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看着陌生的四周,越來越覺得自己在這裡不合適——
怎麼能第一次上門,就在上官家洗澡?
可秦雪鬱就守在門口,關心的話題不停地傳進來,一副她不把自己弄乾淨,就不讓出去的架式……
沒辦法,方楚楚只能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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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秦雪鬱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溫柔地笑了笑,安心離開了。
走廊上,上官雋等在那裡,看到秦雪鬱出來,立刻就迎了過來,“雪鬱姨,我怎麼不知道,御房間的浴室是拿來給客人用的?”
秦雪鬱看了他一眼,神情淡然,彷彿什麼事也沒做過的表情,“御呢?怎麼沒看到他人?”
“八成躲在某個角落咬手絹哭泣吧,要知道,我們御大少可是被人放了近七個小時的鴿子呢!”上官雋吊兒郎當地說。
“別鬧,快去看看他在哪兒,把人叫過來,就說方小姐來了,讓他見人家一面。”
“在哪裡見面?浴室麼?雪鬱姨呀,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犯~罪的潛質?人家方小姐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居然直接往兒子房裡塞,還讓人脫~光光洗澡,其心可誅啊……”
“臭小子,你一天不挑事不舒服是不是?”狠狠拍了上官雋一記,秦雪鬱沉下臉,“還不快去把御找出來!”
“去就去嘛!幹嘛這麼暴力?你們這些人,老仗着自己是長輩就對我家~暴,再這樣下去,信不信我找媒體爆你們料,讓你們晚節不保……”上官雋喃喃抗~議着離開。
秦雪鬱搖了搖頭,轉身輕輕地把門帶上,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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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雋熟門熟路地繞到後花園,果然看到上官御靠在涼亭的柱子旁抽菸。
指間的的星火一閃一滅,頻率非常快。
地上,全是雪茄煙蒂。
他整個人被白色的煙霧瀰漫,濃濃的煙味,連不斷落下的大雨和風都拂不散那股濃濃的煙味。
皺了皺眉,上官雋走過去,“上官御,你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咩!上次把煙味帶回來,這次直接在家裡抽菸?”
回頭,看了上官雋一眼,上官御繼續忙自己的,當他不存在。
已經很多年沒看過上官御如此煩躁不安的模樣了,上官雋玩心又起,忍不住調侃道,“不就是被一個女人放了鴿子,至於這麼頹廢一副要把自己抽死的樣子麼?”
“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些?”雪茄已經到底,上官御摁滅,重新再點燃了一支。
本來還想繼續嘲笑,看上官御是真的煩躁,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對身體不好,少抽點。”
“死不了。”
“我知道是死不了啊,但還是對身體不好嘛!”
“少囉嗦,哪有空地滾哪去!”上官御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