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長的手臂,下意識的便攬上了男人的脖頸,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赤果果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思緒之間,樊熙玄俊美如斯臉頰靠近,一個實實在在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們正吻得熱火朝天,諾向瀾剛一到酒吧門口,漫不經心的別了別自己的耳發,從倒車鏡裡整理了自己的儀容儀表,正準備下車的時候,透過車前面的玻璃鏡看到了那正在一陣熱吻的男女。
她的下意識的攥緊,嫉妒瘋狂的情緒由內而外在心底報表而出。
連呼吸都不由得沉重了幾分。
她扯了扯諷刺脣瓣,修的好看的指甲,掐入手掌心的肉裡來保持短暫的鎮定。
不,她不能衝動。
在手攥緊,疼痛的強烈驅使下,目光陰騭的將車調頭。
她在從離酒吧離開的時候,將車停在了馬路邊,撥打了上次那個說給自己解決事情的陌生男人電話。
電話那頭沉靜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聽,男人還沒有開口說話。
諾向瀾鋪天蓋地的憤怒便直接毫不避諱的一股腦說了出來,“你不是說搞垮樊氏,怎麼這麼久還沒見你有任何動作?”
她打電話的聲音極其不悅,透過後車鏡,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子沾滿了憤怒和恨意。
她的男人,憑什麼被茶千桉一直佔着。
明明是自己先認識的樊熙玄,明明這麼多年是自己無私陪伴在樊熙玄的那邊,爲什麼那個男人的眼中始終沒有自己。
她不服,強烈的嫉妒和恨意在心中滋生,如一簇小火一般越燒越旺。
電話那頭的男人冷冷的嗤笑了一聲,聲音極其的陰冷,“諾小姐,會不會太過於心急了,謹記,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急樊熙玄也不會碰你的。”
諾向瀾本就氣憤的臉一陣情一陣白,被人赤果果的指出來,惱羞成怒的諷刺,“大家只不過是半斤對八兩,必須要出言多諷刺。”
電話那頭的男人,漫不經心的笑,很冷很冷,像是冬日裡的風雪。
“諾小姐就好好的靜等我的佳音吧。”
諾向瀾還沒有在說話,電話已經被掛斷,她望着電話,再一次的出神,腦中一閃過那茶千桉和樊熙玄在一起親吻的畫面,那顆心臟彷彿被人用刀子,慢節奏的划着,讓人疼的扭曲。
……
問了好長一會,樊熙玄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揉桑在茶千桉背部的時候,女人察覺到後背突然一涼,被男人吻得懵懵的深思迅速回了過來。
她沒有那麼變態的癖好,在車裡玩車震。
茶千桉手掌本能的將男人推開,趁他不備,迅速從他的腿上起來,跨到駕駛座上,啓動引擎,開車。
樊熙玄那狹長的眸子緊緊的鎖着茶千桉那巴掌的大的小臉,夾雜着淡淡的酒氣,“很排斥我吻你?”
茶千桉呵呵了兩聲,什麼叫吻,他剛剛那個樣子,自己甚至懷疑,自己要是不推開樊熙玄的話,那個男人能將自己在車裡扒光吧。
茶千桉一腦補出那樣的畫面,正個人都不好了,本就紅撲撲的臉頰更加的紅潤,語氣不自然的回答,“你那叫吻,明明……”
她說到這裡便不在開口了,潔白的貝齒咬着脣瓣,扭過頭去,不去看他,專心致志的開着車。
樊熙玄一陣低低的笑聲從喉嚨裡低低的溢了出來,“吻就可以是吧?”
他自問自答,隨後將自己的脣瓣湊了過去,“來,只親親。”
茶千桉,“……”
這是偷換概念好不好,這個無恥的男人。
她將車開到了自己的公寓的小區裡,自己下來了,叫來了代駕。
茶千桉趴在樊熙玄做的那個副駕駛坐上的窗口,“我給你叫了你以前的司機,一會就來,你先吹吹冷風,清醒一點。”
樊熙玄擡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你可真是個賢惠的女人,自己回到了公寓,不管我。”
茶千桉額頭上的黑線掉了一地,將頭低下來了幾分,歪着腦袋望着樊熙玄,“你可真的是個戲精,以往沒我也沒見你怎麼怎麼樣。”
樊熙玄將自己的目光從茶千桉的臉上移到了六樓亮起來的的燈光,聲音暗沉,細細聽來透着思念,“我想去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