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持續,她感覺自己不應該總是這樣,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還好,沒有讓她心累太長時間,因爲婚禮開始了。
這場婚禮無論是從哪裡來看,都絲毫的不遜色,可是在京都的人們的眼裡,人們心裡認爲的最神仙的婚禮現場,就是茶千桉和樊熙玄在幾年之前那場盛世婚禮。
當時參加的都感覺到自己的一生已經被昇華,沒有參加的,則是感覺到了一生的遺憾。
真是時光如梭,一轉眼,早已經物是人非,茶千桉坐在臺下,看着上面兩個正在交換戒指的人,她還能很清楚的記得,他們當初在國外的那段時間。
很好,生活步入了正軌,一切都很好。
臺下的人,看到的都只是一副郎才女貌,互相交換戒指的幸福模樣,可是臺上的真是情景,卻是讓然料想不到。
“慕新。”
阮阮癡癡的看着一身白西服的男人,像極了她夢裡的那個向她走來,帶她離開惡魔之地的白馬王子。
爲什麼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但是你卻愛上了她呢。
“我只是希望,下輩子,我不要在遇到你。”
慕新本來給她戴戒指的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的有了絲停頓,低垂的眸子,看不清神色。
以後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了,愛你,我真的是太苦了。
有些事情,是執念所無法強求的,這是茶千桉看待這場婚禮的最直接的感受,好像整場下來,沒有人把他當成是一場婚禮,就連慕新也是。
全部都混雜着利益糾紛,人們在虛假的笑着,交談着,她看着在最中央,坐着的那個面色憔悴的女人的時候,心裡一下子突然就釋然了。
之前的什麼恨意都沒有了,一個連自己婚禮都無法掌握的人,已經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
“熙玄~我累了。”
鼓着腮幫子,朝着旁邊正在談話的男人撒嬌道,眼睛眨啊眨。
“嗯,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男人沒有絲毫被打斷的不開心,反而是寵溺溫柔的摸了摸小女人毛茸茸的小腦袋。
“嗯。”
被男人無限制寵着的茶千桉,更是嬌氣,嬌嬌的哼了一聲之後,就站起身來走了,留下男人在後面,認命的幫這個粗心的小女人拎着包。
後面的被突然拋下來的人,全部都感嘆着看着他們,對他們的生活方式表示敬佩,真是,結婚了這麼多年,卻還是能夠保持這個樣子的夫妻已經不多見。
尤其是像他們這個樣子的,就更是難見了,徒留下週圍人們一片羨慕嫉妒的聲音。
坐在車上的女人,還沉浸在剛纔的胡思亂想之中,看着車窗外的燈紅酒綠,沒有說話,氣氛就這樣的冷凝起來,
正好車上的官博又開始宣傳最近比較火的那個DARK選手,越聽越是好奇,茶千桉沒有忍住的回頭和正在開車的男人說道。
“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這個DARK好奇怪啊,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這種感覺,她從一開始就有,當時只是感覺怪怪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是她剛纔聽着那個聲音,突然大腦一閃,就是這個感覺,很熟悉。
“嗯,可能吧。”
樊熙玄依舊目視前方,很認真的在開車,只是淡淡的迴應道,模糊不清,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這個迷糊的小女人,並不知道罷了。
“感覺君臨最近好奇怪啊,他剛纔居然問我今天晚上回不回去。”
其實也不怪她大驚小怪,實在是他真的從來都不主動的和她說話呢,這個突然的問候,可是讓她驚訝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