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陸品川吻中的紀品柔被這麼一吼,猛地清醒了過來,難得的紅了臉,拉着陸品川匆匆地進了電梯。
瞪着那兩人即使這樣了也沒有分開,緊緊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南仲威的臉色又扭曲了。
砰!
一拳狠狠地牆在牆上,大步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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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織月是被門鈴和催命般急促的拍門聲吵醒的。
心想是誰這麼晚了還跑來鬧,不會是同幢樓哪個鄰居喝醉了敲錯門之類。
從貓眼往外探了探,發現是南仲威。
他一臉陰沉地站在門口,手死死地按在門鈴上,身旁是陸品川和紀品柔,兩個男人身上都掛了不同程度的傷。
單織月睡意睡意就消失了,趕緊把門打開,把人迎進來,並找了藥箱出來,“怎麼回事?怎麼弄得全身都是傷?”
兩個男人兩看生厭地別開眼,誰也不願意說剛纔的事。
單織月只好以眼神問紀品柔是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有人活了二十幾歲,還跟小孩一樣一言不合就打架。”紀品柔回答,一邊低頭找消毒棉花,分了兩份,一份給單織月,讓她幫忙處理南仲威的傷口,自己則給陸品川上藥。
誰也沒有說話,客廳安靜得連空氣流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待解決完了兩個男人的傷,把東西收拾了,紀品柔纔開口,“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們不顧形象就在樓下打起來?”
陸品川扯了下脣沒說話,目光朝紀品柔隆起的小腹看了一眼。
南仲威注意到他的眼神,發出一聲冷嗤,眼底似笑非笑的冷意,一字一句道,“下次我一樣會動手!”
“奉陪!”陸品川不客氣地迴應。
一來一往的嗆聲,讓客廳的兩個女人都驚呆了。
紀品柔看着這兩個男人,真是頭疼死了,揉着眉心低吼,“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問你們爲什麼打起來,沒問你們下次打架的時間!陸品川,你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下樓見朋友嗎?爲什麼跟南仲威打起來?不要告訴我你要見的朋友是南仲威,我怎麼不知道你和南仲威成朋友了?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今晚我對你不客氣!”
“……”陸品川本來還想唬弄過去,畢竟這是他成年後第一次因私事跟人動手,而且連理由都沒太搞清楚,着實是有些丟人,被紀品柔這麼一瞪,知道她不是玩笑話,開了口,但卻沒有說明原因,而是把麻煩直接丟給了南仲威,“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南先生,讓他一句話不說就直接衝上來動手。”
“是南仲威先動手的?”紀品柔一愣,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很意外,南仲威不像是什麼都不問就打人的人,應該是有原因。沉了下眸,轉過去看南仲威,“怎麼回事?他做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