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織月頓了頓,“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爭吵,而是注意陸建國那邊的情況,別讓陸建國逮了空擋做出什麼事來……”
單織月的話,如一記悶棍狠狠地敲在南仲威的頭上,讓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不再糾結這件事。
因爲他很清楚,單織月說得沒錯,現在不是糾結婚禮的時候,陸建國那邊的情況纔是最值得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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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紀品柔看着身上到處掛彩的陸品川,忍不住抱怨,“你怎麼回事?平時不是很有自制力麼?別跟南仲威一般見識不就行了,跟他打什麼?不分時間地點打架,你也不怕引來圍觀,事情傳回部隊去受處分!”
紀品柔越想他跟南仲威打架的事越生氣,忍不住狠狠地擰了他的胳膊一把。
她這下正好擰在傷處,陸品川疼得皺眉,卻一句抱怨也沒說,全受了下來。
倒是紀品柔先心疼了,“疼不疼?”
“皮肉傷。”嘴上這麼說,臉部表情卻忍不住皺了起來。
“以後別那麼衝動了,有什麼事好好說。”
“那得南仲威願意跟我好好說才行。”陸品川勾脣,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否則的話,哪怕是受處分,我一樣會還手,因爲老婆絕對不能丟。”
“油嘴滑舌!動手打人還把原因歸到我身上!”紀品柔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甜甜的,像灌了蜜一樣,還故意板了臉,“還有,誰是你老婆了?我們還沒結婚呢!”
“孩子都五個多月了,你以爲自己還能跑得掉?”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哪天我不高興了,就帶球跑了呢?”紀品柔開玩笑道。
“你捨得?”陸品川有些輕浮地笑了笑,抓着她的手往某物按去,已經激動了。
“陸品川下不下~流啊,什麼情況還想這種事?!”紀品柔燙到般想縮手,卻被陸品川緊緊地按住。
手上的感覺讓紀品柔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口乾舌燥的,忍不住靠了過去……
陸品川攬着她倒入柔軟的牀被中,用側躺的姿勢……
……
……
……
事後,陸品川並沒有出來,染着熱汗的胸膛緊緊地貼着紀品柔,兩人像連體嬰一樣連在一起,身喘着回味剛纔的情事……
下顎在紀品柔泛粉的肩膀上蹭了幾下,陸品川纔開口,“你想現在要一個婚禮嗎?”
紀品柔微微一怔,沒料到他會提這個,沉默了幾秒回答,“以後再說吧。”
她這樣說,並不是不想辦婚禮,而是綜合了很多方面考慮給出的答案。
首先,她現在挺着大肚子,穿婚禮不好看。
其次,陸家那邊還不知道陸建國是什麼情況呢,這個時候辦婚禮,無疑是惹麻煩。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這種情況下就讓陸品川婚禮,傳出去讓人怎麼議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