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伊夫眉頭緊緊一皺,眼睛忽然眯起來,他側首看了自己的管家一眼,很快有一個長相嫵媚的女人慌張的從城堡裡面走出來,她看了喬涼一眼,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但是她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對克洛斯·伊夫道,“BOSS,我們旗下的所有產業目前正以每秒二十個點的速度往下降,公司的股價目前已經跌停,而且…好幾個公司面臨着破產,其中三家控股企業被龍嘯集團收購了。”
“什麼!”克洛斯·伊夫心一驚,猛地看向喬涼,眼睛緊緊地眯在一起,“龍嘯集團?”
如果僅僅是龍嘯組織的話,那他還沒有什麼好懼怕的,因爲龍嘯組織就算再囂張也不過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黑道組織,就算他們掌握了全球的黑暗勢力,但是想明目張膽的搞垮克洛斯家族的家族企業還是不大可能的,可是如果是龍嘯集團的話,那就不同了…
龍嘯集團可是全球金融的忠心,它的存在關乎着全球的經濟貿易,它一句話就足以讓一個國家抖三抖,而且因爲龍嘯集團是全球最大的軍火集團,他們的領導人出行就連國家總統都要退避三舍來讓,可以說就連F國的總統見到龍嘯集團的頭目都要以禮相待不敢持大,更別說他們一個小小的西法派了!
喬涼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他面容平靜,但是眼裡面卻帶着一絲冷漠,忽然他眸光微轉,眯眼看向克洛斯·伊夫,“伊夫先生好像很驚訝我是誰?”說着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克洛斯·洛夫,語氣毫無波瀾,“難道龍嘯和龍嘯組織從頭到尾都是一加人這樣公開的秘密,伊夫先生都不知道嗎?”
“連Q的臉都不認識,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黑道上面混的?”小五哼哼一笑,一把把地上的克洛斯·洛夫揪起來,陰冷的看着克洛斯·洛夫,“小子,你剛剛很囂張嗎?居然敢對我們夫人動手動腳的?居然還敢光天化日之下,開車綁架我們夫人和少爺?活膩了是嗎?”
“爹地!救救我!”克洛斯·洛夫祈求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他是真的害怕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這麼一個硬茬兒,他是西法派的少主,當然聽說過龍嘯組織,那是掌握着全球所有黑暗勢力的一個組織,裡面沒有曾經在軍隊待過的僱傭兵,但是他們卻有世界上最頂級的特工,據說都是從惡魔島裡面出來的,那些特工可都是國際殺手榜單上出了名的,他們一個人,可以頂一支軍隊的戰鬥力…
想想之前自己對唐夕做過的事情,克洛斯·洛夫後悔的要死,如果他知道對方是龍嘯組織的,那給他五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那個唐夕說那些話的啊!給她供着都還來不及呢!
克洛斯·伊夫看到自己的兒子向自己求救的樣子,
雙手緊緊一握,他上前一步,沉聲對喬涼說道,“Q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了我的兒子,該受的懲罰,我一定會接受的。”
喬涼看了克洛斯·伊夫一眼,眼裡面閃過一抹冷光,他喬涼做事,從來不會留下後患,如果現在放了這父子兩人,恐怕,他們龍嘯集團以後就要不得安寧了,克洛斯·伊夫的話音剛落,喬涼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克洛斯·伊夫疑惑地看着喬涼,喬涼忽然擡眸看着克洛斯伊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現在拿什麼和我講條件?”
說完臉色恢復冰冷,“今天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克洛斯·伊夫的臉色一變,喬涼挑眉看着克洛斯·伊夫,嘴角勾了勾,“要怪就怪克洛斯先生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知道我們龍嘯秘密的人,除了我們龍嘯的監獄,可去不得任何的地方。”
克洛斯父子臉色大變,他們兩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喬涼,克洛斯·伊夫,“Q先生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喬涼看向克洛斯父子,嘴角勾了勾,“和克洛斯先生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既然如此…”克洛斯嘴角閃過一絲陰毒,他一下子掏出槍超喬涼開了兩槍,喬涼拉着唐夕快速閃開,躲過了克洛斯·伊夫的攻擊,克洛斯衣服眼睛微眯,臉上閃過一抹陰冷的弧度,轉身就跑,連克洛斯·洛夫都不管了。
喬涼看着克洛斯·伊夫的背影,冷笑了一聲,沉聲道,“如果讓克洛斯·伊夫跑了,你們都不用活了。”
他話音剛落,忽然聽到嘭的一聲,原本在奔跑中得克洛斯·伊夫忽然停住腳步,不可置信的回頭,然後整個人倒了下去,喬涼看了一眼開槍的人,眼裡面閃過冷漠的光芒,帶着唐夕上了另外一輛車,“把這裡的一切都收拾乾淨,明天我要看到克洛斯·伊夫的所有財產變成龍嘯集團的。”
小五低頭應了一聲是, 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後跟着的特工,“把屍體收拾乾淨了,還有那個克洛斯·洛夫,也帶回去給我好好的伺候着。”
特工應了一聲,其中一個特工饒有興致的看着唐夕他們那輛車,笑着問小五,“嘿,小五,那就是咱們少爺的心上人啊?不錯嘛,雖然是普通人一個,但是定力不錯啊,親眼看到一個人死在她面前,居然聲都不吭一下,而且剛剛那子彈可是從她身邊擦過的,居然一點都不害怕?你確定她只是一個千金小姐嗎?”
小五看了那特工一眼,蹙眉道,“問我這個問題做什麼,想知道就去問少爺啊。”
蕭小姐那個哪兒是不害怕啊,那完全就是嚇傻了好嗎,沒看她目光呆滯什麼都看不到啊?
要是平時的蕭小姐,早就已經開始吐槽…也難怪,蕭小姐看到過少爺那詭異的伸手的,說不定蕭小姐以爲少爺本來就可以保護住她的呢?所以根本不帶害怕的?
而已經坐上車的唐夕根本不知道龍嘯組織的特工正在討論自己,她看向喬涼抿嘴問道,“爲什麼一定要殺了他。”