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香她恐慌的緊閉着雙眸,綿長的羽睫好似兩把齊刷刷的小扇子,卻下意識的抖動着,嘴角輕輕抽了下,“你若是感動我一根毫毛,皇上勢必不會饒過你,本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必然與你同歸於盡,魚死網破。”
男人炙熱的脣輕點在她的臉頰上,脣瓣伏在了她的耳邊,含笑道:“香妃一定不會這樣的愚蠢,今夜你和我,郎情妾意,男歡女愛,沒有人知曉,我自然不會說出去半個字,你若是也不說,此事便可以瞞天過海。
只是你若自取滅亡,把這件事情走漏了風聲,一則沒有人證物證,二則你不明曉我真正的身份,到時候假若我死不承認,你也沒有招架之力,到頭來的結果只會讓你自己失去了皇上的恩寵,說不準落下個賜死的下場,就太不值得了。香妃如此聰明,斷然不會放棄皇恩浩蕩,榮寵於一身,拿你的似錦前程開玩笑的,對吧?”
月幽香被他說的一句話也憋不出來,男人沒有言語錯,她不說,此事尚且有迴轉的餘地,若是不打自招,依照着皇上的性格,顧忌到後宮的威信和皇家的體面,她是必死無疑,連累着紅花也絕無活路。
萬一調查出來了她的身份,那麼銘月國和葉火國必然產生了隔閡,還有西域之國的陰謀到底是什麼,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媚妃的手中還有母后的屍骨,在何處也無從知曉……
需要她活下去的理由太多了,雖說從不曾是爲了自己而活着,但是她卻沒有死去的資格。
“這就對了,香妃要乖乖的從了我,免得讓我親自動用武力,傷及了鳳體,被皇上察覺留下了痕跡,可就不好了。”
男人發覺到了月幽香僵硬的身體,僵直到了分毫不敢動彈,整個人杵在原地就好像是一動不動的稻草人,而在她水盈盈的眼眸中,卻充滿了一股決絕的,甚至有些絕望的神色。
“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啊,讓我好想疼惜你。”
男人的手開始在月幽香的身體上游離着,解開了她的睡衫,扯掉了她貼身的粉紅色的肚兜,所有的春光全部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
他感到渾身上下一陣陣的火熱,說起來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偏偏
如此吸引他的女人,卻還是第一個,讓他有一種想要馬上佔有,卻又不忍心觸碰,欲罷不能,而又不想褻瀆的糾結感,這種抽離的感覺,在他的胸口蔓延着,碰撞着……
終究,男人還是無法按捺得住身體的慾望和衝動,他一把上前摟住了月幽香軟綿綿的身子,把她橫放在了牀上,整個人壓在了她芳香的裸、體上面,扯過來了舒適的寢被,蓋在了自己的赤裸裸的身上。
月幽香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一定是風花雪月的老手了,就連脫衣服的速度,都遠遠的超乎了自己的理解範圍內,在月幽香愣神的功夫,他就已經光溜溜的貼到了自己的身邊。
月幽香甚至可以聞得到,在他的身體上,有一股不同於皇上的優雅氣味兒,那種高貴的感覺,絕對不會遜色於夜爾羅,卻又有着一種與衆不同的俊秀和獨特的空靈魅力,讓人不知不覺被他的神秘吸引,有些陶醉和癡迷。
還好他不是皇上,否則真的不知道又有多少個女人,被他這個人迷得神魂顛倒,而非是他的皇位和權勢的吸引。
男人的手輕輕的觸碰着月幽香的褻褲,絲毫不掩飾的扯開了,月幽香的身體又是一激靈,方纔的陶醉立刻被鋪天蓋地的恐懼覆蓋了,他真的要……觸碰自己嗎?
硬邦邦的東西就這樣的挺直挺直的,瞬間就貫穿了月幽香的身體,男人似乎猛的感覺到了一層堅固的防禦,被他毫不留情的扼殺了。
這一次,換做是他驚愕的盯着月幽香,黑珍珠般的眸瞳中充滿了疑惑,瞧着月幽香有一絲眩暈的模樣,小臉嚇得慘白,絲毫沒有享受的感覺,男人停住了動作。
幾秒鐘的停滯,他複雜的勾了勾脣角,俊朗的臉上有一種飄忽不定的神情,“你,你該不會是……處子之身?你還是處、女嗎?皇上與你……”
月幽香稍微的睜開了眼眸,她的聲音很細微,有些許的虛弱感,喃喃道:“本宮的身子一向都不太舒服,進宮後屢次的遭到了妃嬪宮女的迫害,皇上疼愛有加,只是每夜陪着本宮,卻從來都不曾勉強過,夫妻間的房事,本宮不懂,皇上也不急。
只可惜便宜了你這樣的畜生,本宮知道你武功高強,機謀深
算,又是蕭貴妃派來的人,本宮就算是奮力抵抗,最後也會無濟於事,反而會傷了自己,落下了被皇上抓到的把柄。所以本宮今夜就從了你和蕭貴妃的意願,不曉得下一步你們要做什麼,只是這筆賬,本宮一定銘記於心,他日必當加倍奉還。”
“哼,這麼說來,我應該好好的享受一番了。”男人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的動作變得很緩慢,手也輕輕的撫摸在月幽香的胸前,源源不斷的炙熱從掌心處傳到了月幽香的體內。
他似乎是在努力的做好這一次,儘可能的讓月幽香不再那麼恐懼,也不會有疼痛的感覺,試圖在教育着她,引導着她,並非是強制性的讓她痛苦。
可惜月幽香怎麼懂那麼多,她輕輕咬住了蒼白的脣瓣,長長的羽睫上掛着星星點點的淚珠,輕聲的喃喃着:“你們咒罵本宮骯髒也好,齷齪也罷,本宮就算是賤人賤婦,都不會在乎,但是本宮必須要活下去,縱使受盡了凌辱,也絕不會自輕自賤……”
紅燭搖晃着兩個人的倒影,在帷幔上若隱若現,牀榻輕輕作響,溫香玉暖,無酒自醉。
男人停止動作的時候,月幽香已經停止了碎碎念,只是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昏闕,被陌生的男人如此的對待,若是換做平常人家的女子,是不是失身後必然尋死呢?
她還貴爲皇上最寵愛的香妃,僅次於蕭貴妃的妃子,卻如此的不知道何謂廉恥之心,真是滑稽的可笑。
男人凝望着牀榻上一朵朵盛開的紅牡丹,鮮豔欲滴,嬌豔如血,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是欣慰?還是心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還好他保留着清醒的頭腦,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對着牀上有氣無力的月幽香,淡淡的道:“香兒,我沒有想到你是處子之身,今日算我虧欠你,來日定當加倍的補償。有些證據,你還是早些毀滅的好,免得惹出了是非,我們還會再次相見,只期盼那時候,你不會記恨於我。”
“哼。”月幽香苦澀的一笑,她扭過頭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那一身雪白色的長袍,宛如幽蘭般的貴族氣息,前一刻還停留在月幽香的腦海中,下一秒卻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