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已經不是王大師的……”徒弟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見到一羣女生笑着過來和我們打招呼,“哎呀,你們兩個大明星還真是形影不離。一個是大火的新晉小花,一個是王大師的徒弟,身份體面了,都不和我們玩了。”
被打斷了之後。我就不想繼續說下去。
算了,我也跟蘇溫柔不解釋了,龍婆艾簡直比王星靈還不靠譜。
過去整整兩個星期了,似乎把他答應我的事情都忘了。整個人也跑的沒影了。
“大白天的,可真會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是你們躲着我和莫瑤,你們還在擔心莫瑤是殺人兇手。”蘇溫柔嘴巴上真是沒個把門的。一針見血就說出了我被孤立的原因。
周圍一陣安靜,幾個女生都不說話了。
等她們默默的把盤子放在我們旁邊的桌子上,才起鬨說話,“哎呀。怎麼那麼記仇啊,鼎鼎大名的王大師都收咱們瑤瑤爲徒了,瑤瑤肯定是清白的。對了……還記得那個誣陷瑤瑤的女老師了嗎?”
我看她神秘的眼神,心頭一緊。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她怎麼了嘛?”
“哼,那女的純屬自作自受。”蘇溫柔好像也知道這件事情。卻從來沒告訴我,這些人裡好像就我不知道一樣。
那羣女生當中,有個扎馬尾的叫劉麗莎。
皮膚白淨異常,頭髮微微燙卷,樣子很像是瓷娃娃。
可惜她沒有出道,不然就可以跟蘇溫柔爭飯碗了。
她託着腮,看着蘇溫柔,“溫柔姐也知道這件事啊,哎,聽說她每天晚上睡下以後。都會做那種夢,發出嬌喘,可嚇人了。”
“我經紀人說了,她那是做了春夢。”蘇溫柔也很八卦,居然和劉麗莎湊到一頭去了,說道,“好像還是和鬼冥婚吧,最後被鬼纏着都到夢裡去了。”
恩?
不對啊,我記得當時龍婆艾把所有冥婚女生和鬼合骨的緣都斬斷了。怎麼當初誣賴我的那個老師,她還會做這樣的噩夢。
我愣住了,也忘了加入討論。
她們那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聊着,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很散碎。
乍聽之下,很難懂事情的整個經過。
不過我也聽出來一點端倪了,就是那個女老師的老公是個牙科醫生。
在阿聯酋出差半年,現在終於回來了。
發現自己的老婆多了這麼個毛病,一開始還以爲她有什麼巨大的生理需求,後來發現他老婆不僅不讓他碰,肚子裡的小孩已經有兩個月大了。
一看就是穩妥妥的,戴了綠帽子。
二話不說就上法院,把那個老師告的淨身出戶。
那老師最後窮的,差點就流落街頭了,好在還有教師宿舍可以住。
後來她就變得古里古怪的,聽說她經常會在半夜裡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哭,或者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會隔着一層肚皮在叫。
就有教師樓的女員工,親眼看到她坐在樓梯的臺階上。
肚皮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就好像懷了異形一樣,有東西在她肚皮底下不斷的遊走。總之是越聽越恐怖,越說越玄乎。
我問:“那她……她現在人呢?”
“早讓學校開除了,說出來嚇你們一跳,聽說她跑男生宿舍了。”有個女生說道。
劉麗莎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湊過頭去,問道:“她去男生宿舍幹嘛?”
那女生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就聽我男朋友說看見她來着。”
蘇溫柔居然好像知道一點,“我怎麼聽說,是去偷男生內褲了,最後被校領導發現。爲了維護學校的名譽,最後被開了。”
我吃飯吃着,居然有一種食不知味的感覺,只覺得這個女老師變得這麼倒黴的事情有些蹊蹺。
“哇,這麼變態。”劉麗莎唏噓了一聲,又說道:“誒,溫柔,瑤瑤,聽說你們寢室的孟嬌陽已經申請返校了,這兩天就會回寢室住耶。”
什麼!!
我沒聽錯吧?
孟嬌陽回來了……
我脫口而出,“孟嬌陽不是死了嗎?”
“死了?”蘇溫柔臉色一白,看到其他人震驚的眼神,立馬幫我打圓場,笑着說道,“哎呀,瑤瑤你真愛開玩笑!不過孟嬌陽實在壞,搶了咱們瑤瑤的男朋友,大家都別理她,誰理她,肯定也被她搶男朋友。”
蘇溫柔現在本事不小,還鼓動大家孤立孟嬌陽。
可我沒開玩笑啊!
孟嬌陽被雬月擰斷了脖子,從四樓扔下去,鐵定是死翹翹了。
如果她回來了,那到底是人是鬼啊?
我整個人都毛掉了,蘇溫柔居然低頭開始玩手機了,然後點開一則新聞給我看,“你看你看,這年頭連神棍的飯碗都有人搶,這下王星靈有的頭大了。”
新聞裡有一張照片,是一個穿着赤紅色僧袍的人,在給一個女明星受禮。
並且進了她的家宅,幫她看風水。
那人不是龍婆艾,又會是誰呢?
我看着這則新聞微微吃了一驚,龍婆艾不在的這段時間,原來忙着進軍演藝圈啊。
忽然,手機就響了。
打電話的是龍婆艾的弟子,他讓我晚上過了六點再出門,在校門口和龍婆艾見面。
晚上,我特地穿了深色的衣服。
五點五十的時候出門,剛好六點在校門口出現。
龍婆艾已經穿着僧袍在那邊等着了,忽然,從龍婆艾身邊,有個女子的身影和他擦身而過。
他側眸看了一眼那女子的樣子,順手就把我拉到他身後了,“鬼母?阿yaya,小心,別出聲。”
鬼母?
什麼鬼母啊?
我在他身後,還是遏制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昏暗的路燈下,我看到的側臉,居然是孟嬌陽的側臉。
孟嬌陽……
果真回來了?
她從我們身邊經過了好一段距離,才緩緩的腦袋直接一百八十度旋轉的轉到了背後。
脖子都擰成了麻花狀,卻根本就不覺得疼,“莫瑤,別來無恙啊。”
那聲音清冷一片,沒有任何的感情。
“師父,她是鬼嗎?”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問龍婆艾。
龍婆艾搖了搖頭,“你見過鬼還有身體的嗎?她現在腹中懷着冥胎,算是名副其實的鬼母了,也許還進化成了屍妖,你……要離她遠點。”
“好,我肯定聽您的。”我在黑夜中,看着孟嬌陽這麼擰着自己的脖子,早就沒出息的嚇的半死。
心裡打定主意的,絕對不主動招惹她。
不過她在原地沒停留多久,很快就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去,繼續前進,最後消失在暮色中。
龍婆艾看着我害怕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麼怕鬼怪,我師兄居然要把你帶進這一行,真是孽緣啊。阿yaya,我問你一件事,你可曾向狐牌許願害過人?”
害人?
害人這種事情,我從來都不做啊。
等等,我好像是害過人。
“把……把人變成傻子,算不算啊?”我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龍婆艾,腦子裡想到了當初歐祖新的腦袋被雬月砍斷了以後。
雖然人沒死,卻變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