麼,他不直接告訴我,還要帶着我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呢。
“在碰到我之前,你是不是已經向別人打聽了潘鬆的消息了?”
巴頌根本不管我臉上一副吃驚的模樣,繼續問道。
向別人打聽?
那——
那些寺廟的人。
“對。”
我看着巴頌說道,現在我被弄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巴頌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既然是來找潘鬆的,當然會向別人去打聽了,難道潘鬆會自己跑過來不成。
“那你現在的處境,已經非常危險了。”
巴頌繼續說道。
“我從那些酒吧管事的人的臉上,已經看出來他,他們有的已經是認識你了。所以說明,你昨天打聽的那些人中,肯定有他們的眼線。”
巴頌說的這些話,忽然讓我感到非常的緊張。
難道說,有人在盯着我?
這時,我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潘鬆?他到底是什麼人”
巴頌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繼續跟我說道。
“酒吧這些人都知道潘鬆其人,但是,卻極少有人知道潘鬆在哪,所以,這也是我帶着你去詢問酒吧管事的人的原因。他們其中必然有潘鬆的線人,只要是被他們知道你正在找潘鬆,那麼用不了多少時間,潘鬆就會知道了。潘鬆一旦知道,他會暗中調查你,然後決定見不見你。讓真正的潘鬆知道你,反而是最安全的,因爲在潘鬆真的決定,要不要跟你見面之前,他們其他人是不敢動你的。”
暗中調查?
決定見不見我?
這麼說來,我倒是像一個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了。
“你不是也注意到了,酒吧的那些女人都像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嗎,他們就是出自潘鬆的手。”
巴頌繼續說道,眼睛看向門外的,我看到門外是那個胖女人,正呆呆的站在那裡。
出自潘鬆的手?我一直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出自潘鬆的手。
大概看出我的疑惑,巴頌又繼續說道,
“等你見到潘鬆,你就知道了。哦!不對,我覺得你根本沒有機會見到潘鬆,因爲你身上,不會有什麼東西,是他看中的,所以,你就安心的回國吧,我這樣纔會放心,否則真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可就對不住你媽媽的囑咐了。”
巴頌說我根本就見不到潘鬆,我心裡卻不贊同。
反而隱隱的覺得,潘鬆,肯定會來見我的。
因爲我有鎖骨,這是巴頌所看不出來的。
“那和潘鬆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接着問道。
實在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樣的勢力。不過,想來也能說得通,既然能讓軒轅上祁打聽出來的人,必然不會是普通的人。而且看軒轅上祁的樣子,他都沒有直接去找那個潘鬆,看來他都不一定有把握,能對付潘鬆吧。
“他是惡魔!”
巴頌靠近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好像唯恐外面有什麼人聽到一般。
我被他嚇了一跳,不僅爲他說的話,還未他說話的樣子,陰陰沉沉的像是真的見到了潘鬆一般。
“不過,你不用擔心的,他是不會找你的。”
他又放鬆語氣說道,彷彿剛纔說的話,只是爲了嚇唬我一般。
爲了不讓巴頌感到擔心,我並沒有把我的鎖骨的事情說出來。一再的拜謝了巴頌,巴頌也沒有挽留我,卻一再的跟我說,要趕緊回國,因爲在泰國,多半已經有不少人盯上我了。但是,因爲現在真正的潘鬆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所以,你現在暫時是安全的,一定要趁着這段時間,趕緊回到國內。
的確,巴頌說的後一種情況,是我需要擔心的,但是,現在似乎,不管我在哪裡都不安全的樣子。
難道真的要回國嗎?畢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過,真的現在讓我回國的話,豈不是要前功盡棄了嗎?
臨走的時候,塞給那女人3000泰銖,滿腦子想着潘鬆的事情,匆匆的從巴頌的家裡面出來。
在腦海中腦補了上百種潘鬆的形象,無一不是,長相醜陋,凶神惡煞的模樣,因爲唯有這樣,才能配得上惡魔的稱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